分卷閱讀80
,小心地將那包粉末重新包起來,遞給宋應,“拿去灶房燒了!” “燒了?”宋應滿臉疑惑。 “這是蕁麻粉!不燒了干啥?” “蕁麻粉!”宋應手抖了下,明顯有些害怕,“小時候我上山挖草藥,不小心便碰到這個,結果全身發癢紅腫,幾日才消!至此便再不敢碰它了!” “所以才要燒掉??!放心吧,這用紙包著呢,只要不沾上不會有事的!” 宋應看著宋喬安手上紅紅一片,恍然大悟,“掌柜的,你方才不會是……” 宋喬安狡黠一笑,“噓!天機不可泄露!” “噗……”宋應捂著嘴笑起來,“這下可夠那白公子難受的了!” 第九十章 求子 真是禍不單行!白墨泡了冷水澡,不但身上的奇癢未解還受了涼,患了風寒。 這身上又癢,還發著熱,又死活不肯看大夫,可急壞了杜衡。 杜衡本想去找白趙氏,卻被白墨狠狠罵了回去。 只吩咐他對外便說關在屋子里研制香料,萬不可說他病了。 “你去鋪子里,交代下李掌柜!劉員外家訂的香料該送了,護國寺要的五十斤老山檀香也要準備好,還有……”白墨虛弱地交代著。 杜衡見自家公子哪怕病著,依舊還不忘鋪子里的事,長嘆口氣,“公子,杜衡這就去!” “去吧!”白墨無力地擺擺手。 從鋪子出來,杜衡想到自家公子的病,很想去醫館請郎中,可轉念一想,便是請去了,也定會被轟出來。他家主子那倔脾氣他是知道的,說不準一氣之下,自己也會被趕出門。 可他又實在擔心的很,若真要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正煩惱中,他猛然想到了宋喬安…… 宋喬安靜靜聽完杜衡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強忍著想哈哈大笑的沖動,問道:“既然你家公子病的這樣重,不去請郎中,來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會看病開藥!” “正是這點難辦!”杜衡一臉凄苦,“我家公子倔得很,說什么也不肯看郎中。說到底,這病也是那蟲子引起的,宋姑娘對那蟲子了解,想必知道有何方法能治那奇癢之癥!還請姑娘救救我家公子!” 宋喬安心里冷哼一聲,諱疾忌醫,等死吧! “這……我也無法!” “姑娘,我家公子之前確有些對不住姑娘,可那全因對姑娘的欣賞之情,不得已而為之。如今也算受到了懲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姑娘不能見死不救??!”杜衡說著都要哭出來。 宋喬安終究還是心軟的,那白墨固然可恨,可他不看郎中,這樣拖下去,她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她可沒想過要他死。 他如今也算吃了苦頭,便就此作罷了! “好吧!那我告訴你,你回去照做便是!而且我猜想發熱并不一定是風寒引起的,你先照我說的做,若還未退熱,再抓幾副祛風寒濕邪的藥?!?/br> 杜衡喜極而泣,“我記住了!多謝姑娘!” …… 杜衡按照宋喬安說的,在浴桶里倒上一大桶熱騰騰的水,再加入醋。刺激的煙霧熏的人睜不開眼。 白墨身體剛泡進去,便如萬只蟲蟻叮咬般難受。雖然他不太相信宋喬安,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咬緊牙關忍耐著。 但奇跡發生了,他慢慢地發覺身上并不癢了,甚至還有些舒爽之感。 直到水冷,他才從浴桶出來,身上依舊是紅紅的一片,但好在并不怎么癢。 杜衡拿出宋喬安給的膏藥,綠油油亮晶晶的顏色。 白墨聞了下,里面的配方沒有什么問題,才放心讓杜衡擦抹在患處。 一陣清涼滲入皮膚,驅散那些灼痛,整個人似乎都輕快起來。 “公子,你覺得好些了嗎?” “嗯!”白墨舒服的輕嘆一聲。 “宋姑娘說,這藥膏抹個三天,您這身上的紅腫便能消了!” “嗯!”白墨淡淡哼出個鼻音。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沒騙他。 “公子,宋姑娘……” “宋姑娘,宋姑娘,還有完沒完!”白墨不耐煩道:“難不成你對她有意?” “???”杜衡忙擺手,“公子誤會了。宋姑娘只是讓我轉達你,說等你病好了,去鋪子找她!” 他怎么敢對那個女人有所肖想!況且還是自家主子欣賞的人。 白墨斂了怒意,輕輕“嗯”了聲。 …… 整治了白墨,宋喬安心情快樂到要飛起來,想到暢意園的那位,似乎也該感謝感謝人家。 祛疤面膜不多了,她得去買些藥才,多做一些。 她可指著這膏藥賺那寧王爺的錢呢! 在藥堂里買好藥材,宋喬安再準備買點什么禮物作為謝禮送給那個慕王爺。 可走了幾家鋪子,挑選了半天依舊沒有合適的。 想到人家是王爺,又那么有錢,什么稀罕物沒見過,自己就算送座金山,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 最后,她在一個老人手里花了幾文錢買了一個樹根,準備回去雕刻個什么玩意兒送過去。 當她經過一個路口時,發現前面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好些婦人。 難道這里在買什么上好的胭脂水粉? 宋喬安雖不怎么喜歡化妝,但畢竟是女子,對那些化妝品還是感興趣的。尤其是這古代的化妝品,純天然,無添加! 她撥開人群,擠進去,卻原來是個擺攤的游方郎中。 胡須花白,約莫有六七十歲了。面前擺著一張桌和一個脈枕。身后豎著一面旗子,寫著:千金圣手,妙手回春! 只見一個婦人伸出手腕,那老郎中搭了脈,捋著胡須慢條斯理道:“你是因為陰虛宮寒導致行經不暢,氣血雙虧!” 那婦人見這郎中當眾說出自己的病癥,有些難為情,壓低聲音問道:“那我這……” 隨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終究沒能說出口。 那郎中閉著眼,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尋醫求子,后繼香火,本就是天經地義。這里都是前來求子的苦命人,無妨,無妨!” “是啊,妹子!有什么不好說的!咱既找到了這殷神醫,自然就是為了生兒子來的!”人群中一婦人話剛說完,便引的一群婦人贊同。 “是啊,沒啥好遮掩的,咱就是為了求子而來!” 那婦人這才稍稍放心了些,但還是壓低聲音問道:“那神醫,我這……還能不能生?” “按理說你已過了適合生育的年齡,又兼有這些癥候,恐是不易!但是……”那神醫故意停頓了一下,在場的人都噤聲等著他說下去,那婦人也是像遇到了大羅金仙般滿眼都是希望。 “但是,我醫治過一位年逾四十的夫人,只服了兩月湯藥,便有了身孕!所以,你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