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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是不行,若晚上要戒嚴,那等會你就命所有人呆在使館,不得外出干擾了歸樹國的重·大·慶典?!庇跓粼谥卮髢勺稚嫌挠穆湎轮匾?。齊尚還欲多說,于燈瞥了他一眼:“齊大人,這里究竟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齊尚便不再多言,躬身行禮而去。于燈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搖了搖頭,伸手推開緊閉的窗戶,翠綠的枝葉便映入他眼內。于燈托腮盯著無處不在的神樹枝葉發呆。而在他隔壁不遠處,齊尚將于燈的命令傳達給了其他將士,等眾人領命而去,管尤才不平道:“我看他就是怕惹事,真不知道陛下看上他什么了,為什么如此恩寵有加!”齊尚警告的看他道:“大人的事豈是你我可言說的?”“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說他呢。大哥,晚上咱們干不干?”管尤朝宮殿所在的方向示意了眼:“這可是個大功勞……”“大人所說也有幾分道理……”齊尚略顯猶豫。“屁個道理,現在汶陵國早已建國,可沒有之前那么多建功立業的機會了,大哥!你不把握住機會,回去不僅要丟了官職,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呢!”管尤低聲道:“大人有陛下恩寵,自然有恃無恐,我們呢?陛下怕是連我們是誰都不知曉,將來鍘刀落下時,豈不是太冤?”齊尚的目光在管尤臉上掃過,猶豫之色愈重。“就我們兩個的話……恐怕……”“大哥,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隨隊而來的幾個超凡者都跟我關系好得很!”“那一切就拜托老弟了!”他們對視一笑,恍若看到了之后加官進爵,榮耀加身的場景。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藏和留言的小可愛們!因為寫的是橘子想寫的故事,所以寫的很開心!希望大家看的開心(* ̄︶ ̄),,,,....,,,,絕境(捉蟲)隊友的愚蠢和貪婪帶來的危險遠勝于敵人——by第三次重生的于燈但巧妙利用它,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發展——by第五次重生的于燈天色漸暗,燈籠早已懸掛在神樹上,為暗夜籠罩的歸樹國點亮簇簇光芒。于燈就寢前從敞開的窗戶處往外看了眼,這異乎尋常的點點光芒,喧鬧不休的聲音,似乎昭示著這場慶典確實極為盛大。那可真不錯。于燈腦海里飄過沒什么意義的想法,伸手合攏了窗戶,又命人找來齊尚,再次重申了一遍,今晚所有人都不得離開使館的命令。使館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許是因為戒嚴,使館今晚的燈黑的比以往都要早,以至于無人察覺其中小小的異常。歸樹國的慶典有條不紊的進行中,他們的慶典在神樹中心舉行。所有于燈曾見過的,未曾見過的面孔齊聚在神樹下,氣氛異常歡快。有月光透過神樹搖曳枝蔓中零星的縫隙,撒入地面,像是誤墜入人間的星辰,閃閃發光。歸樹國被籠罩在這星星點點的光暈中,竟好似有了自我的意志般,隨著月光的灑落緩慢呼吸。月光撒落在歸樹國人身上,撒落在平靜的池面上,撒落在悄無聲息靠近宮殿的黑衣人身上,撒落在屋頂上,撒落在窗臺上,撒落在沉睡的眾人身上。于燈做了個夢,稀奇的是,他知曉自己在做夢。因為只有夢里才有這么奇怪的場景,他看到了一個星球在他面前旋轉——我想念地球了?于燈仔細一看,這星球居然還是綠色的,晃眼的綠好似在彰顯它跟地球的區別。星球緩緩旋轉,拉近著于燈跟它的距離,幾乎瞬息間,山海在于燈面前展開,咆哮的野獸,驚慌的百姓,一并朝著前方飛奔,百姓被踐踏,野獸被更強壯的野獸踐踏,他們身后涌來鋪天蓋地的白線。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裹挾整個世界的洪水。于燈做出判斷,想,還真有點令人懷念。洪水將一切裹挾,掙扎的百姓消失在水中。山海在于燈面前再度拉近了距離,戰場浮現在于燈面前。于燈立于戰場中,感受著鋒利的刀鋒插肩而過的死亡宣告,仔細辨別了下,才恍然大悟,這是他在小世界經歷的最接近死亡的一場戰爭,他差一點就死在了戰場上。當然他最終活了下來。刀鋒插肩而過,又一轉,筆直的朝著于燈刺來,于燈看了眼自己身上久違的盔甲,有些走神,沒想到我對這場戰爭印象這么深刻,居然還能在夢里如此清晰的回憶起當時的戰場。刀鋒筆直的刺穿了于燈的心臟。于燈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這個夢會不會就此結束,雖然這算不上美夢,但依舊勾起了他的幾分思緒。戰場在他面前消失。于燈緊跟著體驗了一遍,被方泰封為亞圣的場景,當然因為他筆直的站著壓根沒有要接旨的行為,這一幕消散的更快了些,接下來就是不久前才發生的,方泰下了圣旨,將諸事交由于燈決斷的那一幕。于燈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難道他心底深處是一個追求榮華富貴的俗人?以至于對這些場景念念不忘,連做夢都要再回憶一遍?于燈旁觀完了這些畫面,依舊沒有從夢中醒來,相反,最初那個綠色的星球再次出現在于燈面前。這一次它轉呀轉,轉了許久,活似陷入了卡頓的重復性畫面。月光漸漸淡去,歸樹國的慶典即將告一段落,但神樹依舊在輕揚樹枝,點點星光從大地上消散,一切即將恢復原狀。于燈窗外的樹葉窸窣聲輕輕響起。“大人,不好了!”急匆匆的聲音在于燈耳邊突然乍響,將于燈從轉動了一整晚的綠色小圓球的噩夢里驚醒。他揉了揉眼,有些茫然的看向并不眼熟的來人:“怎么了?”劉天上前幾步,壓低聲音匯報道:“咱們隊伍里少了很多人,連齊將軍都不見了?!?/br>于燈現在看啥都覺得眼前有個綠色的小球在轉,他含糊的點了點頭:“對了,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他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侍女忙上前為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