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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病,一命嗚呼了。 傅云開需得守妻孝一年,到明天才能再議親。 所以對于弟弟所說的話,他實在無法理解。 “哥你幫我勸勸娘,好不好?哥,求您了?!备翟评恃肭蟮?。 傅云開沒有說話,靜靜注視了傅云朗一會兒,問道:“你方才在兩位皇子面前連情緒都不遮掩,是不是覺得二位皇子對咱們好,不會因為這事生氣?另外,你也希望他們能幫你?” 傅云朗的哭聲一下子停住了。 他沒敢看傅云開,嘴里嘟噥道:“沒有。我是因為心里難過,所以才沒能控制住自己。這種事,二位皇子怎么會幫我?幫也幫不了不是?” 傅云開見他這樣,嗤笑一聲,沒有再說話。 他這弟弟,向來有個毛病,一撒謊就眼神飄忽,心虛得不敢看人。他在二位皇子面前耍這心機,打量自己不知道呢。 “二位皇子人中龍鳳,再是聰明不過的。你在他們面前耍心眼子,你以為他們不知道?他們只是看在我的面上,不跟你計較而已?!彼?,“往后你再如此,發現一次,我就把你送到軍中去。不到十八歲不許回來娶妻?!?/br> “哥?!备翟评鼠@恐地叫了一聲,見他哥扳著臉,表情嚴肅,這才低下頭作老實狀,“我知道了?!?/br> 傅云開看了他一會兒,這才又開口道:“你這次跟著五皇子去江南,有什么收獲?” 這次是江南糧稅出了些問題,在岑太傅的極力推薦下,皇上便把這份差事給了五皇子蕭令衍。今天蕭令衍回來,去皇上面前交差,聽說得了皇上好一通夸贊,還賜了一處宅子給他。 傅云朗跟蕭令衍的年紀相當。人家五皇子都能單獨去江南辦差,還辦得如此出色,自己這個弟弟卻為個姑娘哭唧唧。傅云開想知道傅云朗出去一趟,到底有沒有點長進。 第200章 爭執 傅云朗道:“江南富庶,物產豐富。這次我去跟當地的綢緞商接觸過,決定回京開幾家綢緞鋪子?!?/br> “這事……你跟五皇子商量過嗎?” “我跟他提過一嘴。五皇子說不錯。不過他也說了,這買賣有許多世家都在做,競爭比較大,如果咱們購進的綢緞沒有什么特色,估計會比較難賺錢?!?/br> “那你認為呢?” “我覺得五皇子說的有道理。所以特意選了幾家花色獨特、織法也不同的商家合作。這些綢緞雖然價錢高些,但京城人可不缺錢,又喜歡攀比。只要幾位身份高貴的夫人穿出來,把綢緞的名號打響,就不愁沒人上門?!?/br> 傅云開打量著自己這個弟弟,像是不認識他一般。 “這些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五皇子說的?” 傅云朗不自在地撓了撓頭。 他知道兄長什么意思。他倒想說是自己想的呢,卻不敢在兄長面前撒謊,更不敢搶五皇子的功勞。 他訕訕道:“是五皇子說的,我也有這么個意思?!?/br> 傅云開點點頭:“你能跟五爺出去一趟,見見世面,多長長見識,甚至得五爺親自指點,本是你的榮幸??晌铱茨闼坪鯖]什么長進。今晚你在干什么?你聽到五皇子他們的談話沒有?” 傅云朗氣惱,不高興地問道:“說了啥?”他今晚滿腦子都是趙如語那雙淚眼,根本沒注意大家在聊什么。 傅云開見狀,只想嘆氣:“說魏丘家里的莊子和鋪子、宅子?!?/br> 提起魏丘,傅云朗只想得到他的作為給他與趙如語的婚事帶來的阻礙與麻煩,完全不知道他家的鋪子田產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見傅云朗一臉茫然,顯然并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傅云開終于沒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二弟,我成親之后,很快就會去邊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母親年紀大了,兩個弟弟年歲尚小,還是庶出。這個家,還得你支撐起來?!?/br> 傅云朗點點頭:“我知道,哥你放心吧?!?/br> “知道?你知道個什么?”傅云開恨不得把傅云朗的腦袋敲開來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我剛才說的話你還沒明白嗎?咱們家被人稱作新貴,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就是底子薄,沒根基。哪怕父親在邊疆打勝仗得了朝庭許多賞賜,可家中的田產鋪面跟人家真正的世家比,卻還是差得遠。你不是說你要學著打理庶務嗎?看你跟人合伙開銀樓,我還挺高興??涩F在有大利擺在眼前,你竟然毫無所覺,一心只想著那什么趙姑娘。你真叫我失望?!?/br> 傅云朗從來沒聽兄長說過這樣的重話,他一下子漲紅了臉。不是羞愧,而是氣的。 說起來,傅云朗也不過只有十五歲。平南侯夫人因為丈夫和大兒子都在邊疆,對這個陪在自己身邊的小兒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寵得很。所以也養成了傅云朗萬事不cao心的脾氣。 要不是認識了趙如語,經趙如語提點,他想要在父兄和母親面前爭一爭話語權,想讓兩人的婚事能更順利些,他還真沒想過要cao這些心,去學什么庶務,搞什么銀樓。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沖著傅云開嚷嚷道:“是,打小在爹娘眼里我就不如你,我知道爹娘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在親戚朋友面前,他們永遠看得到你而看不見我。我一輩子不如你,成了吧?你是世子,擔起家里的責任不是應該的嗎?我又不是世子,我要那么能干做什么?我能干了,你能睡得安穩嗎?” 傅云開一下子把拳頭握得死緊。如果眼前這人不是自己弟弟,他已經一拳打過去了。 他很憤怒,也很傷心。 作為武將的長子,他打四歲起就開始練武,他從來就沒有過童年。小小年紀他就跟著父親上了戰場。殺了人,他吃不下睡不著,一閉眼就是被他砍下的頭顱、噴灑在他臉上的鮮血。 可面前他這個親弟弟,看不見他的付出與辛苦,只看得見他人前的風光。傅云朗舒舒服服地窩在母親懷里、錦衣玉食地長大,卻嫉恨自己這個在戰場上拼殺的占著世子之位的兄長。 傅云開心里堵得難受,眼眶發澀。他的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極力地壓制自己的情緒。 傅云朗聽到兄長呼吸急促,神情不對,也意識到了自己言行的過激。 他趕緊道歉:“大哥,對、對不起。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你別太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他咬咬唇,沒說下去。 傅云開注視著傅云朗,沒有說話。 作為武將,最平常的死法就是戰死沙場。他既選擇跟父親走同樣一條路,以后肯定會長期駐守邊關,以后也許永遠不會回來。 家里的母親,他以后的妻兒,都得傅云朗照顧。這個弟弟再不懂事,他也只能把家托付給他。 傅云開深吸一口氣,放緩了語氣道:“你可知道,你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