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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一杯喜酒吧?到底他們也都是阿潯的娘家人,也該回來送嫁的?!?/br> 在場的眾位朝臣這時候就已經麻木了…… 黎家叔侄沾染的可是通敵叛國的嫌疑,別人遇到這事兒撇清都趕不及,這二傻子的信王殿下這是唯恐自己身上干凈了,拼命往身上攬啊。 皇帝就更看不下去了,趕蒼蠅似的都不想看他了,連連擺手:“走吧走吧,你退下吧?!?/br> “謝父皇?!奔х耥懥恋闹x了恩,就又殷勤備至的扶著黎潯走了。 這回也不避嫌了,出了御書房就叫人傳輦車過來給黎潯代步。 人在宮里,要防著隔墻有耳,一直等到出宮坐上馬車姬珩才迫不及待的問她:“父皇把你帶偏殿去都說什么了?” 黎潯就將皇帝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了。 姬珩聽到她說皇帝想臨時給他換個正妃人選時,沒忍住眼皮一跳,又再盯著她看了兩眼,就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來,試探著問:“那……你又是怎么說服他的?” 黎潯很平靜:“我說我可以試著給他生個和我一樣討他喜歡的孫女兒?!?/br> 姬珩:……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156、第156章 冷血 “你又拿你這肚子說事兒?”姬珩立刻又吃味起來, “合著當初本王得你應承了婚事靠的是我兒子的面子,現在要得父皇首肯承認這個名分又是靠的閨女出力……反正從頭到尾沒我本人什么事唄?” 話是這么說,他心里卻很清楚, 皇帝就算是真的有點欣賞黎潯的這個性格, 也絕不會因為她這么一句不著調的允諾就徹底打消疑慮并且準了叫他們順利完婚的。 只是現在黎潯沒說, 不管她是暫時的惡趣味想吊他胃口, 還是確實就是不想跟他透露詳情, 總歸既然她暫時不想說, 姬珩也就含混過了,沒有再刨根問底。 黎潯看他一臉不怎么高興的表情就抿著唇笑了,腦袋枕在他肩頭:“怎么會, 殿下還是出了力的?!?/br> 姬珩一開始未解其意, 片刻之后才解讀明白, 表情立刻就又有點兒一言難盡了—— 嘿!這女人她居然調戲我?! 不過心里倒是高興起來,也頗有些得意的摟緊她肩膀:“說的也是?!?/br> 再回頭想想,可又覺得自己虧得慌又憋屈, 就側目上下打量她。 黎潯察覺了他眼神在盯著自己亂瞄,就不解的轉頭對上他視線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姬珩道:“你這肚子現在可是滿三個月了, 新婚之夜當是沒問題了吧?” 黎潯可不想大街上跟他討論這種事,耳根子微微一紅就白了他一眼重新別開了視線:“我最近不太舒服……” 姬珩想到她之前在宮里吐得一塌糊涂的樣子,立刻又發起愁來:“我說……大婚那天你不會在喜堂上吐本王一身吧?” 他這烏鴉嘴也是夠了。 黎潯瞪他:“那依著殿下是想如何?找個人替我去參加大婚的儀典嗎?” “你敢!”姬珩就有點被踩了尾巴的感覺, 當場瞪回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后又覺得這樣的爭端實在幼稚, 忍不住相視一笑。 姬珩重新把她攬在臂彎里,讓她在自己身上靠著,斂了神色道:“離著婚期沒幾天了, 我回去叫人從秘密渠道傳信過去,黎珺和黎云澤若是路上趕得急一些應該是能趕回來送你出閣的。反正現在南境軍中的麻煩還沒解決,趁這個機會先把他們都叫回京城來避一避也是好事?!?/br> 他能安排的事黎潯就都懶得親自過問了,只是斟酌著這次事件的始末忖道:“和南岳人勾結陷害我大哥的主意應該是駱大小姐出的,她只是說服了太子替她去做而已,你說……軍中那個細作的身份他二人會不會知曉?” 這件事顯然姬珩也提前琢磨過了,聞言也勿須細想的直接搖頭:“不太可能。照著上輩子事情發展的軌跡來看軍中那個細作能左右整一場戰事的成敗,可謂能量驚人,這樣的人物,南岳方面就算和太子之間有所勾連,也不可能暴露給他知道?!?/br> 而至于駱雪,上輩子的駱雪也是個一輩子都守在京城里的深宮女人,連他們兩個都沒查出原委的事,她就更不可能查得到了,她應該也就是覺得前世的那一場戰事敗得奇怪,起了疑心,這才慫恿太子去聯絡南岳人試試的。 “我長姐那里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回來是嗎?”黎潯問道。 “兩地相距千里,而且就算他們事情辦妥了,人在南岳境內要往回傳消息也不方便,還容易被人截獲,我想他們會帶著消息直接回到黔州城再往我這邊回信的?!奔х竦?,“先別急,正好趁這個時間先把咱們的事情辦了?!?/br> 黎潯點點頭。 姬珩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問她:“你餓不餓,要不先跟我回王府吃點東西?” “不用了,我直接回去吧,要不然我嬸娘會一直懸心的?!?/br> 姬珩也沒勉強,直接命車夫先將她送回了黎家。 他人卻是沒跟著進去,只在大門口看著黎潯進了府門就也打道回府了。 這么來回一折騰,等回了王府天就已經全黑了,先把傳信和護送黎家叔侄回京的事交代給了戰風讓他去安排,后又囑咐:“叫正陽宮和東宮的眼線都給本王打起精神來,盯緊了林氏和太子那兩方面的動靜?!?/br> 戰風明白他的意思,甚至于這大半年來戰風心里還一直都有一個疑惑,此刻瞧著燭火之下他眸中沉淀幽深的一片冷色,終于大著膽子問出口:“殿下,屬下斗膽問一句,年初那次您帶傷趕去陳州并且于九死一生之間救下了太子,其實那時您就已經有了算計了是嗎?報太子當年的救命之恩視為其一,其二……您不想太子那么早死是想留著他好繼續和懷王去斗,以叫他們彼此消耗?” 他還記得當初姬珩剛從陳州決堤的壩下搶了太子一命回來之后,因為聽說太子最后沒能從那個貼身侍從柳隨英的口中審問出幕后之人的身份時說了“甚好”二字。 當時這兩個字的意思戰風就解了許久,一直沒想明白。 而等到后來看著姬珩和姬瓔兩兄弟之間各懷心思的演戲越來越明顯了,他突然就有了一種想法—— 姬珩當初說甚好似乎正是慶幸太子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