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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想起家里哥哥與嫂嫂在一起時的甜蜜,忽然覺得,早點嫁出去也挺好。 這樣,她與陸昭也是成雙成對了呢。 沒想到被母親說中,陸昭真的喜歡林紈紈,張少淮入宮時看到陸昭,就沒忍住。 "表哥怎么會看上我徒兒的?"他十分疑惑。 一來就問這么突兀的問題,陸昭輕咳聲∶"你問了作甚?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完全沒把紈紈當姑娘看,我當她徒兒。"張少淮說著哈哈一笑,"表哥,你娶了我徒兒,那得叫我什么才對?總不能跟著紈紈叫師父吧。" 陸昭無言。 過得片刻,他淡淡道∶"以后你沒有徒兒了。" 張少淮 . 他不服氣,可對上陸昭略有些逼迫的眼神,頓時就把話咽了回去,他知道陸昭是認真的。 早知道就不跟表哥開玩笑了,結果賠了夫人又折 月余的時間轉瞬即過。 幸好鞋子還來得及做好,林紈紈看著桌上繡著喜相逢圖樣的鞋子,十分滿意--她的女紅也算拿得出手了,陸昭肯定會很喜歡。 林紈紈嘴角翹了翹。 旁側的兩個丫環卻哭得稀里嘩啦的。因她們不能跟著林紈紈去宮里,宮里自有太后準備的宮女。 昨日,太后已經派了一位女官過來專門教導林紈紈。 "別哭了,我嫁人之后,母親會替你們選一個合適的夫婿,你們有了自己的家,不比服侍我好嗎?"林紈紈安慰她們,"我回娘家時,也會再見到你們的。 兩個丫環擦著眼睛點點頭。 稍后,賓客們陸續都來了林府。 儲君娶妻不比尋常人家,宮里是不會置辦宴席的,陸昭也不用出來應酬敬酒。如何慶賀,自然是當日午時在女家辦酒,由鴻臚寺備百桌酒宴,并設奏樂隊一并送去。 今日滿朝文武百官都集齊于林府,其熱鬧程度是近幾十年的頭一次。 前陣子,儲君來拜見未來岳父岳母,并送來叫人驚嘆的豐厚聘禮時,百姓們便紛紛過來相看,這回又把林府門口堵得水泄不通。為此禁軍們提前來整肅街道,將林府到皇宮的那條路清理的干干凈凈。 接近吉時,女官予林紈紈上妝打扮。屋里老夫人,姜玉真等都安靜坐著,姜玉真前陣子已經哭了多次,她實在是不舍得女兒這么早就嫁出去??山駜捍笙仓?,往好處想,遲早是有這-日的,所幸女兒心里也喜歡,作為母親自然是替她高興。 小姑娘戴上九罩四鳳冠后,眉眼秾麗,竟是比往前看起來長了幾歲,已有皇家的雍容與氣派。 老夫人就與兒媳感慨道∶"紈紈出生時,相師說她命貴,沒想到是富貴到這個程度。"若陸昭以后登基,這孫女兒可就是皇后了。 姜玉真擦擦眼角∶"我也不要她多富貴,一生順遂比什么都好。' "說得是,但愿這孩子入宮后能平平安安的。"林紈紈隱約聽得一些,鼻尖不由發酸。經歷過前世,她早前是真沒想過再入宮,結果竟不知不覺喜歡上陸昭了,又惹得長輩們擔心。但她-定會過得好好的,這樣,她所在乎的親人也才能一生順遂。 外面響起了震天的炮竹聲。 兒女雙全的禮部尚書并欽天監領屬官二十人,禁軍統領領禁軍四十人,宮中女官領宮女八人,前來迎太子 林紈紈換上宮里準備的正紅色鳳紋喜服,由女官扶著,去堂屋向長輩們—行禮。 林秀清哽咽道∶"紈紈啊,姑姑看著你長大,這一轉眼就嫁人了不過沒事,姑姑可以經常去宮里看你。"她兒媳是公主,要入宮不難。 老夫人眼睛也變得濕潤了∶"這些日,我同玉真與你說的話你都要記住,可不能像在家中這般任性。"那夫君到底是儲君,將來的天子,她身為妻子得做好自己的本分。 孫女兒在家里是眾人的寶貝,哪怕一直像個孩子般也無事,現在得快快成長起來了。 都在擔心她,怕她承受不了做太子妃的壓力,林紈紈吸了吸鼻子∶"孫女兒會謹記在心的。" "好了,好了,別哭。"姜玉真寬慰道,"妝都化了…別誤了時辰。"拉住女兒的手揉了揉,"你這么聰明,-定知道怎么辦的,也別擔心我們,不要總想著回家… 不說這句還好,一說,林紈紈差點哇一聲哭起來。 不,她心想,她就是要想法子總回家呢。反正陸昭已經答應了,他一定不會反悔的。陳蓮珠接著姜玉真的話道∶"紈紈,我會照顧好祖母,父親母親,往后不會出遠門的。 林紈紈的眼淚已經落下來,點一點頭∶"辛苦嫂嫂。" 簡兒年紀小,話不多,也不覺傷悲,只道∶"姑姑,你嫁人了,我多了一個姑父呢,我以后經常去宮里看你們。 "好,姑姑等你。"林紈紈揉揉他的小腦袋。 林鏡清父子倆一直都不曾說話,臨出門時,林鏡清道∶"紈紈,受了委屈不要忍著,回來告訴為父。" 這句話已是包含了一切,不知為何,林紈紈忽然想起了前世。父親這樣的人,會真的甘心被陸璟逼迫控制嗎?那日,她墜樓時,陸昭與父親都來了京都。 真是陸昭將父親救回的嗎?會不會是她想錯了。 思忖時,耳邊聽到林嘉言的聲音∶"紈紈,我背你去花轎。" 哥哥在門口蹲了下來,林紈紈趴在他背上,輕聲道∶"謝謝哥哥。 "客氣什么,哥哥背你一輩子都可以。"林紈紈又忍不住要哭,嘟囔道∶我的腿又沒斷,怎么要哥哥背一輩子呢。" 林嘉言無奈∶"我豈是此意,你這丫頭是往何處想呢?我是說….. "我知道。"林紈紈靠在他后脖頸,"我知道哥哥疼我,就跟我待哥哥一樣。只要哥哥過得開心,做什么都值得。 林嘉言腳步頓了頓,一時竟是濕了眼眶,過得半響道∶""來世,我們還當兄妹。" "嗯!"林紈紈十分贊同,"可說好了哦。"林嘉言笑∶"一言為定。" 八抬彩轎就在院門口,林紈紈被兄長背著行到轎前,由宮女扶著坐了進去。 欽天監官員此時大聲報時,彩轎應聲抬起,往宮中而去。 天漸漸暗了,但街道兩邊皆有禁軍舉火把照明,林紈紈坐在轎中,隱隱可見紅光熊熊。 前世也是一般,不過心境大不相同,那時候父親也不在京都,她是恨透了陸璟,哪里有一絲成親的歡喜?但這回,除了舍不得家人外,她有歡喜,也有期待,還有害羞。 想起陸昭,她緊張的把手握在了一起。昨日,陸昭已拜祭過祖先,今日早上又著冕服到太后,皇帝跟前行三跪九叩禮,此時正等在文德殿門口。 -一月的夜晚十分寒冷,林紈紈走出轎子后,女官急忙忙請陸昭拉著引繩,將林紈紈引入殿內。 殿內熱烘烘的,許是用了十幾盆炭,林紈紈頓時就覺得身上穿多了。 耳邊聽得太后催促禮官∶"快些引禮吧,早些入洞房。 林紈紈的耳朵不由發燙。 在旁側坐著的陸璟看向林紈紈,心頭如被針刺,她原是自己的妻子,可惜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