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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兒?" "嫌犯不知誰是二殿下,只說要對林姑娘下手時,突然走入一男子,他受到驚嚇便跑了。" 也確實是太巧了些,難怪林紈紈稱他是與別人串通,皇上目光閃了閃,讓大理寺卿尋個借口,將那嫌犯斬首。 只是,事情沒消停多少天,皇上就看到一封奏疏,稱圣君纏綿病榻,是身側有妖星未除,意欲圖謀大魏江山,字里行間竟是有請他廢太子之意。 "臣以為這唐文哲言語有失。"林鏡清征求皇上意見,"不過他此前頗有政績,也不知為何竟上呈如此荒唐的奏疏,或罰俸—年….. "罰什么俸祿?"皇上大怒,將那奏疏擲于地上,"摘了他烏紗帽!" 唐文哲一向是投靠徐家的,皇上心里清楚,此時當真是氣惱無比。 這是成心不給他好好靜養呢,就怕他死了,皇位被陸昭繼承,便不管不顧的來折騰他,一會設計林紈紈,一會兒又來妖言惑眾?;噬侠湫σ宦?,真是腦袋糊涂了,此事是他們徐家能管的嗎,他們也配? 這儲君之位他想給誰就給誰! 皇上一陣咳嗽。 林鏡清道∶"皇上勿氣,只是他一人胡言亂語罷了。" "表面是一人,但背地里是誰指使,你林首輔看不出來?"皇上擺擺手,"你不用束手束腳的,還給徐家面子。你替朕辦成了多少事情,給大魏做了多少貢獻,那徐家做了什么?"不過是憑著他對徐飛燕的寵愛。 可是,不管是徐飛燕,還是徐家,他們都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他們何曾真的關心他,到頭來,一個個都是盯著儲君的位置?;噬显较朐绞巧鷼狻?傳令下去,貶兵部左侍郎徐彥輝為五品禮部郎中!" 門外的小黃門們紛紛咋舌。 出了一口氣后,皇上感慨∶"懷勛,朕身邊只有你了。" 林鏡清道∶"皇上為何這么說,天下百姓,文武百官無一不是因皇上才會有富足的日子可過,誰不真心擁戴皇上,期盼皇上延年益壽?" 皇上聽了便很高興,過會又詢問道∶"紈紈最近可好?朕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語氣頗為關心。 林鏡清回答∶"一直在學女紅呢。" "這年紀也該定親了吧?可有心儀的公子?"這小姑娘他原是很喜歡的,奈何……最好是快些嫁出去。 "小女靦腆,不肯告訴臣。"林鏡清借著這機會道,"假使臣問出小女心儀之人,皇上可愿意賜婚?" 皇上一怔。 他忽然就想起了陸昭。 假若林紈紈喜歡的是陸B……… 應不至于吧?他很久沒見林紈紈入宮了,上回來也是因為陸璟。 想著,皇上對林鏡清又多了幾分愧疚。 他們君臣之間已有二十多年的感情,說實話,天下也沒有能比林鏡清更讓他覺得信任的官員。如今他開口,自己又能拒絕嗎?這些年大魏能有這等富庶安寧,林鏡清的功勞最大,他真的能讓這位臣子寒心? 他如今又是那么的需要林鏡清,皇上笑道∶"當然,只要是紈紈喜歡的,朕一定賜婚。" "多謝皇上,"林鏡清深深行了一禮,"臣替小女也謝過皇上。' 徐彥輝的貶職在朝堂引起軒然大波。 徐彥輝是根本沒想到唐文哲會如此沖動,竟然上奏了這么一封奏疏,他并沒有授意啊!他派人四處尋找唐文哲,可唐文哲被撤職之后竟是銷聲匿跡了。 此時,他才隱隱生出一個念頭--唐文哲根本就沒有犯傻,他顯然是有預謀的,他背叛了自己! 在后面cao縱之人,不用猜都知。 徐彥輝急忙聯系皇貴妃,想讓她冷靜,可皇貴妃早前就已經感覺不妙了,只是兒子一再勸說方才忍著。如今兄長又被貶職,那仿佛是壓在駱駝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哭著跑去找皇上,求皇上收回成命。 一身素裝的徐飛燕真就是楚楚可憐,皇上淡淡看著∶"你是說朕做錯了?" "皇上,妾身并無此意,只是哥哥到底犯了何事,皇上竟要將他貶為五品?"徐飛燕膝行上來,拉住他的袍腳,"皇上,哥哥對皇上一向是忠心耿耿啊!" 兄長絕對不能被貶職,不然哪里還有官員愿意站在徐家這一邊,愿意匡扶陸璟? 本來形勢就不好,再這樣被皇上責罰,他們再無出頭之日。 可徐家的榮寵是他給的,如今剝脫了也是他的自由,皇上推開徐飛燕∶"你不用替他求情,朕的圣旨已經下了,絕無收回的可能。" "皇上。"徐飛燕又再次上來拉住他,眼淚一顆顆落下,"都是妾身的錯,求皇上看在妾身與皇上多年的感情上,饒哥哥一次!皇上,哥哥他真的是一心為大魏啊!" 幾何時,徐彥明被撤職,徐飛燕也在他面前哭,說是沒有管教好堂弟,讓堂弟犯了錯。這一回呢?她卻讓他饒她哥哥一次,可見是真的著急了。 皇上看得更清楚了,淡淡道∶"朕要是不饒呢,你是不是要給朕下藥?" 問得突然,徐飛燕完全沒有防備,僵硬著,嘴巴張著好一會兒才道∶"皇上,皇上這是在說什么…..." 裝得晚了,皇上心想,原來那事還真是徐飛燕母子倆合謀的。 真是了不得啊,皇上看著徐飛燕,心里失望透了。這些年,他這么寵著她,甚至不惜讓母后生氣,可徐飛燕就是這么回報他的?她就這么想要陸璟成為太子,以至于絲毫都不顧及他的身體? 只是想著他死后,不能讓陸昭奪得皇位。 皇上諷刺的笑了下∶"飛燕,你是不是覺得朕馬上要駕崩了?" "沒有,妾身怎么會這么認為?"徐飛燕一陣慌亂,"皇上只是微有抱恙而已,皇上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她抱住皇上的腿,"皇上,妾身天天在心里為皇上祈禱,是皇上不想見妾身,便是哥哥,也在為皇上……." "別再提徐彥輝了,"皇上突然將案上一疊文書往她身上擲去,"你以為他整日都在做些什么?"樹倒猢猻散,徐彥輝一被貶職,便有好幾位官員將他之前做得齷齪事翻出來,"朕還留著他腦袋,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徐飛燕垂下頭看了其中一頁文書,不由心驚rou跳。 到底是誰出賣了兄長?怎得有這么多的罪狀! "皇上……"她再不敢多說,跪下來磕頭,將額頭磕出了血,青石板上漸漸都印出紅色。 皇上冷冷看著,竟是覺察不出心底一絲的柔情。 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二十年前的那日,他聽到母后與張舞華的對話。 母后勸張葬華主動些,不要讓徐飛燕獨寵后宮,張募華卻說,"兒媳知道皇上想要什么,可兒媳做不到。" 她從來都是坦坦蕩蕩的,學不會跟嬪妃爭寵。 她也看出自己到底為何那么的寵愛徐飛燕,可她就是不愿意低下她驕傲的頭顱。 她就如同一棵蒼天大樹只顧自己蓬勃的生長,枝葉繁茂,將一身的陰影留給他。 如今她在天之靈,看到自己活得這樣的失敗…….與母后情分薄了,與陸昭宛如仇人,便是連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