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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姜夫人還不忘罵兒子,"等會看我打不打他!' 這些日子她晚上時常夢到噩夢,不是姜修被北狄兵砍死,就是陸昭將姜修的尸骨送回家了,醒來后少不得一場痛哭。雖說丈夫也曾駐守邊疆,可兒子到底不一樣。 那是她心頭的一塊rou。 姜玉真暗地好笑,她這嫂子也就是這么說說,真的等姜修出現,哪里舍得打呢。 "好了,嫂嫂,"姜玉真挽著姜老夫人,"娘,你們都收拾收拾,修兒此次立下大功,必然會得皇上重賞,把妝哭花了如何是好? 再換身衣服吧。" "換什么…姜夫人不樂意。 姜玉真道∶"指不定還有官員來恭賀,快些。"一手拉祖母,一手拉著嫂嫂去里屋。 外面就剩下林紈紈,她心想姜綸也不在,想必是跟舅父去城門口了,頓時就覺得身為姑娘家很不方便,若是男子哪里有這種顧慮? 可她若是男子… 林紈紈搖搖頭,那也不行。 卻說林鏡清攜一眾官員專程去迎陸昭,姜修等幾位副將。 一路上,姜綸跟在兄長身邊嘰嘰喳喳,林嘉言,上官凝也分外歡喜,與姜修說笑。 在宮內等候的皇上是真沒想到陸昭會有這等本事,在聽到一聲聲捷報后,也曾想過將他召回,可這么好的形勢,就算他顧忌陸昭戰功顯赫,卻也要為大魏著想。 北狄若真能就此除去,可保大魏多少年安寧?思來想去,就算陸璟一派的官員想盡辦法試探,就算皇貴妃也屢屢提及,他到底沒有阻止。 如今這兒子凱旋了。 皇上心情復雜,但總還是欣慰的,看到他們入宮行禮,笑著道∶"朕已設下接風宴,昭兒,你們到時一定要多喝幾盅,"又問張少淮,"少淮,你在外多時,酒量一定是跟姜將軍,趙副將一樣好了吧?" 張少淮毫不謙虛;""回皇上,昨日晚上臣就將趙副將喝翻了呢。, 眾人一陣大笑。 趙昂打趣∶"皇上,張將軍別的不說,這酒量將來一定是天下無敵的。 皇上哈哈一聲∶"不愧是張隨的兒子,他也是千杯不倒。"說著便以軍功封賞,不過陸昭已是儲君,難以晉升,只得些封地與金銀珠寶,不像姜修是直接升任為二品官都督金事,至于張少淮,年紀還未到十八,皇上允諾再過兩年讓他去兵馬司任指揮使,暫且先仍當陸昭伴讀。 而趙昂等副將也各自都得到封賞,文武百官齊聲恭賀。 在旁的陸璟看在眼里,難免苦澀,面上卻從始至終掛著微笑,與陸昭道∶"皇兄,要說最盼你歸的必然是皇祖母了,皇兄還是快些去拜見她老人家吧。"一副極為關切太后的模樣。 陸昭頷首∶"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看向身側沉默的三皇子陸溫,"多虧你與三弟照顧祖母與父皇。" "兄弟間何必說客氣話?應該的。" 陸昭便與皇上請示后,帶張少淮快步去往永安宮。 太后真是望眼欲穿。 遠遠見兩道英挺的身影過來,她都等不及,自己迎了上去,張夫人追在后面∶"小心些!" 她也擔心兒子,不過這兒子自小就像丈夫,骨子里流淌著報國熱血,天生又擅騎射,她很早就知道兒子早晚要上戰場,故而心里也接受了。 如今能安然歸來,也算是老天保佑。她扶著太后∶"昭兒就在眼前,娘娘何必這么著急?" 太后嘆道∶"一直等著這日呢。" "祖母。"陸昭走到跟前,竟是直接行了跪拜大禮,"孫兒叫祖母擔心了,孫兒不孝!"在這件事上,他最對不住的便是祖母,他知道這兩年,祖母想到他,許是徹夜難眠,然而自古忠孝難以兩全,他是不孝了。 太后被他這一跪,所有的埋怨都消了,落下兩行淚∶"你這傻孩子,快起來。" 陸昭沒有立刻起身。 太后去扶他∶"北狄已被你收服,你只要不再去打仗,做什么事祖母都會原諒你。" 陸昭道∶"往后也難…. 張夫人哎呀一聲∶"昭兒,你還不答應太后,往后再有戰事,讓少淮去就是。" 張少淮∶... 太后就笑了,與張夫人道∶"你也是,這樣就把兒子推出去了?"搖搖頭,"算了,都是一根筋通到底的。"陸昭跟張葬華的性子一樣的倔,怎么勸都不聽,總算是安然無恙,最近幾年怎么也不會輪到他出征,那么,還怕他不成親嗎? 太后道∶"起來吧。 陸昭這才起身。 "皇上要與百官給你們接風,你跟少淮先過去吧,等宴后再過來……太后頓一頓,"罷了,許是會喝醉,明日再說。" 陸昭應聲。 張夫人也叮囑兒子幾句,便扶太后回內殿了。 等到傍晚,果然有官員陸續過來姜家賀喜,而姜修出現時,已是酩酊大醉,姜宗望道∶"每位官員來敬酒,他都沒推辭,能不醉嗎?便是太子也有醉意了。不過多年來北狄一直是大魏心腹大患,如今拔除了,又豈能不歡喜? 讓他醉著吧,明日休息一日便好。 姜夫人心疼兒子,伸手摸摸他的臉∶"都瘦了,也黑了。" 姜老夫人道∶"能不瘦嗎?還好沒受傷。" 姜宗望心想,受傷了她們也不知,剛才席上聽幾位副將說,有好幾次突襲都是兒子領兵的,有一次被住在窯洞的敵軍發現,險些將他射死,箭貫穿了整個右肩。 還有太子,也經歷過險境,最后追擊潞白時,竟是攀上了懸崖峭壁,稍有閃失跌落便是粉身碎骨??商右矝]有懼怕,反倒是潞白主動投降。 聽起來,這一路是何其的精彩,何其的艱險,姜宗望看著兒子,自己到底是老了,往后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 他拍拍醉倒的兒子的肩頭。 林紈紈則是很想弄醒姜修,暗道,他醉成這樣怎么去看滟秋啊?不知道滟秋也等了他兩年嗎?都是二十一歲的姑娘了。 不知姜修是不是忽然與林紈紈心意相通,喃喃道∶"滟.." 林紈紈一嚇,差點以為他要醒轉。 幸好姜老夫人,姜夫人在吩咐小廝準備醒酒茶,又是要熱水,叫小廝給姜修洗漱,一時也沒有注意。 林紈紈拍拍胸脯,低下頭在姜修耳邊道∶"大表哥,千萬不要這么早泄露,等你說服滟秋再告訴祖母,舅父舅母。" 好似聽見了,姜修微微睜眼,瞧見一個陌生的小姑娘,皺眉道∶"你是…. 林統紈..居然都不認識她了! 沒等她回答,姜修又闔上眼。 姜府有得一番忙碌,反正侄兒已經回家,姜玉真也放心了,與老夫人,林紈紈回去林府。而陳蓮珠是因為要帶兒子,沒有過來。 看著外面烏沉沉的天,林紈紈趴在書案上,與陸昭折的小兔道∶"你是不是也像大表哥一樣,醉的不省人事了?" 過得會兒,她又問∶"明日我要不要去宮里呢?" "姑娘家是不是該矜持點? " "不過我之前說好去城門口迎接的,這算不算食言?" 綠芳見她跟個手帕兔子在說話,推一推紫鳶道∶"姑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