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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林紈紈,他便覺得他與她之間的關系恐怕不簡單。 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敢再輕易接近。 "她現在不是去了薊州嗎,等回來再說。" 皇貴妃眼眸瞇了瞇∶"倒幸好她還小了,不然太后必然要讓林紈紈做太子妃。"這么一想,她又希望陸昭能娶妻,"李家再如何也比不上林家,等過幾年,我一定想辦法讓皇上給你賜婚。" 永安宮。 太后正跟張夫人訴苦。 "可把我氣得,我精心挑選那么多姑娘,在他面前露臉,他偏偏連一眼都懶得看,這么冷的天還要去兵營你幫我說說他才好。" 張夫人笑著道∶"昭兒還小,不必這么著急吧?" "小什么,馬上就十八了。大魏十九歲成親的男兒遍地都是,不是非得等到弱冠。 可太后都說不動,她怎么說得動?張夫人心想,她只是個與陸昭有過寥寥數面的舅母。 "許是他一心想著明年的戰事,要不等打完仗再提?到時他就能定下心了。' 太后連連搖頭∶"我就是不愿他去才想了這么一個主意,你倒好,還讓他先去打仗。" 張夫人哭笑不得。 據她觀察,這陸昭絕非女兒情長英雄氣短之人,跟他相公一樣,張家的人何時為任何事而改變過雄心?她那相公,就算她懷有身孕,還不是一聽到外夷動靜,馬上就披甲掛帥? 小姑子也是一樣。 所以陸昭也不會因為一個姑娘就不去征戰了。 "臣妾試試吧。"張夫人敷衍太后。 等陸昭與張少淮過來請安,太后就朝張夫人使眼色。 眼前的少年披玄色大氅,里面穿得并不是錦袍,而是銀白色的戰甲,氣勢凌厲。張夫人盯著他英挺的眉眼,暗想這確實是已經可以娶妻的樣子。 "殿下又去兵營了?"她問。 "是。"陸昭詢問,"舅母可是想念少淮?"這些日,張少虎幾乎沒有歸家。 皮孩子待哪兒都一樣,張夫人道∶"我是來看你的,怕你整日這樣累著身體。" 張少淮∶"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生的。 "多謝舅母關心,我無事,反倒比在宮里時還多吃半碗飯。" "花這么多力氣能不多吃嗎?"太后惱火,譏諷道,"你要是愿意跟在兵營里似的花精力看姑娘,還能多吃幾碗飯呢。 陸昭無言。 旁邊張少淮噗的笑出聲。 "昭兒,太后說得也有道理,你不如抽個空仔細看,看,等打完仗以后再定。' 陸昭真沒想到自己十七歲就被催著成親,實在頭疼,祖母怎么就開始盯著這件事了?他以為至少也得二十以后,想一想道∶"年后可以。' 太后一喜∶"不準食言!" "是。"反正只是看看,又不定,陸昭便想順著祖母一次,省得過年都盯著不放。 "孫兒告退。"他與張少淮道,"你跟舅母回去罷,春節前后就不用去兵營了。" 張少淮挑眉∶"只怕她還不要我回去,我就在東宮過年。 這孩子,張夫人過去拉他胳膊∶"走吧,別打攪殿下了!"說是這么說,心里是疼惜兒子的,捏捏他這里,看看他那里。 張少淮被弄得癢了,連連躲閃。 陸昭看在眼里,目光一黯。 他都想象不出,如果母親還在,此時會與他說些什么,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母親一定不會像祖母那樣叫他早些成親,他或許可以跟母親并肩作戰呢。 可惜,這永遠都不能實現了。 隨從看太子出來,打著傘給他遮風。 行到殿門口,忽地有細雨落下來,他踏入殿內脫下大氅,徑直走去書房。 映入眼簾的是寬大的紫檀書案,只是此時并沒有林紈紈坐在那里,或是在喝茶,或是睡著,或是認真的看書,那里空蕩蕩的,叫他突然生出一種不適。 原先隔幾日就能見到的場景,以后都不會有了。 說起來,小姑娘的心思真是善變。 學騎馬是她要學的,中間也是她要堅持的,為此他在cao練時硬是抽出時間,可這小丫頭居然就不學了。 說去薊小….. 倒不知她在薊州玩得可開懷? …………… 祭灶神那日,林紈紈方才與祖母,嫂嫂回京。 三人買了好些薊州的特產,比如薊州紅茶,薊州火腿,還有薊州的雪蓮子。 姜玉真跑到門口將她們迎進來,與老夫人道∶"母親總算回來了,我這些日總有些擔心,幸好你們安然無恙。"說著看向女兒與兒媳,"母親胖了些,怎么你們都瘦 林紈紈看一眼嫂嫂,低聲道∶"為伊消得人憔悴。" 姜玉真明白了,忍不住笑∶"難怪嘉言也瘦了。" 陳蓮珠挨不住,臉騰地紅了。 姜玉真吩咐下人把東西收起∶"居然有這么多,是要送人吧? " "是,兒媳要送一些紅茶去衛國公府。" 老夫人則道∶"哪里多了,你娘家,秀清那兒都要送,還有火腿等物,我記得幾位尚書都很喜歡,這些小東西禮尚往來沒事,鏡清不會說的。" 姜玉真點點頭∶"兒媳馬上安排。"而后問林紈紈,"可有你要的?" 林紈紈一時猶豫,半響道∶"留些紅茶。" "是要送給哪家的姑娘?"姜玉真心想,女兒最近兩年都不太跟其他小姑娘走動,便有些好奇。 林紈紈不答∶"還沒想好。" 姜玉真就給她留了四陶罐。 路途勞頓,從溫暖之地又回到寒冷京都,三人也疲累了,很快便各回各屋。 綠芳去廚房要熱水,紫鳶忙著收拾帶回來的行李,林紈紈卻是坐在書案前盯著一樣東西看。 平時這帕子折的兔子一直放在此處,她完全是把它當擺設了,落到灰塵也只是讓綠芳稍微擦拭,從未拆開。此時再看,感覺難免不一樣,林紈紈拿起那兔子,心想,她為什么就沒拆呢? 其實這帕子早該洗了! 狠一狠心,林紈紈伸手就去扯兔子的耳朵,結果碰到那尖尖,到底還是沒下手。 那日陸昭將這兔子拿給她時,她不知多驚喜,因實在沒想到陸昭會有這樣的耐心。 她心里是很珍惜的吧? 林紈紈突然深深嘆了口氣。 那紅茶到底是送還是不送呢? 以前毫無雜念時,不,應該說毫無這種雜念時,想去東宮就去東宮,如今倒是有些猶豫了。 就在這猶豫之間,新年悄悄過去。 等到上元節,林紈紈跟哥哥,嫂嫂去看花燈。 臨出門時,林嘉言給陳蓮珠穿上披風,一邊問∶"你以前可出來看過?" "不曾。"陳蓮珠搖搖頭,"不過第一次與你一起,再好不過。" 林嘉言就輕輕刮了刮她鼻子。 兩個人對視時,仿佛能淌出蜜來,林紈紈在旁邊看,著,真是有點百感交集。 前世,哥哥因中毒之故,對陳蓮珠的感情藏得很深,到后來甚至故意對陳蓮珠發脾氣,二人在一起時絕沒有這種親密,哪里像今世,林紈紈感覺自己都不該跟著去。 正想著,陳蓮珠卻來拉她的手∶"紈紈,你喜歡什么花燈?" 那念頭立刻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