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元帥的男妻懷孕了、我哭起來超兇!、嫡后、ABO頭號芋圓、快穿 但求長生、我又帶球跑了[穿書]、夏日夜晚十點半、嫁給前任他小叔、誘捕、夜訪
久嵐^第44章 … 器 44、044. 次日,林紈紈早早到正房等著哥哥嫂嫂。 不多時,就見林嘉言與陳蓮珠聯袂而來,前者神清氣爽,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見到她,也沒有松開手。 反倒是陳蓮珠害羞,偷偷把手抽出。 "嫂嫂!"林紈紈叫得異常響亮,她想喊已經很久。 "嗯,"陳蓮珠答應一聲,"紈紈,你起那么早嗎?"她竟是比小姑子晚了。 "睡不著,想早些看到嫂嫂!"林紈紈甜甜的笑。陳蓮珠臉微紅。 林嘉言打趣∶"她是在等你的見面禮呢。"陳蓮珠就笑了,她當然已經準備好,不過還未到時候。 老夫人與林鏡清夫婦陸續過來。 丫Y環準備好茶,林嘉言就領著妻子跪在錦墊上給三位長輩敬茶。 聽兒媳婦叫她母親,姜玉真喝完茶,滿臉笑容的道∶"快些起來,別將膝蓋弄疼了。"昨日二人深夜才睡,精神本來就不好,"等用完早飯,你們再去歇息會。" 林嘉言倒不困,就是怕陳蓮珠累,笑著道好。 老夫人叫陳蓮珠過去,沒有送匣子之類,只將兩只綠瑩瑩的手鐲套在她手上∶"這是你曾祖母留下的,我一直不舍得戴,你戴倒是漂亮極了。" "這如何使得?"陳蓮珠受寵若驚,"祖母,我怕磕壞。" 鐲子有些沉,水頭十分之好。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那就今日戴著,往后怎么保管,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是送給你了。" 推卻也不好,陳蓮珠道∶"多謝祖母。"姜玉真是送了四對簪子,四對耳鐺,林鏡清則是送了一副稀有的墨錠。 輪到陳蓮珠給林紈紈見面禮,卻是兩只親手繡的荷包,還有兩對珠花。 林嘉言瞄一眼∶"你只給我做了一雙鞋子。"起床時已經穿在腳上,可meimei居然有兩只荷包。 哥哥這是吃味不成,林紈紈噗嗤一聲。 陳蓮珠低聲道∶"下回給你再做。" 林嘉言當然是開玩笑的,只聽到這答案仍很歡喜,拉拉她的手∶"不用,府里有繡娘,有這時間你不如看書,延趣閣的書有那么多呢。" 她一定更喜歡這些。 陳蓮珠嘴角翹起∶"你每晚辦公務也在延趣閣嗎?那我…".色忽地一紅。 "你陪著當然最好。" 二人低聲細語,林紈紈原本想親近陳蓮珠的,反倒是不好意思。 三日后,陳蓮珠回門,林府又備厚禮,陳老夫人-看就知道這孫女兒討林家喜歡,自然是對陳蓮珠百般溫和。 因早前說過要去還愿。 老夫人帶著林紈紈,姜玉真還有這新入門沒多久的孫媳婦一起去了靈輝寺。 "之前祖母,母親來給哥哥求姻緣簽,簽子靈驗無比,就是說哥哥要娶嫂子呢。"林紈紈偷偷解釋給陳蓮珠聽,"所以說,嫂嫂跟我們有緣,乃老天注定。 陳蓮珠笑,揉揉她的腦袋∶"是以你才對我那么好?" "那倒不是,我是一見你就喜歡你。"林紈紈靠在陳蓮珠身上,忽地一嘆,"哥哥總算去翰林院了。" 林嘉言在家時,他二人簡直是時刻黏一起,林紈紈連一絲空隙都找不到,便是此刻,嫂嫂身上也有哥哥衣袍上的墨香味,可見哥哥早上臨別時,也沒少與她親近。 陳蓮珠不知說什么,臉色微紅。 不過林紈紈絕非嫉妒,而是實實在在替哥哥高興,甚至是有些羨慕。 前世她成親可是沒有絲毫的歡喜啊。 林紈紈側頭看向窗外,她倒是真的想求個姻緣簽呢,只這年紀怕是要被祖母她們笑掉大牙。 到得靈輝寺,老夫人的本意就不是還愿,飛快拜完就帶著孫兒媳去見送子觀音。 在送子觀音面前,送得香火錢也最多。 看老人家—臉虔誠,陳蓮珠順從的多拜了幾拜。為此林紈紈又有些擔心了,祖母這急吼吼的樣子,也不知會不會嚇到嫂嫂。再說了,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萬一嫂嫂這一年未能懷上怎么辦? 像嘉善公主就是等了四五年呢。 犯愁了片刻,她忽然醒悟過來,有哥哥在怕這些作甚,自有哥哥去應付祖母。 嫂嫂一定不會受委屈的。 林紈紈拉著陳蓮珠去吃了美味的齋飯。 卻說文州。 紀珂的計劃是利用往前的人脈,乃至二皇子一派,當然包括徐家,打入文州官員內部,尋找紕漏。將準備好的部分精鐵,馬匹運往別處,那別處不是尋常之地,而是神兵營統領許松石的老家濰州。 他要將陸昭,還有支持陸昭的人一網打盡。 所有的事情都在秘密進行。 等東西運送到位后,紀珂委托的官員立刻向皇上上奏疏,稱陸昭私吞軍需,意欲謀反,且上呈許松石寫予陸昭的一份信件,內容詳實,連日子都已定好,在明年十月起事。 字跡確認是許松石的無疑。 皇上震怒,立刻命大理寺徹查。 太后險些沒暈過去。 上一次云城的事只涉及斬殺官員,這回竟還涉及謀反,太后吃了兩顆保心丸方才冷靜下來。 去見皇上后,皇上表示并不相信,說已命大理寺官員去文州將陸昭帶回。 "你這是押他回京吧?"太后追問道,"什么謀反,-聽便是有人構陷。啊,是不是紀珂?那老東西果然不安分,可他孫子罪有應得,憑什么動我昭…… "母后。"皇上揚聲道,"等昭兒回來,自然-清二楚。" 太后不依不饒還是說了半天才走。 去文州的乃是大理寺左少卿蔣昆,去年陪同陸昭去云城,今年卻是要押陸昭入京審問。 只沒想到這儲君殿下毫不驚慌,甚至在途中還購置了一副精美的馬具與一把寶劍,蔣昆就覺得此趟紀珂大費周章,許是要雞飛蛋打。 果不出所料,陸昭還沒到京都,許松石那邊首先開始反擊,將順天府前不久關押的一人提出。 那人交代,曾去許松石家中偷竊過宣紙,筆墨,還有許松石平日練習的書法。 這就耐人尋味了,許松石一介武將,書法并不值錢,老實說,也就堪堪入目,偷來何用?順天知府命人大刑伺候,那人不得已告知,說有人高價收買,但交易時不見相貌,無從知曉身份。 后來陸昭回到京都,拿出的證據卻是震驚了京都百官。 四月十八日,文州同知收受兩箱白銀,將庫中百斤精鐵運送出城,走水路行往濰州。 四月二十日,文州轄下知縣運精鐵至文州,填補庫存。 四月二十一日,渭城知府脅迫當地馬商,謊報馬匹數,混淆視聽,故意延誤時間,令陸昭久留文州。 四月二十六日,文州衛指揮檢事傅維因妻女被扣,打算承認運送精鐵,馬匹是他聽陸昭之令,送往濰州意圖謀反。 五月二日。 五月八日。 一直到五月底皆有記錄,且每樁事都有人證,其中最關鍵之處在于傅維--他的妻女已被陸昭救出,被提問時,傅維當即就供出威脅他的幕后之人,大理寺順藤摸瓜,找到了紀珂的大女婿頭上。 而文州的官員也沒能幸免,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