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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最后的爭取∶"二姑娘,我知女兒家艱難,不似男子無拘無束,但你若嫁給我,但凡想做什么,我都會傾盡全力助你。" 陳蓮珠心頭一震。 此話父親也曾說過,可她從來不敢給父親添麻煩,有書看有畫畫便很知足,即便她心里有個愿望,想四處游歷,想拜名師學畫,在將來再開一家教畫的私.…… 她定定的朝林嘉言看去。 男子仍如修竹般挺直的站著,可目光卻如此溫柔,她感覺她的心仿佛是融入了一片海洋,有瞬間的飄蕩。 再見到陳蓮珠時,林紈紈沒有多話,她相信哥哥已經說得一清二楚了,她也相信他們二人一定會再續前緣。 回去的路上,杏云興高采烈,她猜到發生了什么,很替陳蓮珠高興,不過不敢多嘴,生怕被她訓斥。 至于陳蓮珠,則是話更少了,她確實是該好好想想呢。 又到了學騎術的日子,林紈紈開開心心做準備。 綠芳嘀咕∶"姑娘就這么喜歡騎馬嗎?"往前真的沒發現呢,"又不是舒服的事情,姑娘那日騎得腿根都發青了。"小姑娘的皮膚嬌嫩,被馬鞍磨出來的。 故而學一日,要休息幾日。 林紈紈微怔,她真的談不上喜歡騎馬.… 可能這陣子與陸昭,與那個聒噪的張少淮在一起,還是挺開心的吧? 因這二人不像陸璟,沒有真心可言,在他們身上,她只要付出了就會有回報。 那么,與太子殿下,與未來的小將軍做朋友,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林紈紈穿上騎射服,去往宮里。 誰料這一日陸昭不在,林紈紈跟著張少淮去御廄時問∶"殿下去何處了?" "去兵營cao練。"" 居然又去那里,林紈紈心想,前世陸昭就是因為與城外兵營的將軍來往頻繁,后來被紀珂的門生構陷,說他意欲造反?;噬蠟榇嗣藦夭?,雖說沒有定罪,恐怕皇上對他也更為忌憚了。 他們父子的感情本來就不好,林紈紈希望陸昭這世能一帆風順,這樣的話,才能在皇上駕崩后安然登基,不給陸璟任何機會。 她練習的時候就有點心不在焉。 張少淮揮著馬鞭嚇唬她∶"我幼時這般敷衍,父親都會用馬鞭抽我,信不信我... 林紈紈回過神,眨巴著眼睛看他∶"你要打我呀?" 額…. 小姑娘的臉粉嫩粉嫩的,用力捏一下恐怕都承受不了,怎么能受得住馬鞭,張少淮板起臉∶"好好練,不然別怪我這做老師的下手無情。" 他才不會呢,林紈紈好笑,但也端正了態度。 不過練完并沒有走,與張少淮辭別后去了東宮。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 冬日嚴寒,宮女們進來添置炭火,卻見林紈紈趴著睡著了,便又加了一份炭。 書房內暖烘烘的,睡夢中的小姑娘以為自己置身于初夏。 夢里,她一手拉著陳蓮珠,一手拉著哥哥坐在船頭看蓮花,蓮花又大又美,還結出了蓮蓬,陳蓮珠把蓮子剝給她吃,脆甜脆甜的。 陸昭進來時,看到林紈紈睡得很沉。因為熱,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不止如此,嘴角還有些許口水他蹲下來瞧了瞧,心道是不是夢到吃食了,她又正在換牙。 陸昭從懷中取出一塊帕子。 林紈紈突然就醒了。 只眼睛睜不開,迷糊了好一會兒揉了又揉方才看清周圍。 "殿下回來了?"她終于發現陸昭。 陸昭正把用過的帕子放在案幾上∶"你怎么沒回去?" "之前在書房看了,有些不明之處想向殿下請教。" "你還看? " 平時當然不看,還不是因為他cao心cao肺的,林紈紈從架上拿下書,找出她想表明意思的話∶"防禍于先而不致于后傷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焉可等閑視之。'臣女不太懂。 他當然是熟讀于心了,陸昭道∶"此乃防范于未然之意,遠離危險。 "哦。"林紈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殿下也要遠離危險呢,比如兵營,那里的軍隊可是要去打仗的,打仗很可怕。" "軍隊保家衛國,豈會可怕?"陸昭解釋,"每一位兵士都值得尊重。 "但若把刀劍對自己人的話就可怕了。" 陸昭一框。 "總之,殿下還是少去為好,臣女聽說,殿下最近總被人罵。"她盡量用孩子氣的話相勸。 陸昭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只是,居然艱難到需要一個九歲的小姑娘來擔心了嗎? 陸昭輕咳一聲∶"是不是林首輔 他總有點懷疑。 父親是內斂之人,要不是后來父親痛斥姜修伏擊陸昭,林紈紈都不明白父親是想支持誰。 "不是,"林紈紈垂下頭,"是臣女多嘴,臣女怕那些人罵殿下去兵營,是別有所圖。 這話真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嗎?別有所圖與握有兵權的將軍來往,還能按什么罪名?陸昭暗道,可若是林首輔,也不必如此藏頭藏尾。 林紈紈又被他看得發毛,心虛的垂下眼簾。九歲的孩子好難啊! 幸好陸昭沒有追問,只道∶"你不要想這么多,就算有官員彈劾,也沒有證據。" "嗯。"她是多慮了,其實就算沒有她的提醒,陸昭也只是多走了一點彎路,最后還不是得到了他該得的嗎?只是,完全按照前世的話,陸璟中途會登基,她是怕重蹈覆轍,林紈紈笑一笑,"殿下明白就好,那臣女告辭了。" 意外的,陸昭送她去了門口。 書房很暖,外面卻寒風刺骨,林紈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陸昭看一眼她身上穿的狐裘,不知怎么想到他給她披過的斗篷。還回來后,雖然洗得干干凈凈,但拖在地上這一截卻被扯開了好幾道口子,已經不能再用。 果然還得穿合身的,這狐裘雪白無暇,與她的小臉一般,陸昭叮囑∶"天寒地凍的,你不要再入宮了,省得著涼。 是關心她呢。 林紈紈差點答應,但轉瞬間突然想到那次他說她已經學會騎馬的事,脫口道∶"那臣女明年春天還能來學嗎?" 他該不是借這個理由不想教她了吧?難道是嫌棄她管得太多? 小姑娘的目光有些慌張,陸昭想起那匹馬∶"你要喜歡的話,那匹小馬也帶回去吧。" 誰跟他要馬了? 林紈紈道∶"我不是要小馬!" 那怎么…陸昭奇怪,過得片刻道∶"莫非是不舍得孤?" .. 如果說不舍得,他是不是會再教她呢?林紈紈低下頭,用腳尖踢了踢并不存在的小石子∶".有一點,臣女經常見殿下,習慣了。"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 他并沒有說不教,只是這段時間太冷。 不過小姑娘不是因為馬,而是因為他,倒讓他有些莫名的高興。 陸昭微微一笑,眉眼舒展,如破云的暖陽,但林紈紈并沒有瞧見,只感覺到他的手撫在頭頂∶"馬還是帶回去,省得這段時間生疏了…年后孤再教你。" 聲版E90;48四"l會Q Q《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