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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山踏秋。 因泉山有靈輝寺,眾位游客順便也都去進香一番。 看陳蓮珠求得個上上簽,陳蓮錦瞧一眼自己的中簽,十分不悅。 正好今日邵家也在,她越發不想嫁給邵世英。 陳老夫人卻頻頻讓陳蓮錦去與邵夫人說話,她只好勉強應付,中途倒是聽到小廝說,邵世英在山腳的溪邊釣魚,馬上就心生一道計策。 去找陳蓮珠時,正好發現她也在往溪邊走。 不過并不是獨自一人,身邊居然是俞智容,二人不知在說什么,臉上都帶著笑容。 那事明明黃了,怎么俞智容還與她如此之好?陳蓮錦咬一咬嘴唇,她到底是不是會下迷魂藥?怎么那些姑娘都喜歡她呢?正待要上前,卻見突然走來一人,與俞智容道∶"你怎么在這里?母親叫你過去呢!" 正是俞翼。 印象里,俞翼看到陳蓮珠,目光就直勾勾挪不開來,可此時卻一眼都沒有瞧她。 陳蓮錦暗自疑惑,到底發生何事,他態度竟如此大變? 見到哥哥,俞智容便不再與陳蓮珠交談了,隨著俞翼去山頂。 剛才陳蓮珠一身素色,全沒有上回的濃艷,俞翼忽然問俞智容∶"你為何理會她?' "哥哥還是官員呢,怎得連一點人情世故都不知?就算她不好,也犯不著為此得罪陳家吧?" 俞翼被她說得一噎,沒有再提。 見兄妹倆離開后,陳蓮錦走上前去。 "下面的溪流很漂亮,還能看見瀑布,meimei是不是要去那里?"她朝陳蓮珠一笑。 相處久了,已經知道她的脾性,越是對她和善,越是包藏禍心,陳蓮珠淡淡道∶"是。" "那我們一起去吧。 "嗯。"陳蓮珠沒有拒絕,她倒是想看看這堂姐還想做什么。 二人慢慢往山下走去。 遠處,可見許多游客在溪邊觀賞,陳蓮珠發現陳蓮錦目光游移不定,像在找什么人。 先一步,她競看到了邵世英。 自從祖母想把陳蓮錦嫁去邵家之后,陳蓮錦的眼睛里再沒有當初那種要嫁給林嘉言的神采。 想必是很不情愿的,可不該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她不也不愿嫁給俞翼嗎,但只會自己想辦法。陳蓮珠注意到,陳蓮錦慢慢將她引向了邵世英。 耳邊聽到陳蓮錦說∶"我是見過無數次了,不像你第一次來,你在此地多看看。你瞧這溪水多清澈,等會我讓小廝釣些魚上來,我們烤了吃。" 等陳蓮珠沉浸在美景之時,她就去告訴祖母,陳蓮珠與邵世英私下見面。而后憑這借口,回絕邵家,就說邵世英其實是看上了陳蓮珠,想勾引她,倘若她嫁過去,定會家宅不寧。 她想得好好的,誰料到陳蓮珠并沒有往前走動。 "meimei,你還不去嗎?" "不,我不想順你的意。"陳蓮珠直視著她,"那位是邵公子吧?" 陳蓮錦面色發紅∶"你,你說誰?" "我記性不差,我認識他。"陳蓮珠也是跟著陳蓮錦去過邵家的,低聲道,"你不愿意,可以去求祖母,何必把我當擋箭牌? 陳蓮錦,往后我們不用再稱姐妹了,在你心里,反正我這堂妹從來就不是一家人。" 陳蓮錦的臉又轉白,手指微顫的指著她∶"你,誰跟你…….你我本就不是姐妹!" 陳蓮珠笑笑∶"這樣最好。" 她轉身而去。 留下陳蓮錦猶如被扇了一記耳光,她沒想到陳蓮珠那么聰明,往后更不容易對付她了吧? 可她的事該怎么辦呢?她實在不想嫁給邵世英啊! 但她又不敢違抗祖母,父親在定西,母親去世后,都是祖母在撫養她,她心里是懼怕的。 心神恍惚之間,陳蓮錦踩在溪邊濕漉漉的鵝卵石上,腳一滑,徑直往前撲了去。 身后丫環傳來"姑娘"的驚呼聲。 她沒有摔在地上,抬起頭,竟發現她撞到了剛剛釣完魚,往回走的邵世英懷里。 男人的目光有幾分厭惡,馬上就推開了她。 陳蓮錦從沒有受過此種待遇,又在氣頭上,一時惱極了,暗道好啊,邵世英這么不想娶她,她偏不如他的愿! 反正林嘉言她嫁不了,祖母那邊也無力說服,陳蓮錦爬起來后直奔老夫人那里,紅著臉道∶"剛才孫女兒踩著滑石,不小心摔了.……幸好邵公子擋在前面才沒有撞到臉。" 看起來羞答答的,老夫人極其欣慰∶"我就說邵公子不錯,如今覺出他的好了吧?邵夫人那邊,我使人去道謝一聲。" 見丫環領命走了,陳蓮錦怔怔看了半天,忽然又猶豫起來。 真就這么嫁了嗎? 她又有點后悔。 邵夫人聽說此事,笑著與邵世英道∶"原來你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我還當你一直都這么冷心冷肺。" "母親何出此言? " "不是你扶了陳大姑娘嗎? 陳老夫人使人來道謝。" 他扶過她?邵世英眉心擰了擰,當時他以為陳蓮錦是要勾引他,下意識伸手推開。 但仔細回想,那姑娘好似是心事重重,失足摔倒的,是他誤會了,邵世英沒有解釋這件事。長輩們都很看好這樁婚事,唯獨他沒有感覺,只男人到這年紀總要成家立業,既沒有中意的姑娘,娶誰不一樣? 何況這陳蓮錦似乎很喜歡他,不僅沒有為剛才的事生氣,還替他說話…. 她若愿意在邵家好好當賢妻良母,他也不會負她。 正思忖著,聽邵夫人問∶"要不過幾日就去提親吧?你祖父也一直在惦記你的終身大事。" 祖父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差,邵世英同意。 卻說林嘉言此時正與翰林院的同袍還有幾位舊時同窗在四季樓喝茶閑談,因知道他是京都眾位姑娘眼中的乘龍快婿,庶吉士仇奉珪與他頗為親近,追問其可有中意的姑娘。 "被知遠看上的,定是絕色。" 有人不贊同仇奉珪∶"林修撰豈會如此膚淺?"笑著看林嘉言,"若論容色,衛國公府的俞姑娘算是數一數二,可我聽說俞家有意與滕家結親了,那滕家嫡長孫剛回京都,在廟中偶遇俞姑娘……." "你怎知?"翰林院侍讀趙烈元打趣,"在俞家安插了細作,這都清楚?" "此話差矣,在下其實是說書人。"那人插科打諢。 眾人哈哈大笑。 仇奉珪喝下一盅茶道∶"知遠,如實交代了吧,若沒有心儀之人,我們也好給你張羅張羅。"在座之人都已娶妻,唯獨林嘉言一人獨身。 林嘉言不愿理會∶"早知你們這等聒噪,我出來作甚? 還不如陪舍妹去看表嫂。' "嘖嘖嘖,生氣了。"趙烈元知道他不想談,轉兒說起自家弟弟的事,"與舍弟一個模樣,不過最近相中位姑娘,興許好事近了。' "哪家姑娘?"仇奉珪湊上來,"到時一定要來討杯喜酒喝!" "不說備份厚禮?"趙烈元斜睨他一眼,"哪家的姑娘不便告知。" 可他起了頭,如何耐得住一干子人的好奇,后來就透露說姓陳,至于是哪個陳家,因不一定百分百成事,便怎么也不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