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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紈更是主動坐在她身邊。 嘉善公主都忍不住道:“紈紈,你就這么喜歡二姑娘呀?” “是啊,表嫂,我要不認二姑娘做jiejie吧,你看如何?” 干jiejie?嘉善公主想笑,林紈紈確實是沒有姐妹,家里都是哥哥,表哥…… “好啊,就是不知二姑娘可同意?” 陳蓮珠有些吃驚,片刻之后道:“臣女得與祖母商量才是?!?/br> 林紈紈也不著急。 陳蓮珠就是這樣的人,她看著好似是很冷靜自持,可是一旦動情,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深切?,F在,她對自己并無感情,對哥哥更不用說了。 林紈紈沒有勉強。 而陳蓮珠回陳家之后,也沒有與陳老夫人提。 一轉眼便入了酷夏。 永安宮,皇太后叫蕓香磨墨,而后親自提筆寫信。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替陸昭擔心,內宮中,陸昭只有她這個祖母護著,京都城里,無一門親戚。雖說她娘家也是個勛貴家族,可人丁凋零,如今都是不成器的,不似皇貴妃的娘家徐家如今炙手可熱。 她得與遠在澄州的安陸侯通個信了。陸昭這個舅父不能不管陸昭,他駐守邊疆不能回來,但他有個兒子。 陸昭少個陪讀,就讓他的表弟來當。 信很快就送出了京都。 最近林紈紈待在家中很少出門,因看嘉善公主與陳蓮珠畫了畫,她也手癢了,連著幾日都在畫畫,有時晚上挑一副出來拿去給哥哥相看,贏得一陣夸贊,也就很是滿足。 這日畫山中瀑布時,有個小丫環跑來,將一封帖子交給綠芳。 綠芳瞄一眼,神色奇怪。 “誰家的?”她問。 “徐家?!本G芳心想,可能姑娘又要裝病。 果然林紈紈筆都沒放下,就推說不舒服。 雖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姑娘與徐姑娘的友誼到此結束了,綠芳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是第二次被拒絕。 徐筱錦又不笨,就想到是不是林紈紈不想與她來往。 那日端午節,她是看到林紈紈與兩位皇子坐在皇太后身邊的,也只有林紈紈有這個殊榮。不像她,哪怕是皇貴妃的侄女兒,只要皇太后討厭皇貴妃,她也只能隨姑姑坐在別處。 可就在那天,她請林紈紈次日來做客,林紈紈居然說不適。 徐筱錦氣得拿起紈扇扇風。 但想到皇貴妃送給林紈紈的那一把,又猛地扔遠了。 徐夫人還來相問:“可請到林姑娘了?請到了,我讓他們把畫舫準備好,到時你們去……” “她不樂意來?!?/br> “為何?”徐夫人奇怪,“她與你不是很好嗎?” “女兒不知?!毙祗沐\咬唇,“既然她不喜歡,往后我再也不會請她的!” “胡鬧?!毙旆蛉税迤鹉?,“她是林首輔的女兒,你姑姑怎么叮囑你的,讓你與她打好關系。你做好了,你姑姑也會夸你。筱錦,你不要為此生氣,只想以后你姑姑做了皇后,林姑娘又會如何待你?!?/br> 姑姑母儀天下,那表哥自然就是太子了! 到時候她再嫁給表哥…… 徐筱錦忙同母親道歉:“是女兒一時糊涂,女兒知道怎么做?!彼愿姥经h將自己珍藏的一個香囊送去林府。 內有特殊藥材,帶在身邊可以驅除病氣。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宮里太醫給皇貴妃配制,后來皇貴妃送與徐筱錦的,林紈紈拿到后,在手里把玩了幾下,與綠芳道:“我要是再還回去,她應該就消停了吧?” 這未免太過絕情,綠芳支吾道:“姑娘有這么討厭徐姑娘嗎?” “非常討厭,”林紈紈扔給綠芳,“還回去吧?!?/br> 綠芳:“……” 果然自那天后,徐家再沒有帖子送來。 今年的京都似乎格外的炎熱,皇上批閱了一陣子奏疏,覺得氣悶,便稍作休息,來晚清軒散心。 臨湖的一座亭子,四面通風,又有蔥蘢花木遮陰,端得涼爽,他坐在石椅上,叫宮女倒上涼茶喝。 隨身服侍的黃樸善解人意:“皇上宵衣旰食勞心勞力,不如讓林首輔分擔一二吧?;噬侠鄣沽?,可是群龍無首??!” 確實是有幾樁棘手的事情難以解決,皇上慢慢啜了一口涼茶,可都交給林鏡清的話,內閣就得換人主持,他身邊已經離不開林鏡清。 黃樸的意見沒被采納,也就禁聲了。 納涼足夠后,皇上準備回文德殿。 在路上卻遇到陸昭,他似乎是從軍營剛剛回來,白袍上占滿泥土,臉上也不甚干凈。 “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狽?”皇上詢問。 陸昭行禮后道:“兒臣與許將軍討論步軍方陣,臨時同兵士們cao練了一回,故而儀容不整?!?/br> 皇上皺眉:“你身為儲君竟親自參與嗎?成何體統!” 本來他是不想讓陸昭去兵營的,可偏偏太后插手,說陸昭自小就對兵法有興趣,讓他去兵營里向幾位將軍學習學習,親眼看看他們cao練。結果陸昭去得越來越勤了。 面對父親的責備,陸昭不以為然:“皇祖父十八歲時領兵南下,與兵士們共同吃住整整半年,兒臣這算不得什么?!?/br> 表情十分的坦然,皇上忽然就想到了張蕣華。 他第一次見到張蕣華的時候,她也是一身的白袍,若不是母后介紹,他本以為是個年輕將軍,后來才知,張蕣華是自小就在兵營里長大的,根本就沒有小女兒的那種嬌態。 拿起刀劍的時候,英氣勃勃,竟比他還像個男子。但她張家當時立了大功,他還是娶了張蕣華。 母后滿意,父皇也滿意。 父皇時??洫剰埵娙A,說她是天縱之才,張蕣華似乎因此也越來越沒有分寸了,經常指出他的不足,要他改正。 他登基后,張蕣華也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不顧他的反對,親自去兵營視察,回來時,有時也是一身的泥污。 想到這個人,不知怎么他又有些氣悶,用力喘息了幾口氣道:“朕看你是太過清閑了,最近聽的課是否都明白?” “是,老師講解的很是透徹?!?/br> “那你覺得你能獨立處理政事嗎?” 陸昭微微猶豫了下:“兒臣覺得還得分是什么政事,兒臣沒有任何經驗?!?/br> “經驗是要積累的,豈能一蹴而就?”皇上盯著他英挺的臉,這兒子長相也隨了張蕣華,尤其是一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他微側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