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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的妻子,甚至不可能踏上修行之路。“你所有的公平都是在不公平之上?!?/br>“這對其它人公平嗎?”月讀離開了富士山,也離開了人間。在之后他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三份,一份屬陽的主魂帶著大部分知覺,還有兩個從陰的靈魂屬于混亂和荒蕪。他想要的未來,既不用依托大陸,也不用依靠人類。他需要一個陰陽互轉,生生不息的結構,比如屬陰的靈魂和屬陽的身體相互滋生。靈魂他有了。月亮是純然的陰性的。他還缺一個身體。正巧他在八尺鏡里見到一個。月讀拋出自己的主魂,把它扔到了未來,又拋出自己的兩個從陰的靈魂扔到了海里。放到弟弟的領域里面。一千多年以后。主魂會隨著新身體誕生——充滿生機和清正之氣,然后被人殺死,接著尸體會被放在棺材里面漂流向海洋,那里已經有兩個屬陰的從魂等候多時。陰陽交替。生生不息。已經死亡的身體會再次恢復活力,不過主魂會和從魂分裂。到了十六歲的時候,這個身體會再一次被殺死,拿到“生長”,然后在第一次紅月時穿越,拿到“時間”,再一次穿越,拿到“黑暗”,然后就是第三次,“神罰”和“記憶”。他不會和人類的信仰產生任何交集。…現在是十世紀末。距離月讀真正離開這個世界還沒有兩百年。兩百年前他拆碎了自己的權柄和靈魂,現在他帶著補足的靈魂和身體回來了,只要吃掉剩下的兩個權柄就可以補足一切。他又變成了那副模樣。人生好像定格在了青澀和成熟之間,然后只剩下近乎于讓人頭發發麻的完美感。并非形容容貌的美麗,而是見到某種無法理解的現象是帶來的迷惑和陶醉。這種完美感不依托于五官。更確切的說是和神性有關。他沒有去見小春。而是折了一張紙鶴,上面簡單寫著“我離開了”的字樣。順帶著附上自己買的三月三節的人偶。不多時紙鶴飛了回來。上面寫“哎?要回家了嗎?我這里有特產,阿芒要帶上嗎?”小春住在一群平民中間。她穿著比丘尼最常穿的服裝,人人也稱呼她為比丘尼,但是尚未成年的小春還沒有到受戒的年齡。她帶著弓箭和匕.首在人群中穿行。不時有人拽住她的袖子詢問到底有沒有輪回,轉世輪回,人人平等,這種事回是他們這種平民享受到的嗎?“是啊?!?/br>小春笑道。她隱約察覺到了黑川的氣息。飛快回到屋子里面,拿出了一個袋子。她跑到海邊的山崖,把魚干,螃蟹,烏賊,金槍魚和這個小袋子遞給黑川,“給?!?/br>那個小袋子里面裝著珍珠。是小春用自己打撈上來的珍珠做的一個小小的人偶。“做的時候沒有想到你會長這么大?!?/br>小春夸張的比劃了一下。然而問道:“你要回家了嗎?”黑川點點頭:“要回去了?!?/br>小春雙手背在身后,蹭了蹭地面。“還是有點不舍的?!?/br>“不過祝你一路順風了?!?/br>……在阿芒離開的那一瞬間,小春或許感覺到了。不過這種感覺比蚊子叮咬差不了多少。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回想阿芒的眼神,像在看過去,又像在看未來。她留在若狹國帶領平民沖擊郡守府,把多余的糧食搬出來供大家吃,免得餓死,但是好景不長,若狹國的國守帶著兵來了。他們反抗失敗。主犯被吊到絞刑架上勒死。小春夜里從絞刑架上跳了下來,帶著弓箭和匕.首逃入茫茫深山。她要去見更廣大的世界。即使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更好。以前父親和阿芒總是期望著外面,現在由她來親眼見證。小春一路且行且打獵,多虧了神奇的不死的體質和以往的技能,她湊合著活了下來。路過渡口的時候看到一艘船,甲板上跪坐著許多袋頭套的罪犯,第二層寶閣里是看守的差人和官員。船上的標志是藤原,以及蘆屋道滿那獨特的植物標志。小春知道蓬萊島,人魚rou。于是她轉身潛入京都,找到了安倍晴明。安倍晴明:“這件事只有你能阻止他?!?/br>小春:“當然……如果我可以的?!?/br>安倍拿來了火鼠裘。這個東西是至寶。小春穿上火鼠裘。她恍惚察覺到自己力量非同一般的增長。無邊的黑氣在她身邊蔓延。她朝東海射出一箭,直指蓬萊島。嘩啦——黑氣在蓬萊島上擴散。他的父親被帶了回來。小春沒有放下弓箭。“父親,回家吧?!?/br>因為蓬萊島失利,蘆屋道滿沒有得到藤原顯光的扶持,緊接著他因為向藤原道長下詛咒的事情,被流放會播磨,他的出生地。蘆屋道滿老了很多。又過了不多時,他被藤原秘密找回到京都,要他繼續蓬萊島的研究事由。小春拉滿了弓箭,對著父親說:“不準去?!?/br>父親:“你要殺了我嗎?”小春:“殘酷的斗爭里面都會有人死掉,但死掉一個人和死掉一百個人不一樣?!?/br>父親微笑:“小春,你動手啊?!?/br>隨后轉身朝外面走去。小春開了弓。但是射偏了。她以前從未失手過。蘆屋道滿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人人都說他被流放去播磨,但是小春知道他在蓬萊島。她離開了京都。然后又收到了晴明的紙鶴。上面寫道他察覺自己不久將遠離人世,特來和小春說一下蘆屋道滿的事情。晴明把蘆屋道滿從蓬萊島帶了回來。不想讓他在繼續研究不死藥的事情。“想想這群貴族無腦而又任性的活過一百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br>小春順著晴明的指引來到了播磨。她見到了衰敗的父親。這里是蘆屋道滿的出生地,他出身的家族壯大,有了許多許多子孫輩。但是小春一個都不認識,她只覺得很陌生。蘆屋道滿依舊很有錢,住在奢華的屋子里面,不過有點安靜的讓人寂寞。他躺在床上。似乎已經認不清人了。摩挲著叫了很多人的名字。最后的最后。他念了一句。“小春?!?/br>……現代。偉大意志殘骸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