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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蕩還在繼續。近藤蒼介此行的目的就是安撫家屬,盡管已經有相關心理輔導的部門先行,他此去可有可無,不過是添點錦上添花的功效。他敲敲門,肅正的站在門前,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子出現在門口,有氣無力的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我和先生心里沒什么看法……就是想安靜安靜?!?/br>近藤蒼介握緊了手里的檔案袋,微微鞠躬,“是我打擾,不過以后若是有什么問題,請您務必聯系我們?!?/br>那女人眼神微微下滑,看到近藤蒼介一只手帶著手套,微微不解,“您這是受傷了嗎?”盡管她已經厭煩每日登門輔導的工作人員,但是也知道這些人付出多少努力和辛苦。近藤蒼介想了想,扎下手套,露出里面的金屬手掌,活動著握了幾下,“是舊傷,并非在京都案里遭受的損傷?!?/br>女子順著手掌向上看,發現對方整個手臂都帶著怪異的不協調。近藤蒼介沒有多解釋,他不過是不想平白占一份功勛而已。微微朝女子行禮然后道別。臨離開的時候近藤蒼介一打眼看見屋子里面裝了一個一個黑色豎樁,一點紅光在中間若隱若現,不太像紅外線報警器,女子看見了他的視線,尷尬的解釋:“這就是東海集團的……特別生物示警裝置?!?/br>“我想,裝著總比沒裝好?!?/br>近藤蒼介一出樓道,他這才發現路上沒有注意到的東西,馬路上大約每隔二百米就有一個黑色豎樁,和石坎并列,好像紅色的消防水栓一樣光明正大的立在馬路上。周圍的行人似乎已經熟悉了這些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們生活里面的黑色豎樁,對此熟視無睹。他詢問同事:“這是近日最新安裝的嗎?”同事點點頭:“是政府和東海集團下的訂單,已經在京都安裝完畢……雖然有關于妖怪的人為暴露行為少了,但是,像這種東西可是多的不得了?!?/br>近藤蒼介眼神一沉。卻什么也沒有說。畢竟他是個人類,很多時候他只要守護好人類的安全就好了。回到東京的時候接到了奴良滑瓢的邀請函,對于這個活過整個江戶時代的老妖怪,近藤蒼介有些忌憚,不過他同樣相信對方的品性,那是一個只要能光明正大出刀,就絕不營營茍且的人。會面地點沒有再奴良宅,而是另一處酒店。奴良滑瓢和奴良陸生都在,他們討論的問題正是進來的神保組和東海集團。盡管大范圍明面上的種族對立和煽動已經停止,但是神保組和東海集團的擴張還在繼續。尤其是那些已經和消防水栓一樣遍布京都街道的黑色豎樁,滑瓢問:“東京也有意向嗎?”近藤回復:“目前還沒有收到這種消息?!?/br>陸生說:“如果在東京裝置的吧,將來妖怪也只能偽裝成人類行走在世間了吧?!?/br>近藤沒有回答。又聽陸生說:“不過也是,這本來就是人類的世界。在人類的世界生存就要用人類的方式?!?/br>近藤蒼介說:“這本來就是你的世界?!?/br>“你身體里面大部分血液都屬于人類,”“這沒有什么好區別的?!?/br>近藤蒼介看著奴良陸生,這是一個人和妖怪混血生下的孩子,無論對人類還是妖怪來說,都不是他最完美的歸屬,他天生就站在邊界線和平衡木上,在兩者之間左右搖晃。……近藤蒼介回到新宿區總部已經很晚,不過總部大樓還是燈火通明,畢竟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有妖怪,這邊剛踏進辦公室,那邊派往恐山的同事就傳來消息,他們找到了這半年來神保立石的活動蹤跡。對方上了恐山的麻倉家,求師問學,問道通靈術。“對方這半年以來一直在研究非常簡單的通靈術?!?/br>“似乎還在著手改進,想要把通靈術進一步簡化,變成人人都能弄懂的傻瓜版陰陽術?!?/br>“至于目的嗎……”同事開了一個玩笑。“說不定是想抓進天下靈魂?!?/br>近藤蒼介疑惑,他看不透這里面有什么門道,畢竟兩者修行的不同體系,不過幸好花開院家的陰陽師還在本部里駐守,把消息給對方看之后。陰陽師說:“這樣的話,人人都可以抓靈魂了?!?/br>又開玩笑說:“這樣,靈魂可就供不應求了?!?/br>近藤問:“會造成什么影響嗎?”陰陽師說:“會沒有靈魂成神?”陰陽師攤開手:“畢竟高天原很久都沒有自然神了,新一代神大都是集眾生信仰而生的信仰神?!?/br>“這些信仰神在沒有登上高天原的時候,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靈魂罷了?!?/br>陰陽師又開玩笑:“高天原可能會和我們一樣,面臨人口驟減和老齡化的困難?!?/br>第135章小人神[改錯字]青森,恐山。青森地區人數稀少,植被覆蓋率比較高,常??梢钥匆娺B綿的大山,像是黑蛇蜿蜒的脊梁一樣延伸。而作為青森最北地區的恐山,則是一副完全不同于這里的地貌,涌動的巖漿在地脈中盤旋,山體被蒸汽和硫磺臭氣和掩蓋,好一副地獄肅殺的場面。*不過在佛教的說法里,這片火山地下同樣有一個屬于佛教的地獄,名為恐山地獄。因此不少寺廟林立其上,除此之外,還有其它宗教的修行之所,比如陰陽道等,這里的教派之多,實為罕見,可與其媲美的只有比叡山和高野山。此三者,因為被好事者并稱三大靈地。這種帶有莫名意味的名頭,倒也引得好多旅客不遠千里,前來游玩。于是在交通要道,不少酒店商店并列,也算方便生活。新一輛旅游車從遠處公路行駛而來,酒店前臺暈暈乎乎打了一個哈欠,撐直腰板等著客人進來登記。大巴開門打開,熱熱鬧鬧的一群游客說著話,零零散散走過來,詢問自己住哪間房。過了好長時間,酒店前臺一一登記上所有住宿者的名字,一核對名單,發現還少兩人,不知道為何莫名消失蹤跡,未見前來報道的身影。前臺拿起電話詢問:“喂喂?請問是田中和大野先生嗎?我想詢問一下住宿的事情……”“……唉好,不在這里住宿是嗎?!?/br>“既然你們有事,先行一步,那我在這里給您做個備注?!?/br>前臺在兩個人的名字上表了個紅圈,一邊嘟囔:“怪人,訂了酒店居然不住?!?/br>名為田中和大野的兩個客人的證件照十分端正,腰板挺得直直的,目光凝視有神,那種精神抖擻的意念穿透照片,面部肌rou也比一般游客緊實,硬邦邦,前臺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