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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作樣的看了兩眼,然后塞進自己的口袋里:“不就是一塊破餐巾么,沒什么好看的!”“喂,把人家店里的餐巾還回來啊?!卑浊錈o奈了。顧廉不依,霸氣的瞪眼:“我吃他家這么多東西還不夠一塊餐巾錢?”“人家吃東西都打包剩菜,你吃東西怎么搶人家餐巾啊?!卑浊湔J輸:“好了好了,知道你想要問話,問吧問吧。只不過把餐巾拿出來,乖乖放好?!?/br>顧廉這才把餐巾扔在桌子的一角,輕聲咳了咳,掩飾自己剛才極其幼稚的行為。“你說你跟年梓西私下見過面……見面了多長時間?在什么地方?他說什么了?你們倆之間距離相距多少?他碰你沒?”像是連環炮彈似的問題掃射過來,白卿瞇了瞇眼,嘴角的笑容變得無奈。“大概十分鐘,在教室里,他說他是岳文,我們倆之間的距離大概一米左右,他碰過我的手?!?/br>“什么——?!”顧廉聲音高昂,本就充滿磁性的嗓音此時洪亮清晰:“他敢碰你手?”“嗯?!?/br>白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炸毛的樣子:“我拉他起來,所以碰到了我的手?!?/br>顧廉腦海里原本臆想出來兩人淚眼朦朧好友重聚擁抱握手的場面瞬間像被打碎的鏡子,咔嚓一聲碎成好幾塊。“……就這么簡單啊?!鳖櫫奶摰那鹗种?,刮了刮鼻梁,“行了,我信你了?!?/br>“本來就是你多想?!卑浊涞牟鸫┧骸拔覍λ粫腥魏味嘤嗟母星?,他是你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就這么簡單?!?/br>顧廉沒說話,不過看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不一定怎么高興呢。對于吃食方面白卿沒有任何挑剔,所以他們的菜品上來之后,白卿說不出有多好吃,但是心里卻一直暖烘烘的。或許這跟和誰一起吃有關系吧。上次吃西餐也是、吃餛飩也是,只要對象是顧廉,什么都可以吧。白卿已經不再逃避自己內心的感情了,因為他發現對待顧廉,他總會做出一些無法抑制的表情和事,產生從未有過的情感。他從未否認過,這是喜歡的感覺。無聲的吃著晚餐,直到兩人盤中的食物盡數干凈后,一位侍者走過來,手里拿了兩杯飲品。“您好,這是樓下的一位客人送給兩位的飲品?!笔陶邔⒁槐旁陬櫫狼?,一杯放在白卿桌前,聲音壓低地說:“這是檸檬汁?!?/br>白卿目光一頓,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他還記的,自己喜歡喝檸檬汁。“他看見我們了啊……還行,是我兄弟,沒打擾我們二人世界?!鳖櫫@然沒有聽到侍者對白卿的提醒,他端起那杯紅紫色的飲品聞了聞,眉心微蹙:“紅酒?”白卿看了一眼,應了一聲:“高腳酒杯裝的,或許是紅酒?!?/br>“我是開車來的?!敝斪裣眿D命令開車不喝酒的顧廉嫌棄的將紅酒推到一邊:“不喝?!?/br>白卿沒說話,顧廉盯著那紅酒看了好久,又默默的端了回來。“怎么說也是兄弟,不喝豈不是太傷兄弟感情了……”白卿看他糾結的模樣,心里覺得可愛:“那你不喝,我喝?!?/br>“……你要醉宿嗎?”顧廉忽然勾起嘴角,壞笑起來:“如果醉了我可以給你爸媽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在‘寢室’住一晚哦?!?/br>“半杯紅酒,不會醉的?!卑浊涠似鹚木票?,一飲而盡。豪邁的樣子忍不住讓顧廉盯著他那雪白的脖頸發呆,略微饑渴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喝完,白卿放下酒杯,將自己的檸檬汁遞過去:“你喝這個?!?/br>第70章醉酒后的百卿顧廉看著檸檬汁,又看了看那被飲盡的紅酒,忽然感覺哪里不太對……這還是總攻的自己么?糾結的喝下一杯檸檬汁,顧廉擦了擦嘴角,看著依舊面色如常的白卿,道:“你先慢慢下去,我去提車?”“嗯,去吧?!卑浊錅\淺的勾起唇角,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顧廉放下心,趕緊下去提車。白卿在座位上坐了一會,才慢悠悠的起身,一步一頓的向外面走去。下樓后,白卿目光若有若無的瞟過剛才年梓西所在的位置。那里已經沒有人了。應該是臨離開之前,送給他們兩杯飲品,算是打招呼了。白卿摸不準年梓西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溫柔的樣子,與當年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他好像還是他,但細細品味,又覺得不是他了。年梓西和岳文,終究是兩段時光所刻下兩具雕塑。門口顧廉的車已經停著了,白卿打開門坐上去……哦,與其說坐上去,不如說摔上去,把真皮座椅深深的砸出一個坑不說,還彈了兩彈,看的顧廉眼睛一跳。視線上移,看著白卿依舊面無表情的臉,顧廉咽了咽口水。“媳婦?”“嗯?”“你喝醉了?”話落,顧廉就見白卿像是僵尸一樣一點點緩慢地把頭轉向這里,平淡的眼直視著他。顧廉的心里小小的哆嗦了一下。過了一會,白卿才移開視線,聲音淡淡且冷然:“給我系安全帶?!?/br>顧廉:“……”媳婦發話了怎么辦,當然是畢恭畢敬的去系安全帶??!系上安全帶后,顧廉啟動車子,在打火之前,還聽到媳婦冷漠的聲音:“回家?!?/br>校霸混混霸王A市顧少爺只手遮天富二代=顧廉此時此刻默默的做起了司機先生。——媳婦的話就是哲學道理。不過白卿是真的醉了,這一點顧廉可以保證。一般人喝半杯紅酒是不會醉的,顧廉現在開始懷疑自己媳婦的體質,或者那杯酒里本身就有什么不好的東西!一般情況下第二種可能性絕對排除,就算真是年梓西想干什么,那餐廳也絕對不會允許的。營業這么多年,為了這事兒就葬送自己的職業生涯,別說老板了,就是那服務生都賠不起。那么只有一種情況——白卿是那種不宜飲用任何酒精的體質。而且沾了酒精的白卿現在完全是大佬的模樣,顧廉這么吊里吊氣的人都不自覺的臣服于那威壓之下,更何況別人了。本來還有一絲慶幸可以趁著醉酒占便宜的顧廉心里苦澀不已。車子來到那處自己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小區門口,顧廉轉過頭,就看見白卿直直的坐在座位上睡著了。連睡覺都絲毫不松懈!不忍心叫醒他,時間也尚早,顧廉把車子停到小區外的公用停車位,打開了車內空調。沒過一會,車廂里便暖和起來。顧廉側身,看著白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