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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式捆綁在一起。那他就理應對黑瞎子負起責任。解雨臣輕啟雙唇,把黑瞎子的yinjing含了進去。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吞進的過程很艱難,僅僅含進一個頭部和一小部分柱體就已經讓解雨臣覺得再也難以深入,解雨臣皺了皺眉,雖然他已經很多年不登臺,但還是按照師父的教導愛惜嗓子,蔥姜蒜能少吃都盡量少吃,更別說這樣強行吞咽什么東西。解雨臣伸手扶住柱體,把黑瞎子的yinjing用力往喉嚨深處一送,一陣生理的干嘔感讓他的喉嚨不自覺地收緊,解雨臣的眼圈一下就不受控制的跟著紅了,下意識地把似乎又脹大一些的yinjing吐了出來。黑暗中他看得更加清楚,黑瞎子看著解雨臣泛紅的眼圈和被他的性器磨蹭到嫣紅的嘴唇,覺得自己不受控制的分裂成兩部分,他的軀殼被解雨臣誘惑著,引導著,野蠻的把生理反應暴露在解雨臣的面前,堅硬guntang的性器在解雨臣柔軟的口腔里肆虐,而他的靈魂在痛苦而冷靜的旁觀,他不想傷害解雨臣,可是他也難以拒絕解雨臣,他知道自己是個混蛋,可是他也不能打破解雨臣認為他是救世主的幻想,他知道這出謊言幾乎粗暴的打斷了他所有未說出口的承諾,可是他又做不到堅決的推開解雨臣。解雨臣一次一次的因為難受而收緊喉嚨,吐出性器,又再一次努力含住性器,猛地送入最深處。黑瞎子突然伸手,用力按住解雨臣的后腦勺,讓性器抵在喉嚨深處射了出來,射過一次后半軟的性器從解雨臣口腔里退出來,解雨臣立刻用力的咳了起來。黑瞎子溫柔的拍著他的背,等到解雨臣稍稍止住咳,黑瞎子掰過他的臉,用手指抹掉他臉上的jingye:“你似乎是在懲罰自己,為什么,因為已經決定我們的關系只能到此為止了么?”解雨臣在眼眶里堆積起的眼淚順著轉頭的動作落下來,他深呼吸幾口,想平復一下情緒,但是酸楚似乎不止來自生理反射,而是來自于更深的地方。“……我知道突然對你說請你配合我演戲實在不像是人能做出來的事?!苯庥瓿伎嘈α艘幌?,“可是我只有在救你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自己活著……你就當救救我吧,就當你是個醫生……”黑瞎子嘆了一口氣,附身摟住解雨臣的腰,把他抱上來,幫他脫掉褲子,分開他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那你也不用這樣為難自己,你知道的,你只要說救你,我永遠沒辦法拒絕你的?!?/br>解雨臣如釋重負的把頭埋進黑瞎子的肩膀,輕聲道:“……你這次也太快了,現在怎么辦?!?/br>“挑釁我?!焙谙棺有χ话殉堕_解雨臣的襯衫,扣子散了一地,黑瞎子舔了舔解雨臣已經硬起來的乳尖,解雨臣顫抖了一下,伸手摟住黑瞎子的脖子。黑瞎子一邊專注的吮吸解雨臣的乳尖,一邊把半勃的性器在解雨臣的會陰和臀縫間滑動,滑動幾下后,黑瞎子就感覺到解雨臣的xue口慢慢溢出潤滑的清夜,黑瞎子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解雨臣腫起的乳尖,同時把yinjing塞入緊窒的xue道里。解雨臣趕緊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壓抑不住的斷續呻吟聲從指縫間漏出。黑瞎子緊緊握住解雨臣的臀部,在雪白的臀部按出紅痕,一邊揉捏一邊托著上下起伏,yinjing在逐漸濕軟的xue道里進出搗弄,解雨臣腿一陣陣的發軟,把腰彎出柔順的弧度,靠在黑瞎子的身上。黑瞎子每一下都往敏感的生殖腔口撞,解雨臣難耐的咬上黑瞎子的肩頭,黑瞎子聽見解雨臣的嗚咽聲,像個可憐極了的小朋友,他吻了吻解雨臣濕潤的臉頰:“我要進去了?!?/br>解雨臣身子一顫,抱緊了他,黑瞎子按住他的腰,猛地撞進了更加軟緊的生殖腔,從未被愛撫過得軟rou四面八方涌過來擁吻黑瞎子的性器,一股熱流涌出來沖在yinjing的頭部,解雨臣未經觸碰的yinjing也顫抖著射了出來,解雨臣倒吸一口氣,連呻吟都沒了聲音,身體的私密部分被人破開的疼痛和極樂的快感同時碰撞在一起,他的身體幾乎要支撐不住。黑瞎子也低喘一聲,射在了瘋狂吮吸著他性器的生殖腔內,射精和成結反應幾乎同時發生,解雨臣自己高潮的余韻還未消散,黑瞎子溫熱的jingye就嚴絲合縫的灌滿他的生殖腔,腔口脹大的結讓他的xue口又酸又痛,xue道不受控制的一陣痙攣。黑瞎子摟著解雨臣躺下來,床板又硬又涼,黑瞎子只能讓解雨臣趴在自己身上,親吻他的額頭鬢角,解雨臣神智已經被標記的過程沖的有些渙散,覺得小腹酸漲的難受,扭了扭腰,卻被卡在xue口的結警告性的頂了一下xue口,仰起脖子吃痛的呻吟了一聲后,只能無助的趴回黑瞎子的胸口。“動不了……”解雨臣聲音有點沙啞,語氣有些委屈。黑瞎子回想著給貓梳毛的手法,捋了捋解雨臣的頭發:“別動,待會兒就好了,很難受嗎?”解雨臣搖了搖頭,頭發蹭的黑瞎子的縮骨和胸口處一陣發癢,似乎是擔心黑瞎子看不見,解雨臣又補充道:“不難受,你呢,你……覺得舒服嗎?”黑瞎子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說的準確一點,我要shuangsi了?!?/br>解雨臣閉著眼睛,在黑暗中輕輕笑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順著鼻梁落下來,黑瞎子端詳著他,在陰暗雜亂的牢房里,解雨臣像一塊白玉一樣橫陳在他身上。“你怎么忍心不愛你自己?!焙谙棺尤嗔巳嗨箢i的腺體。解雨臣含糊的問了句什么,黑瞎子沒有回答,解雨臣就自己斷斷續續的說下去:“我們已經把庭審時間提前,下周就能離開這里了,我們很有把握,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讓你陪我演假結婚的戲碼很無情,但我保證不會太久,我會盡快把你原本的生活還給你……對這段婚姻也沒有什么要求,重要場合露一下面就可以了……”黑瞎子突然伸手捏住解雨臣的臉,不給他繼續惹惱自己的機會,又問了一遍:“真的不難受嗎?”解雨臣愣了一下,誠實道:“有一些……”“標記過程總會有一些疼?!焙谙棺尤嗔巳嗨难?,“長點記性,盡量一輩子就疼這么一次吧?!?/br>解雨臣反應過來這話什么意思,臉有點發燙,似乎現在才意識到他們締結的契約在平常的Alpha和Omega間意味著什么,枕在黑瞎子的胸口裝睡。二十分鐘后結慢慢消退,解雨臣長嘆一聲,利落的起身穿衣服走人,黑瞎子在后面挑著眉嘲諷他:“你真的是Omega嗎,嫖客也比你長情一點?!?/br>解雨臣搓了搓依然發燙的臉頰,撂下一句我會處理好的,匆匆的關門離開。黑瞎子看著那扇關上的門,收起了笑容。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