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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扭腰:“怕……怕你不動?!?/br>黑瞎子嘿嘿一笑,一只手掐上解雨臣的脖頸,吻了上去,身下快速的律動了起來。解雨臣熟悉黑瞎子的力道,他扼住自己喉嚨的那只手,并沒有傷害自己的意圖,只是為了讓他微微感到壓迫力,他向來警覺性高,這樣致命的部位直接暴露在危險下帶來的緊張感讓他的感官自動變得敏感。黑瞎子guntang而硬挺的yinjing在他的xue道里反復碾壓過,緊致的xue道被一次次撞開,勾勒出黑瞎子性器的形狀,可是裹得這樣緊,水又是從哪里來的呢,每次黑瞎子退出去又插進來,都會帶出粘膩的水聲……還有rou體碰撞的聲音。他膝蓋一下下的發軟,不自覺地夾緊雙腿,黑瞎子就逼迫得愈加緊,生殖腔的軟rou被guitou大力撞擊的時候他渾身都像過了電一樣,又酥又麻,但又想逃走。黑瞎子不讓他逃,扣著他的后腦勺用舌頭用力的頂他的上顎,上下同時含著東西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自己是一條被架起來烤的魚的錯覺,水分在源源不斷的流出去。他今天出門前用了抑制劑,現在黑瞎子的信息素充斥在他每一口劇烈的呼進呼出的空氣里,黑瞎子性器的動作又那么有力,解雨臣隱隱有種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打開的預感——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居然根本沒有拒絕的念頭,甚至渴望更猛烈的快感。解雨臣迷迷糊糊去摸自己的小腹,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射出來了,但還是平坦一片,那他怎么會有種黑瞎子再用力他小腹就要被頂的鼓起來的錯覺。他撫摸自己小腹的手被黑瞎子一把抓住,解雨臣像是個被抓了現行的賊,羞恥感一瞬間涌上來,同時又無比疑惑,明明吻得這么深,他是怎么捕捉到自己的小動作的?黑瞎子壞笑著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你在找什么?”解雨臣閉上眼睛裝死。黑瞎子一把拉起解雨臣,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yinjing埋到xue道可以到達的最深處,黑瞎子緊緊的抱著解雨臣,在他身體里射出來。黑瞎子退出去后,解雨臣的xue口還微微翕動,合不太上,黑瞎子留在他身體里的液體又一點點流出來,解雨臣覺得這次格外的累,靠在黑瞎子的肩頭:“……想洗澡?!闭f完還玩玩具一樣按了按他的鼻尖,幫他推了推墨鏡。“那你先睡,我收拾好了叫你?!焙谙棺影阉旁诖采?,輕輕的吻他的額頭。解雨臣皺了皺眉,似乎是不太滿意,但是難以抵抗的睡意涌起,他很快就睡了過去。解雨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七點鐘了,他扶著依然酸軟的腰起身,一點濁白的液體就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不太對勁。解雨臣立刻反應過來,他起身找自己的手機,最終在餐桌上找到了被人關機的手機,他開機,一百多個未接來電和九十九加的未讀消息。他迅速的瀏覽了一遍,停留在了他最信任的助理的聊天窗口,里面有十三個人的名字,有他視作心腹大患的表親,也有道上赫赫有名的劊子手,這十三個人分屬不同的勢力,有的明面上與他為敵,也有的只是暗潮涌動,懷疑不到他的身上來。解雨臣自己走到浴室擰開了水龍頭,回想著收到的最后一條消息。變天了。第六章06一夜之間十三個人死亡,全部都是一槍斃命。這個行業霎時變得人心惶惶。解雨臣是這趟渾水里唯一清醒的人,人人都在猜測是哪方勢力出于什么樣的目的做出了這樣的事,只有他知道,這件事是一人為之。他離開黑瞎子的院落后就一直呆在公司,不斷地思考,不斷地放出假消息,不斷的調整自己的策略。同時,他留了自己少數能夠信任的心腹之一在黑瞎子的家附近蹲守,隨時向他報告那個院子的風吹草動。商場的博弈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只有永無休止的波譎云詭。但解雨臣毫無疑問是最能在一片混亂之下抓住機會的那個人,用三個月的時間把除他以外所有解姓人士的話語權從家族中剝離出去,用了一年的時間給家族的資本套了一個完全干凈的企業外殼,用這個外殼在行業里迅速搭建起他獨有的規則。一年零四個月后他因為一場精心設計的事故受傷住了一次院,醒來的時候霍秀秀紅著眼睛,手里捏著他那只已經過時了的手機,那里面只有兩個聯系人,一個已經打不通,另一個是他的心腹,每隔一周就會給他發來一條短信,內容始終是空的——代表著黑瞎子再也沒有回來過這里。霍秀秀問他,那個人去哪兒了。解雨臣笑笑,他夠聰明也夠果斷,不然這樣難的大環境里,我自己都差點死掉,怎么保得住他。霍秀秀抱住他,小聲的啜泣,憑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只能等你來保護。解雨臣摸摸小姑娘的腦袋,說別哭啊別哭啊,還好我也沒有非常喜歡他。還好。取得巨大成功的公司開了個盛大的年會,解雨臣是董事長,雖然年輕,但也沒有人敢來勸他的酒,凌晨大家三三兩兩的散去,解雨臣給所有員工都放了假,自己溜溜達達,時隔一年半,又回到了那個他沖了澡后匆匆離開,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的院子。院子里的雜草很多,在冬天都枯敗了,電早就因為欠費停掉了,解雨臣憑著印象摸到客廳,腳下突然踢到了什么東西,他借著月光細細看,發現是個貓食盆,沙發上兩點光芒閃了一下,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喵——解雨臣轉頭看,貓迅速的逃走了。他并沒有吩咐他的手下喂貓,估計是手下自作主張,解雨臣在心里笑了笑,這只貓小時候就丑,長大后聲音居然也難聽,黑瞎子的品味真是差的很均勻。他坐在都是灰和貓毛的沙發上,給手下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以后不用再盯著這個院子了,手下破天荒地沒有回復他一條空白的信息,而是告訴他,那個院子里還有一只貓。解雨臣回復了一句知道了。那年過年和他有微薄血緣關系的人中已經沒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吃年夜飯,他照例去喂貓,把貓糧倒在食盆里,等他走掉后,貓才會出來吃東西,解雨臣在門后偷偷的看了那只貓一眼,毛臟兮兮的,完全是一只野貓了。初三那天解雨臣發現貓走路一瘸一拐,左前腳的皮毛少了一塊,似乎是燒傷,解雨臣擼起袖子去逮它,貓拼死反抗,把解雨臣的左手抓出深深的血痕,自己也被解雨臣很不溫柔的塞進了籠子里。過年寵物醫院不開門,解雨臣托人找了一個開寵物醫院的朋友,大過年的開了門,先給解雨臣處理了傷口打了疫苗,又給貓治了傷口,洗了澡剪了指甲,把沒有打過的疫苗補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