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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是把自己聽到過的所有壞的都加注在白婉兒和她的家人身上了。 “算了,mama!jiejie好像在學校有早戀對象,怎么可能去外面和男人鬼混呢!”白甜脫口而出,下一秒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什么?她還在學校早戀!”傅楚楚聽了更氣了,她倒不是氣白婉兒不珍惜自己,而是氣白婉兒這樣做了,她之后的聯姻價值會不會下降! 畢竟她和白望岳早就打算好了,這女兒養了這么久可不能白養。 如果白甜沒找回來,就讓白婉兒和葉蕭聯姻,也算是白葉兩家強強聯手了,但是白甜找回來了,這和葉蕭聯姻的對象就變成了白甜了。 好的東西她還是想留給自己親生女兒。 至于白婉兒的對象,他們也是幾番斟酌,找了好幾個對象。 一個是四十八歲的福永資本的老總,這老男人就喜歡高中大學的小姑娘,如果把白婉兒嫁給他,一來他肯定會幫白家的公司,二來也會給他們一個大合同。 但是前提是白婉兒得給他生個兒子。 第二個對象就是李家的小兒子,之前被他爸媽發現他和一個男的在交往,李家人肯定是不同意的,現在被他爸媽關在家里。 李家比福永資本的老總條件好得多,要是白家勾上了李家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不過當時李家對白家沒什么想法,畢竟差距在那里,直到發現了自己的孩子是個喜歡男生的,李家父母就急了。 現在圈子里雖然明面上沒有說,但是誰不知道呢!之前有意向的,也為了自家姑娘好,直接拒絕了。 只有白家馬上就勾搭了上去,表示自己家有個十七歲的養女,可以嫁給李小公子。 不過這養女的身份還算低了些,李家還在考慮,所以福永那邊白家也沒拒絕,算個備胎了。 如果被李家知道白婉兒在外面亂搞,甚至早戀,那和李家的聯姻就更懸了,畢竟人家圖你什么?還不是圖你給她生個孫子嗎! 如果知道你是亂來的人,還得擔心孩子以后是不是自己家的。 那肯定會別拒絕的呀! 李家條件好,現在暫時沒人勾搭上去,不代表以后沒有,如果不早點定下來,這以后會怎么樣還說不一定呢! 不行,她必須好好教育一下白婉兒,讓她收斂一下,不要因為自己臟污的血脈就跟個爛人一樣。 就算是爛人,現在也得給她裝成好的。 這貨出手了她也就不管了。 11. 爭執 以后別和你mama犟,你mama都是為…… 所以等白婉兒做完工作回來時,發現家里人居然全都聚集在一樓的客廳里。 傅楚楚坐在沙發上,表情很是嚴肅,斜眼瞥了白婉兒一眼,“過來?!?/br> 命令的語氣十足。 坐在一旁的是幸災樂禍的白浩和對她略微有些歉意的白甜,只是白甜的眼睛里也只有看好戲的自在,那歉意實在是假得很。 白婉兒心里一緊,想必又是白甜做了什么了。 “甜甜說你在學校早戀了?”傅楚楚開門見山的問。 寄人籬下沒有辦法,白婉兒還是走了過去,“沒有?!?/br> “還狡辯,甜甜都和我說了!你在學校早戀,晚自習也不在教室里,不知道在哪兒鬼混!”傅楚楚的聲音很強硬,音量也加大了不少,一股篤定的樣子。 白婉兒的解釋和話是半點用沒有的,這個家里,除了保姆之外沒有人會相信她,不論她說什么,他們都只會覺得她在狡辯。 白婉兒干脆不說話了,只是心里要搬出去的念想更加強烈,甚至開始考慮自己苦點就苦點,現在就先去住讀算了,少面對這些人,或許對她的身心都更有利。 傅楚楚見白婉兒不說話,更是覺得她這是默認了。 “我不管你怎么搞,你要亂搞也給我悄悄的搞,畢竟你們這種下等人的血脈,做些腌臜的事情也不奇怪,但是別讓別人知道了丟我的臉,也別整出個孩子什么的東西出來!” 心里再氣,白婉兒現在也只能忍著,她現在才十七歲,戶口還在白家的戶口本上,自己也沒錢。 只是越是聽到這些,她也就越發明白一定要好好讀書和工作,等十八之后,等上了大學,她就可以脫離現在的一切了。 她不說話,傅楚楚就逼問她,“說!你明白了嗎?” 白婉兒還是不說話,她要是說出了這句明白了就是承認了傅楚楚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她不能回答! 白婉兒犟在那里。 傅楚楚走到她面前,“你翅膀硬了是吧!” 接著就要一巴掌扇到白婉兒臉上。 白婉兒往后面稍微退了一步,她這一巴掌落空,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摔到了地上。 白浩和白甜過去扶她,白甜譴責的看著她,“jiejie你怎么能這么做呢?mama都是為了你好!” 白浩如果一頭小狼崽子,一口朝著白婉兒咬了過去。 白婉兒用書包一擋,他一直咬到了書包上的掛件上,那掛件是個膠做的牌子,倒也還算硬,咬得白浩直接牙崩疼。 趁著三人不注意,白婉兒朝著樓上跑去。 傅楚楚忙說,“給我抓住這小賤蹄子!” 傭人們一起朝著上面跑去,但是白婉兒更快,進了房間就把門鎖了。 她在房間里蜷縮著發抖,她一時沒忍住,這下算是把傅楚楚惹到底了,她肯定不會就這么罷休的。 爸爸mama到底在哪兒???白甜都被找回來了,為什么沒有人來找她呀! 在黑暗中,白婉兒只能聽到自己身后的房門被猛烈撞擊的聲音,不一會,一切卻安靜了下來,白婉兒想起了他們是有鑰匙的,猛地站起,環顧四周只看到衣柜書桌和床。 書桌是連在墻上的,她根本就搬不動,急切之下,她跑去推自己的雙人床,沒想到大力出奇跡,床居然慢慢地動了起來。 而她脖子上的項鏈,在黑暗里發出微光,只是因為她太過專注地推床,居然沒有發現這一幕。 她把床推到了門前堵著,外面也傳來了鑰匙扭動的聲音。 “怎么樣,打開了嗎?”傅楚楚按著自己扭到了的腰,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