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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方撓撓頭,“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柳純和顯章的事?!?/br> “那我哪能知道啊,要不是因為你,我都不知道他跟王爺認識。我對他的了解可能還沒你多呢,就只知道他是孫大儒的得意弟子。你要真想知道,那還不如去問陸東或者莫廷?!?/br> 古道心沒說話,蘇方看著古道心為難的樣子直皺眉,“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話你直說??!” “我總覺得柳純對我好像……有些敵意?!?/br> “不會吧,他可是王爺的人,而且我看有幾次他跟你相處,挺好的呀,雖然話不多,但態度還是比較友善的。再者你忘了之前陸熠景設宴,安排那個舞劍的意欲對你不利,他當時也是護著你的?!?/br>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有些拿不準,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王爺的人,而且也幫過我,我早就可以確定了。另外,去年在才情閣,他是有意幫我,但仔細回憶一下當時他撲過來的方向和速度,我可以確定,即便你沒有出現,他也頂多受個輕傷,我倒是會受重傷,死不死還兩說?!?/br> 蘇方神情嚴肅起來,“那你懷疑他是在作假,是故意在王爺面前表現得對你好,但實際上卻對你很有意見?” “還不能確定,不然我也不會想問你?!?/br> “這種事還是確定一下為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別關鍵時候被自己人給算計了。這樣,你要是覺得不方便,那我把莫廷找來,你問問他。莫廷很靠譜的,他肯定不會說出去。而且他知道的可能比陸東知道的還多?!?/br> “現在去約人?” “這時候約哪來得及?”蘇方得意一笑,“還好我早就跟莫廷說好了,今天cao練完之后他就過來找我,我請他到養生樓放松放松?!?/br> 古道心一笑,“養生樓?我以為你們要去也是去雀館?!?/br> “我倒是想去,但是莫廷不行啊,王爺定的規矩,凡是軍中人,嫖、賭均不可沾。麻將雖然是新興玩兒法,但也確實涉及到了錢不是?所以也不行?!?/br> “軍中紀律嚴明,肯定要遵守,你別勾著莫廷犯錯就行?!?/br> 作者閑話: 多謝大五狼的禮物~ 第248章委屈什么? “你這么說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我勾著他犯錯啊,我是那會明知故犯的人嗎?再說我也惹不起王爺啊,哪里敢帶著他手下的人學壞?你可抬舉我了!” “你這是怕顯章,前面說的可不算?!?/br> “哎你……”蘇方還要跟古道心繼續杠,反正他就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永遠剛不過古道心,但還是不長記性,說剛就剛,然后剛失敗了再決定以后絕對不跟他剛了,沒兩天就自打嘴巴。正好這時候莫廷來了,蘇方給了古道心一個“算你運氣好”的眼神,便招呼莫廷進屋說話。 莫廷被蘇方拉得一趔趄,扶著門框才沒摔個狗吃屎,“你急什么?進屋干嘛?不是要去養生樓嗎?哎古古你怎么在這?我剛剛cao練結束后去王府匯報情況,發現王爺正找你呢!” “有點事,一會就過去。再說反正他要是找不到我也該想到我是在這?!?/br> “這倒是。那要不我們等王爺一會,然后一塊去養生樓?” “這個一會再說,我有事要問你?!?/br> 莫廷看古道心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還挺嚴肅的,就莫名覺得心虛。 他這純屬多年來形成的條件反射。剛入軍中的時候因為不服管教總闖禍,每次闖禍之后王爺都是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然后他就被看得心虛了,乖乖認錯。道心跟王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身上也有了一點王爺的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被道心靜靜看著的時候就會讓莫廷有種自己好像又犯錯了的錯覺。 “那成,進去說吧?!?/br> 三人進去,下人看茶。 古道心把今天皇帝召見他跟柳純還有何炳欽的事情告訴兩人,蘇方是很意外,莫廷倒有點意料之中的意思。 “今日上午陛下就召見了王爺,說了三日后比試的事情,還讓王爺從御前護衛當中挑人。御前護衛大都是花拳繡腿,有真功夫的沒多好少,真是難為了王爺,要在蹉子里面拔將軍!”莫廷言語帶著火氣,把茶當酒似的仰頭灌了一杯。 “那怎么不從你們軍中找人?”蘇方不解,“就你,還有穆將軍、張將軍,聽說夏侯將軍也回來了,你們幾個就夠了吧?” 莫廷難得露出個諷刺的表情,“陛下怎么可能全部都用王爺的人?本來還忌諱王爺功高震主,要是這次“以武會友”都用王爺的人,陛下肯定想著別人會不會說大晏之所以能在辰國面前保住顏面,全是因為王爺之功?其實我都挺替陛下矛盾的,一邊看重王爺的能力,一邊又忌憚著王爺,真遇上事兒了必須指望王爺,王爺給擺平了他又要疑心王爺,咱們這位陛下呀,呵呵,當真累得很?!?/br> 古道心本來是想跟莫廷了解一下柳純的事兒,結果沒想到還沒說到正題上,莫廷就開始了瘋狂吐槽模式,可見心中積怨已深。 其實莫廷的性子,古道心也有些了解,亦正亦邪,心中沒有那么強烈的忠君念頭,沒有如陸鎮那般雅正的大是大非觀念,也沒有多少關于家國天下的理想抱負,他會在這里,會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將生死置之度外,也不是為了什么報效朝廷,只是因為他跟了陸鎮,忠于陸鎮。 所以莫廷看不得一切對陸鎮不好的情況,這其中也包括皇帝對陸鎮的種種不公,正因為如此,他才能這么輕易地說出這些幾乎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話。 不過他也很有分寸,要不是面對古道心和蘇方,他也不會說,甚至面對陸鎮,他都不會說,因為他知道,王爺聽不得這些大逆之言。 “陛下向來如此,你跟在顯章身邊這么多年也該了解。而且顯章把大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算陛下對他有戒心,用著他還防著他,在對上辰國的時候他也不會有所保留。以顯章的能力,倒也沒什么好擔心的。至于文試,第一場是文章,第二場是書法,第三場是作詩合曲?!?/br> “那你是第幾場?” “第三場?!?/br> “哈?第三場這么難,你怎么會挑第三場?” “是啊古古,你沒必要選難度這么大的吧?柳純詩詞歌賦俱佳,讓他來第三場不是更保險?當然我不是說你不好啊,你別誤會?!?/br> “我明白你的意思?!惫诺佬陌旬敃r在勤政殿里的情況講給莫廷和蘇方聽。他也沒說自己的看法,就是把當時的情況簡單復述了一遍。 蘇方聽著就覺得這個柳純的話不單純,感覺好像在故意把難的推給道心一樣。但蘇方也想著是不是自己剛剛跟道心聊了,有點先入為主,所以就打算先聽聽莫廷的說法,莫廷對柳純已經很了解。 莫廷撓撓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