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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趕緊送上。 “師兄真是好謀略,這小混賬為了活命也只能認慫退出選拔,到時候大家只會嘲笑他自不量力?!?/br> 12. 改造計劃(4) 校霸 屋內,姜菀背著身子坐在廳里,聽身后傳來腳步聲,一回頭,視線便落在了趙曦言身上。 趙曦言從江皖奢華的衣柜中選了件布品相對普通的青白長袍,他皮膚很白,五官清秀,烏油的頭發高高束起,儒雅又不失陽剛。 趙曦言換上江皖這些昂貴的衣服后,整個跟換了個人似的,連皺眉都看著順眼了。 這是第一次,姜菀覺得他配得上“主角”二字。 趙曦言被她瞧的渾身不自在,這家伙眼睛會放光,搞得他又不舒服了。 “不錯不錯,曦言師兄這身衣服選的很合適,你要不嫌棄,這套就送你了,”姜菀接下他手里的臟衣服,折回屋里,少時,抱著套別的衣服走了出來。 趙曦言疑惑,“江皖,這事不大,我的衣服就別讓青崇洗了,日后你還要住在這里……” 不好過的只會是他。 “我做不做這些,他們都得找我麻煩?!?/br> 姜菀早看出來了,刁飛這群人絕非善類,放在現代社會妥妥兒的校霸、小流氓,以前她對付這種家伙,一手能打三。 特別是幾人一嘴一個掌門好狗叫著趙曦言,她立刻就想到黑蓮花連必然也在被霸凌的行列,再加上他沒有修為,在門派里被欺負成什么鬼樣子她用后腦勺都能想到,也難怪小小年紀就想著毀滅世界。 性格雖然是天生的,但后天的環境同樣可以改變一個人。 甚至一件小事,就會成為壓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 趙曦言無法反駁,畢竟他之前對這個師弟也不好。 “師兄不必擔心,往日是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現在重頭再來,有些事是要改改了,”姜菀眨眨眼,舉著衣服笑道:“我不讓他們洗你那身,放心吧?!?/br> “???”趙曦言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先一步推門出去了。 一眾人聚在門口計謀嘲弄時,兩人推門而出,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姜菀沒客氣,一把將衣褲塞給青崇,半闔著眼,端出一副老子最牛.逼的樣子,不緊不慢道:“這件衣服可是六品靈石一寸的天蠶冰絲料,師兄洗的時候輕柔些,省的搞壞了還得賠錢,不過你放心,要是真弄壞了,我們肯定勉為其難的收錢?!?/br> “你!” 青崇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姜菀字字珠璣,趙曦言站在后面為其捏把汗,這話聽得是過癮,但他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事情鬧大了他要怎么收場才好? 青崇幾人,各個臉色鐵青,仔細點還能看到脖頸上突突飛快的脈搏。 這種場面下他覺得應該說兩句圓圓場,緩和下氣氛。 “青崇師兄莫要跟他計較,江皖嬌生慣養慣了,不知道您是苦出身,這個衣服是挺貴的,弄壞了咱也不用您賠……” 此話一出,青崇兩眼一翻,踉蹌兩步,被旁人扶住,刁飛在一旁冷嘲道:“兩位師弟說的你可要放在心上,畢竟儒行書院的日后前途都被捏在江家手上?!?/br> 說罷,他甩袖離去。 姜菀回頭瞧了眼趙曦言,悄咪咪地比了個大拇指。 師兄,你這么會講,就多講些,我們倆一起打嘴炮兒突突死他們也是本事。 青崇抱著衣服羞憤交加,正要挪步,聽姜菀幽幽道:“青師兄,要不要一起去吃一口?吃完了好有力氣洗衣服的?!?/br> “滾!” 他怒吼一聲,抱著衣服甩門而去。 * 夕陽之下,白墻青瓦之間,影子被拉到無限長,碎草與青石纏繞在一起,姜菀踩在趙曦言的影子上慢悠悠的走著,鼻尖纏繞著江皖衣服上特有的玫瑰與干木屑的淡香,不由得想到了遠在三清山的本體,輕輕蹙起眉頭。 這家伙,可不要拿她的身體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才好啊。 腰間一陣溫熱,她取下傳音玉簡輕輕一點,一陣沉默后,熟悉的女聲夾雜著些許疲憊從玉簡中悠悠飄出。 出乎意料的,姜菀沒從話語中聽出往日的戾氣,看來黑心蓮今天心情好,終于愿意理她一下下了。 像命令般,黑心蓮一件件的囑咐著。 【你不要隨便跟書院里的人說話,我腸胃不佳,不要吃口太重的東西,不許當眾洗浴,還有,衣服與配飾都有固定的搭配,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搭配來穿戴就好,不準摸.下.面……】 臥槽……?。?! 姜菀聽到洗浴那時覺得不太對勁兒,趕忙摁住傳音玉簡,結果手一抖,強制關閉時正好停在了“下面”這兩字。 將后面“衣擺上的玉墜”給生生卡沒了。 走在前面的趙曦言聽到動靜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向少年,隨后視線落在他手中的那枚玉簡上。 周圍是四面墻體,恰好形成了回音,靈動美好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將烏龍事件延長了足足有半分之多。 直到聲音停下許久,趙曦言的腦中依舊徘徊著綿綿女音,溫柔的說著:“不準摸.下面……不準摸.下面……” 趙曦言留意到少年漾著春意的面頰上,兩顆黑丸流露出些許窘迫,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可愛。 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肩頭,安慰道:“沒事,咱們都是男人,師兄都懂?!?/br> 姜菀:“……”不,你他媽不懂。 “只是你還年輕,不可知節制,儒修重在修身養性,君子之氣不可丟,特別是陽元……” “師兄,這真是誤會!”姜菀見他一言不合要開車,趕忙打斷。 “這人其實是我姑奶奶,她平日里愛開玩笑,總喜歡發些逗人的語音過來,你別多想?!?/br> 啊啊啊,黑心蓮這狗東西,沒事發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做什么?她能把話圓成這樣真的盡力了,不知道趙曦言能信幾分。 其實趙曦言的關注點不在玉簡傳音上,反倒姑奶奶的解釋,引起了他的懷疑。 他沒聽說過儒圣有什么姑姑,并且玉簡里的這位姑娘的聲音聽起來分明很年輕,江皖明顯在為這姑娘遮掩什么。 倏地,腦中突然閃過個念頭。 啊啊啊,小師弟可能談戀愛了! 方才被他聽到的應該是戀人之間貼己的悄悄話,姑娘言語露骨,想必兩人的關系已經很“不一般”。 倏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