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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都要掉下來:“臥槽臥槽!邢神牛逼!啊啊啊我要死了??!”其他人也驚住,他們都知道邢煜的運動天賦比較強,卻沒想到強到這種地步,瞬間炸成鍋。尖叫連連,高聲呼喊著邢神。這大概就是體育競技的魅力,就連班里平日最靦腆的女孩子都被帶動著大喊,汗水與燥熱的秋季交織在一起,混雜成青春的氣息。吳樺震驚的說不出話,好久之后才回過神:“我覺得邢神應該去當體特生啊,妥妥的國家隊預備成員!”阮成昀失笑:“算了,不能讓他去,他要是真成了運動員,肯定是第一個因為連連犯規被勸退的?!?/br>王子墨聽著他的話,心里那點異樣又不合時宜的鉆出來,阮成昀這話說得,就好像他能做的了邢煜的主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而被大家瘋狂打call的邢神,此刻正在后面發愁。白色帽子壓住頭頂,大熱的天,他甚至多套了了件戴帽子的白色外套,兩個帽子一起戴,將那不聽話往出冒的耳朵緊緊遮住。cao蛋的成年期!☆、第27章第二十第七章久久沒見邢煜回來,阮成昀忍不住起身去找人。他轉了一圈沒看到人,回來才在佟蕪哪里得知這人已經回寢室了。“不舒服?”阮成昀想起他中午的異樣,心中微緊:“怎么不舒服?”佟蕪給他看了眼手機:“他說是有點發燒,要不你去看看吧?!?/br>運動會還沒結束,佟蕪這會兒沒法走,阮成昀立刻點頭,轉身往寢室走,他心里提著,總覺得有些不安,加快腳步走到寢室,抬手敲門。“邢煜,你在嗎?”無人回應。阮成昀蹙起眉,抬手又敲了幾下,門終于開了個縫隙。邢煜戴著帽子,外套都沒脫,躲在門后問:“怎么了?”阮成昀覺得他奇怪:“你發燒了?”邢煜:“是?!?/br>“量體溫了嗎?”“測了?!?/br>他回答的極快,阮成昀又張了張嘴,瞬間不知道還要說什么,邢煜看上去卻像是極其不耐煩:“還有事嗎?”門依然只露出個縫隙,看起來絲毫沒有讓人進去的打算。阮成昀本來還挺擔心的,這會兒忽然就覺得沒什么意思。……這他媽算怎么回事。之前自顧自黏過來的是這個人,現在態度冰冷的還是這個人,反復無常的讓人措手不及。阮成昀的眼梢微冷,疏離的退開一步:“沒事了?!?/br>說完轉身就走。很多時候他都弄不懂邢煜的想法,這人的好就像心血來潮,可不定時的偶陣雨又能將人澆個透徹。他走出去,煩躁擰開手里的水,一大口喝光,將空水瓶扔到遠處的垃圾桶里,試圖將心里的煩躁降溫。cao。誰他媽愛管。而留在寢室的邢煜卻松了口氣。他身后長出了尾巴,頭上頂著冒出來的白耳朵,這幅樣子壓根沒法見人。剛鎖上了門,邢煜徹底撐不住變回了白貓,靈活的從窗口跑了出去,鉆到阮成昀的寢室等人。.之后整整兩天,邢煜也沒再出現。運動會還沒結束,王子墨莫名其妙成了四班唯一去跑一千五的人,站在跑道上差點汪的一聲哭出來。余宏俊拉著他們去給王子墨加油,站在跑道邊學志玲jiejie的語氣握起小拳拳,慈愛的看著他:“墨墨,zan起來~”王子墨只想一口唾沫噴死他。出乎意料的,王子墨竟然拿了個第三回來,四班人歡呼著去接他們的英雄,而他們的英雄已經累到快口吐白沫。稍稍緩過勁來,王子墨躺在跑道上,中指對著天喊:“老子!牛逼!”然而帥不過三秒,之后一直癱在地上哼唧自己要死了。一大群人鬧鬧哄哄,蔣若然看出阮成昀不太開心,湊過來問:“班長,你怎么了?”阮成昀看她:“我?我沒事啊?!?/br>蔣若然一邊給癱瘓的王子墨拍照,全是黑歷史,一邊隨口說:“可惜了,要是邢神沒生病,咱班肯定是第一……對了班長,邢神感冒好點沒?”阮成昀垂眼:“不知道?!?/br>蔣若然聽著他的語氣發冷,訕訕的沒敢再說話。從前天下午以后,他就沒再見到邢煜,不僅沒見到,連個消息也沒有。其實這樣的情況以前經常出現。別說是兩天,就是兩個月不聯系,也沒什么奇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偏偏這次他卻覺得心里像憋了一團火。阮成昀坐在階梯椅上,默默地盯著手機屏幕半天,不自覺的翻到了前些天和邢煜的聊天記錄。兩個人都不是那種話癆的人,手指隨便一劃就到了頂,向下滑動變成大片的空白,讓人心里跟著發空。風卷著幾片發黃的落葉吹來,裹著層涼意,阮成昀跟著抖了一下,這個瞬間才忽然發覺,秋天似乎到了。運動會也在這陣秋風中結束。cao場上多了落葉,主席臺的人來來往往,所有人都忙碌著,阮成昀有條不紊的指揮同學往班級里搬椅子,耳邊的聲音煩亂,又吵又鬧,讓他覺得頭疼。疼的他眼眶發燙,神經像是在跳。大概是看出了他狀態不對,佟蕪過來問了一聲:“不舒服?”阮成昀搖頭:“沒事?!?/br>佟蕪又說了什么,他沒聽得進去,胡亂的點頭,放學王子墨又回光返照的拉著他去網吧。阮成昀想拒絕,可大概心情太差,腦袋也混亂,點點頭跟他走了。他知道自己應該是感冒了。因為每次生病的時候,他都下意識的想呆在在人群里,即便是吵鬧雜亂,卻不會覺得孤單。.邢煜等在寢室,可等到晚上九點,阮成昀也沒回來。他有些急,有心想打電話問問,可現在他是只貓。大概是能量透支的后遺癥,邢煜這兩天都沒辦法變回人,他也是第一次出現透支的狀況,心中雖然焦急,可除非能量恢復正常值,不然不可能變回人,以至于現在手機解鎖都很困難。想了半天,他還是回了自己屋里將手機攤在床上拍,系統不識別貓臉貓爪子,好不容易用密碼按開,打字又要了他的老命。阮成昀正趴在網吧電腦前,手機叮的響了一聲。頭暈腦脹,他很久之后才爬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邢煜:在哪簡潔明了,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阮成昀沒回,接著趴在桌上閉眼,然而沒隔三五分鐘手機就響一聲,一連響了三四條。他皺著眉拿起手機,看見全是邢煜發的,心煩意亂,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將他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