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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這人長什么樣, 她只通過對方的聲音判斷出這大概是個中年男人, 她以“大叔”稱呼對方。 二人同是在木桶里躲避“追擊者”的人, 能找到一個地方躲也是緣分, 他們暫時都沒有離開木桶的打算,便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大叔:“被追求不好么,我第一次看見有人會這樣躲避追求者, 你很討厭對方嗎?” 云淺:“倒也不是討厭,我怕不躲遠點,抵不住這種追求攻勢……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大叔突然笑了起來,說:“我當初追求我妻子的時候, 她也用這個理由拒絕的我,不過最后她還是答應了我的求婚?!?/br> 云淺:“你躲在這里, 不怕你妻子擔心嗎?” 沉默。 大叔開口:“她去世了?!?/br> 云淺:“……抱歉?!?/br> “沒有關系, 是一場意外?!贝笫逍呛堑溃骸拔覀儞碛幸粋€很可愛的女兒, 小名叫荌荌, 長得像她一樣漂亮,每次看到荌荌的眼睛,我就會想起她……對了,我女兒和你差不多大,她從小就像個假小子,不是爬桅桿就是拿海旗蕩秋千,長大之后才有了女孩子的樣子?!?/br> 云淺聽著大叔絮絮叨叨,她時不時便會應和兩句,表示自己在認真地聽。 對方這種情況只是想找人傾聽,回憶過往,不需要云淺附和,從大叔的敘述中可以看出他很愛他女兒和過世的妻子。 大叔說了很多話,說累了,靠著桶壁休息。 云淺問:“對了大叔,剛才你說在躲誰,我沒有聽清?!?/br> 話音才落,代表集合訓練的哨聲極具穿透力,一路來到此地。 云淺趕忙跳出酒桶,“我有事先走一步?!?/br> 仍舊不知道大叔在躲誰。 云淺抵達訓練地,背如芒刺,鄔齊海的目光只需要感受就知道有多哀怨。 下午是格斗訓練,云淺又一次和鄔齊海同組。 鄔齊海甜甜道:“jiejie,我們找個地方開始吧?!?/br> 二人一同跳入海中,挑選地方。 鄔齊海身手很好,比訓練官以為的更好。訓練官認為云淺和黑小子格斗水平相當,其實不然,云淺清楚鄔齊海比她厲害得多,對方在訓練官面前刻意隱瞞實力,每每和她分到一個組的時候,便會開始貓逗老鼠般的行為。 云淺進攻,鄔齊海躲避輕松。 他一會抓一下云淺盤起的頭發,讓她發絲散亂,一會兒又把自己送上去,讓云淺打那些他想讓她打的地方。 云淺扣住他的手臂,本以為鄔齊海會掙脫,沒想他完全不掙扎,就這么被她壓制在礁石上。 勇士平時都在海中打獵,訓練也是在海中,勇士服為了方便行動,布料輕薄的同時也很貼身,如果靠得很近,能夠透過布料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底下肌膚灼熱,海水寒冷,冰火兩重天。 鄔齊海:“jiejie好厲害,小海完全受不了?!?/br> 云淺:“……”這人說話簡直是品如的衣櫥,她要起身,卻被鄔齊海反壓在礁石上。 鄔齊??圩≡茰\的手,認真道:“jiejie力氣太小,下次扣人的時候,要注意這些……” 一教導完,他又開始不正經,捏著云淺的手往他胸膛上放:“每次看到jiejie的時候,心臟總是會跳得特別快,一點也不正常?!?/br> 砰!砰!砰!他的心跳很快。 云淺心跳也跟著快上幾分。 鄔齊海這兩天精準地踩著她的底線蹦迪,她態度每退讓一步,對方便進一點,卻不會過火到惹她生氣。 這也要怪她。 她拒絕鄔齊海的同時又留有余地,導致鄔齊海一直認為云淺也喜歡他。 云淺確實欣賞他的身體。 云淺犯病了,困病和另一個病不同,前者倒地睡了便是,后者她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她眼光高也有這方便的潔癖,而且只有美貌值足夠優秀的人才會讓她犯病。自己解決也好,聞人游幫忙也好,當時解決的同時,身體深處卻總是留下一絲不滿足感。 這些不滿足一直堆積著,在今天爆發,云淺咬牙忍耐, 現在是在訓練,不知道周圍有多少人看著這里…… 這個世界的人族若是身體起反應,他們平時用于標記地盤、位于脖子處的器官“腺體”也會鼓起一個小包,類似于一個敏感點。 鄔齊海壓著云淺,眼尖地看見她脖子處小包慢慢鼓起,他近日一直在惡補人族知識,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他露出小虎牙,惡作劇般地湊近,用牙尖輕輕蹭著那處鼓包。 一瞬間,云淺身體顫動。 鄔齊海牙齒尖利,一不小心便刺破腺體。 從脖子處流出的血液令鄔齊海瞳孔瞬間放大,他眼珠從淺琥珀色轉為暗金色,眼仁逐漸拉長,這鮮血中蘊含的氣味對他來說無比香甜。 鄔齊海的肚子發出饑餓叫聲,他埋在云淺頸間,吸吮腺體,咬破的口子并不大,血液早已不流,但他吃到了更美味的東西。 欲望,一直被壓抑著在此刻爆發的愛欲…… 鄔齊海生來特殊,即便吃再多的東西,他也會一直處于極度饑餓的狀態中,后來他發現自己能夠吃掉別人的欲望,那是一種人族、海族和海獸都會擁有的東西,他吃掉這些欲望并不會對其他人造成影響,甚至偶爾能夠幫助到別人,讓他們情緒更加平和。 只是欲望吃多之后,他對欲望越來越挑食,只有少數極品才能挑起他的胃口,他每次饑餓的時候,散發出的氣息據說也會讓其他人和他變得一樣饑餓。 云淺推不開鄔齊海,這個個頭只比她高上一點的小子將她緊緊按在礁石縫隙之間,一只腳卡在她雙腿之間,完全不讓她移動,誰也看不見他們在做什么。 她按著鄔齊海的肩膀,手背白色和對方肩膀的蜜色形成鮮明對比。 云淺脖子處傳來濕軟觸感,身體里的躁動隨著對方吸食逐漸消失,脫力感和困乏感涌上,她上下眼皮打架,直接睡了過去。 鄔齊海被完全倒在他懷中的身軀喚回注意力,他從未有過如此饜足的感覺,他親昵地用鼻尖蹭著云淺臉頰。 “jiejie,多謝款待?!?/br> …… 鄔齊海萬萬沒有想到,云淺躲他躲得更狠了。 鄔齊海很確定,能讓他飽腹感如此強烈的欲望,對云淺造成的困擾一定很大。 他明明覺得他幫云淺解決一大困難,他們之間關系理應更近一步,沒想到云淺簡直就是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爽過之后就不見蹤影。 “jiejie——” 這是鄔齊海不知道第幾次到處在找云淺。 云淺貼著木桶壁,聽到聲音離遠,她才松了口氣。 大叔今天依舊也在木桶里,云淺和他已經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誼,大叔抱怨他工作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