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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她一些她想知道的事,但那前提是不會威脅到他自身的安危。 聞人游虛眼露出威脅之意,手向下搭在云淺的脖子上,湊近于她耳邊道:“你想告訴警察它們的名字嗎,那他們必定會查到我的身上,我很喜歡你給我的感覺,才對你如此縱容。希望你能做一只聽話的寵物,那樣我還能夠保住你的性命……” 他手上捏緊又松開,“你知道了這些事情必定無法離開小鎮,安靜的保守秘密留在我身邊享受生活不是更好嗎?” 云淺挑眉,聞人游說翻臉就翻臉,果然這世界上只有單純的小奶狗是人間珍寶,其他全部是老狗幣。 想掐死她還想讓她做寵物? 她按住聞人游搭在她脖子處的手,“本來我以為我們能有一次愉快的經歷?!?/br> 云淺捏著聞人游的手腕一用力,聞人游自動松手,訝然地看她。 緊接著,云淺揪住他胸前的領帶,用力一下,使得他為站穩兩腳不由得岔開。 云淺使出佛山無影斷子絕孫腳,聞人游從未如此失態地發出尖叫,他夾緊雙腿連金絲眼鏡都從鼻梁滑落一半! 警察聽到此處動靜,立馬趕來,一人擔憂地扶住聞人游,另一人重新把云淺拷住,送進牢房內。 聞人游滿頭大汗地痛苦抬眼,正好看見云淺背對他,豎起的中指。 聞人游:“……”這女人太狠了。 云淺重回監獄,裴向柔他們倒是都很淡定,反正他們還能聯系外面,手機都在背包空間里,就算沒法親自調查,當泉水指揮家也不錯,完全不慌亂。 他們聽警察說云淺被某個位高權重的原住民保釋,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裴向柔好奇云淺為何回來,多嘴問了一句。 云淺目光哀怨道:“好看的男人都是禍害,明明互相饞身子睡一覺就能解決的事,竟然想和我弄虐戀情深開端,那不得立馬掐斷苗頭……我這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那么大的廣闊森林,我還沒有體驗過?!?/br> 裴向柔聽了個寂寞,什么都沒聽懂。 裴志武:“你和我是同道中人??!”他認同云淺的理論,“神農嘗百草,我也要睡遍天下美人!” 一名玩家突然道:“云淺,我憋得有點難受,想問一個問題很久了,為什么一直裝不認識我,剛到小鎮的時候我兩不是還說過話嗎?” 云淺聽對方的聲音,忽然反應過來這是她先前對話過的馬賽克玩家。 云淺:“……” 馬賽克玩家名叫金天天,他,應該用她來稱呼,她是一個長相聲音身材都特別中性的女人,被當做男人分進了對面牢房,一直處于自閉狀態沒怎么開口說話,云淺因此才沒發現她也在。 對于清秀又帥氣的金天天是個女人的事,與她同牢房的男玩家集體陷入沉默,他們好像不僅當著金天天的面開黃腔還在撒尿的時候比過鳥大鳥小的事。 當時金天天露出一抹一言難盡的笑容,他們以為是金天天鳥大看不起他們…… 自閉人數驟增。 裴志武收到外面玩家發來的消息,他面色一變。 “這tm是個什么警局?”他罵道,“副警長對外宣布已經抓到小鎮失蹤案的兇手,最新失蹤的警察作案手法與之前發現的一樣,人已經扣押在警局內,很快就會進行判決——他說的兇手是我們七個人?!?/br> 云淺“呀”了一聲,“早知道我剛才應該跟著走?!?/br> 忽然她扭頭看向身后,那里有什么東西嗎? 裴志武翻白眼,“這是在你被保釋前就發布的消息……如果真的要判決會很麻煩,我查了查之前的新聞,這個小鎮會私自進行槍刑,他們殺不死我們?!?/br> 金天天道:“我們是被當成替罪羊了嗎?審問我們的警察明顯也覺得不可能是我們把肯尼弄失蹤的,就算殺死他,我們也沒有任何分尸工具,怎么可能不留一點痕跡,用腚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我們干的這事……” 欄桿沒有修復,他們其實能隨意串牢房。 裴向柔:“假如他們處刑我們卻發現我們死不了,他們只會更加認為我們是罪犯?!?/br> 云淺突然說道:“你們過來下?!?/br> 所有人見云淺趴在地上,手臂沒入墻內,那是和怪物出現時差不多的rou壁,只是rou壁之間有黏液絲線連接,像是一道門。 云淺大半個身子沒了進去。 裴向柔謹慎道:“小心行動?!?/br> 云淺:“怕什么,反正死不了?!彼幌裸@了進去。 約莫一分鐘的時間,她又從那個洞口探出腦袋:“你們看過恐怖片寂靜嶺嗎?我現在在的這個地方,很像是寂靜嶺里的里世界?!?/br> 裴向柔略一猶豫,跟上,其他玩家一一鉆入洞口。 待最后的裴志武進入洞口后,洞口慢慢合攏消失。 他們身處在另一個地方,同樣是監獄,但這里陰冷潮濕,一切都是冷色調,沒有任何光線,空中飄蕩著白色灰燼,氣溫低到能看見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氣。 云淺察看四周,又怕又好奇,堪稱作死第一人。 這里所有的擺設都和他們剛才所待的監獄一樣,就像是一個完全的鏡像世界,只不過到處都是奇怪的rou壁和人骨。 云淺小聲說了句:“刺激?!?/br> “刺——激——” “刺————激————” 無限回聲飄蕩在這個極其安靜的環境之中,將沉睡中的怪物們一個又一個的喚醒,沖向他們所在之處! …… 小鎮的夜很安靜,宵禁實行之后更是如此,每到夜晚,鎮民只會待在自己種滿紅花的家里,鎖門前噴灑上鎮里發的驅蟲藥水。 聞人游面無表情地聽著查爾斯的嘲笑,他把紅花和黏液以及另一樣東西混合起來,機器運作,幾十瓶藥瓶里灌滿淡紅色的液體。 他喝下一瓶,雙腿終于不再夾著。 查爾斯抹去眼角的眼淚:“你真的被踢碎了蛋嗎?” 聞人游:“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撐不到現在喝下這瓶藥再與你說話……你過來做什么?” 他背對著查爾斯,沒有注意到對方微微瞇起充滿危險意味的眼。 查爾斯說:“我父親今天又教訓了我,他也就算了,威廉那家伙竟也和他說一樣的話……不像是你,他們總對你贊不絕口?!?/br> 聞人游說:“只不過是因為我先發現了那些東西而已,除此之外我并沒有過多的貢獻?!?/br> 查爾斯單手插在兜中,走到聞人游邊上:“我父親并不這么認為,他總說你是帶領我們小鎮變得富足的大功臣,我現在每天能擁有游手好閑的好日子都得虧了你……好在我們已經完全了解末影位面……” 聞人游察覺不對,可已經來不及了,查爾斯手中的彈簧.刀直接插在他的腹部,擰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