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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說完就笑了,她是相信蕭翊的,蕭翊小時候并沒有在貞妃面前上大,他生病了貞妃卻因為在跟萬洪帝生氣而不理會,所以要說蕭翊跟貞妃有多少感情一定要幫助貞妃他是不信的。 蕭翊對她的好也不用懷疑,就是會無條件的站在他這邊。 他是個有了媳婦忘了娘的主。 蕭翊果然笑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其實今天聽到你受委屈,我也十分生氣,我娘那個脾氣我都跟她相處不好,怎么能勉強你跟她相處呢?!” 失敗在她當著那么多的面讓貞妃娘娘難堪了,什么東西一外傳就會變味,到時候沒有錯誤也成了錯。 薛繁織懊惱的揪著衣服的角落道:“也是這么說,也是我的錯。我應該早就想到你會理解我,既然你理解了,我又非要爭那么一口氣干什么?” 有時忍氣吞聲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如果值得,也不是很難。 顯然蕭翊什么道理都懂,也不會站在貞妃那一邊,這么能理解她的男人,她就算不出那口氣也沒什么,又不會掉快rou,都值得的。 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沒有后悔的余地。 薛繁織又抬起頭道;“你聽到之后一定很傷心吧?” 他很在乎他們的婚事,可她做的,就是給他們的婚事拆臺,當眾罵了婆婆,這還怎么出嫁? 蕭翊對上她失落的眸子,抬起手,憐愛的摩挲著薛繁織的長發,溫柔道:“你說的沒錯,我當時聽了確實很著急,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傷心,我傷過你的心,現在全都報復給我,我心里已經認定是應該的,是活該的,真的沒有那么傷心,卻著急萬一婚事不成怎么辦?讓你嫁給別人?我做不到!” “不對??!”薛繁織看著蕭翊笑彎了的眼睛,皺眉道:“不對勁,所以你現在不著急也不傷心了,那就是婚事解決了是嗎?你怎么解決的啊,貞妃娘娘沒有組織你嗎?” “今后叫婆母吧!”蕭翊終于到了重點,從袖口中拿出那個明晃晃的軸卷道:“薛洋接旨!” 薛繁織急忙跪下。 可蕭翊并沒有宣讀,她知道這是給薛洋的圣旨她接不行,但是還得跪。 她垂著蕭翊的腿嗔怪道:“你故意的是吧?快告訴我,怎么會有圣旨呢?!” 竟然有旨意,那說明他們還是會成為夫妻。 上輩子的阻力薛繁織不知道有多大,這輩子她可是親生經歷過了,蕭翊卻能為了她討到圣旨來,可見是用了真心。 定然也十分不容易的。 看著那圣旨,薛繁織埋怨的情緒一掃而空,她知道,今后她真的被蕭翊的手段俘虜了,不會再東想西想。 蕭翊將圣旨卷好了拿在手里,看薛繁織臉上雖然沒有嬌羞,但是很快樂,也是,他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睡了那么多年,在熟悉不過,一個圣旨怎么能讓大家不好意思呢? 但其實他真的,每次和阿織睡在一起都會覺得心怦怦亂跳,每一次都如初見,還是一樣不好意思。 不過這些也不用告訴阿織。 終歸他和阿織冰釋前嫌,經過這件事,他們的心應該會更加親密在一起。 他心情都好起來,扶著薛繁織起來,得意一笑道:“聽說你出事了我就在琢磨,到底怎么能擺平這件事!” 嘆口氣道:“我娘那個脾氣,我找了很多方法都不行,只能請圣旨了!請了圣旨興許他還會鬧,所以必須要請那種皇帝不會改變她沒辦法鬧脾氣的圣旨,所以我就把老七文大郎給打了!” “你把七皇子給打了???!”這完全出乎薛繁織的意料之外,她沒聽說。 蕭翊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安撫的語氣道:“放心吧,我已經找皇上說過了,他都沒責備我我,還給我們賜婚,說明這次是打到他的心坎上了,他支持的,你還怕什么!” 朝廷的事情薛繁織沒有可以打聽,就不懂,既然不懂就不要瞎摻和,這一直是她做事的原則。 秉著這個原則,上輩子她確實沒少受氣,但是也從來沒給誰惹不必要的麻煩。 “是,你做的肯定有你的理由,我就是覺得這兩個混蛋挨打都罪有應得額,我聽了特別開心?!?/br> 蕭翊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像是捧著珍寶,十分小心,然后道;“文家暫時不敢把我怎么樣,卻怕找你麻煩,你小心一些,遇到什么事情記得通知我,剩下的都交給我?!?/br> 第二百六十四章 宣布 薛繁織別的人不怕,她就怕文家人,因為上輩子她都死了文家還很鼎盛,說明這家人生命力很頑強。 她想到文章,也不知道被文家逼的什么樣,到底反還是不反水。 天有些涼意,吹來了冷風,蕭翊怕薛繁織凍著,拉著她的手下樓。 然后道;“我還要傳旨,你要不要跟著你父親一起接旨?!” 兒女婚事必須要父母出面,不然薛繁織絕對不會這么抬舉薛洋的。 她到時挺想去接旨的,免得薛洋出幺蛾子。 “我要問一問祖母,看祖母怎么說!” 有薛老夫人坐鎮,她就不怕薛洋了,而且這么大的時候也要給祖母說一下,興許祖母也會很期待這個圣旨。 薛老夫人聽了當然十分高興。 之前她不同意薛繁織喜歡蕭翊是因為人家是皇子,齊大非偶。 但是蕭翊這樣誠心,她是過來人,嫁的人家再好,如果那個人對你不好,哪怕一輩子榮華富貴吃穿不愁,那人生也不痛快。 薛繁織嫁給蕭翊可能會有很多兇險的事情,可是夫妻之間只要同心協力很難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所以她后來就把擔心薛繁織會喜歡蕭翊變成了擔心他們兩個無法結婚。 現在好了,圣旨都下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起都起不出來。 “去通知家主,凈手擺香案,我們接旨!” 薛洋睡的迷迷糊糊被小廝通知起來接旨。 當時他就懵了,小廝也沒告訴他具體什么事,他一個殘疾,心想就不會有好事。 是不是叔父通敵賣國了? 是不是叔父克扣軍餉了? 是不是叔父指揮不力了? 他能想到的,都是薛邱作死連累了他們薛家,不然家里只有薛邱一個當官的,還能有什么大事? 他膽戰心驚的收拾,衣服帶子都系歪了。 等蕭翊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眼淚汪汪的看著蕭翊,希望這九皇子多少顧念舊情,對他手下留情。 然后他就聽到了女兒選皇子妃的事。 “阿織?!”蕭翊在小廝的攙扶下顫巍巍的直起身,然后支撐不過一個呼吸就堆下去了。 不過等他坐在輪椅上他依然還是很懵懂的樣子;“怎么會是阿織?!月……” 薛皎月的名字他沒說出來,因為意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