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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奢望許久的懷抱里。 她踮著腳吻他,卻因為身高不夠,只能親在他的下巴上。 她不滿,帶著哭腔:“你親親我,好不好?” 欲.望破殼,只需要她一句話。 江見疏垂首,唇被急躁的她啃咬住。 他收緊手臂,將她禁錮在懷里。 他們擁.吻著,就像許久未見的戀人,墜入灼燒的烈火。 江見疏低喃著問她:“喬柚,你愛他嗎?” 她只是吻著他,雙手解.他的衣.扣。 她閉著眼,長睫顫動,然后眼角落下一滴淚。 像是不愿看他。 像是不愿接受,與她相.擁的是他。 他揩掉那顆讓人心煩意亂的淚,重重咬住她的唇,引領她沉入無邊欲.海。 在風浪平息之后,天光乍亮。 她說:“江見疏,你要對我負責?!?/br> 江見疏看著她直勾勾的目光,企圖從里面尋找什么。 他確實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和江臨舟,幾乎一模一樣的自己。 “好?!彼吐晳?。 如果這是能夠擁有她的唯一一次機會。 那他求之不得。 40. 瑰芒沙礫 我們彼此都不是一見鐘情?!?/br> 晉江文學城首發 40 喬柚下樓沖了杯牛奶冷靜頭腦。 她都差點把那個文件夾給忘了, 如果不是宋酒提了一嘴文檔,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 能讓江見疏相信她一直喜歡的真的就是他,也只有這個文件夾了吧? 得想個辦法讓他“一不小心”看到。 喬柚冥思苦想老半天, 回過神來的時候糖都倒了不知道多少了,牛奶的水位上漲得非常危險。她急忙把糖罐扶正蓋上, 抿了口牛奶,天靈蓋兒差點要被這滿口的糖精給沖飛。 真不是人喝的。 她苦著臉打算倒掉重新沖一杯,結果一轉身, 被悄無聲息走到她身后的人嚇得險些把牛奶潑他臉上。 堪堪穩住手里的牛奶,喬柚驚魂未定:“你嚇死我了……走路怎么沒聲兒的?!?/br> 江見疏:“有的,你沒聽見?!?/br> “我剛剛在想事情……那你可以大聲一點嘛!我這牛奶差點就往你臉上招呼了你知道嗎?” “好,我下次注意?!?/br> 江見疏的嗓音一反常態地啞澀, 喬柚聽出不對勁來, 抬頭看他,當即便定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應了。 他眼簾半斂, 眸光晦澀, 像一汪無底深潭, 籠著濃稠的霧,卻又溫柔得不像話。 喬柚溺在這無邊無際的溫柔里,腦袋短路了一瞬。 他也不說話, 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她,星星點點的笑意逐漸破開濃霧,眼里化開。 愈發璀璨。 喬柚剛接起來的思緒被他這一笑又沖得有點發懵。 她一向知道他笑起來好看,她也特別喜歡看他笑, 不管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還是逗弄她時懶洋洋的似笑非笑,他總是好看的, 好看到勾魂攝魄。 雖然宋酒說她這是愛情濾鏡,但也不妨礙她覺得江見疏全世界第一好看。 她喜歡的人,哪兒哪兒都好。 只是喬柚似乎很少看他情緒明朗得這么純粹。記憶中他不是沒有高興的時候,然而他的高興也給人漫不經心的感覺,一瓶水只裝了半瓶或大半瓶似的,永遠裝不滿。 簡而言之,就是他的情緒很少是飽滿的。 更別說像現在這樣,他的高興都不止是飽滿了,喬柚都感覺到溢出來了。 他一直盯著她瞧,喬柚居然被盯得臉有點發熱,莫名覺得害羞起來。 這太反常了。江見疏反常,害得她都變得反常。 她沒事害羞什么??? “……你老盯著我干什么,”她忍不住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別擋著我,我得去把牛奶倒了?!?/br> 江見疏往后退一點:“好好的怎么要倒掉?” “糖放多了,太甜了?!?/br> 他抬手從她手里拿杯子:“給我吧,我幫你重新沖一杯。 喬柚哦了聲,垂著眼,把杯子塞進他手里。 江見疏嘗了口,微微蹙眉:“真的好甜?!?/br> 喬柚:“是吧?!?/br> 她飛快抬了下眼去瞟他,看見他唇上沾了一點牛奶漬。 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江見疏猝不及防看過來,將她的小動作逮個正著。 喬柚一頓,迅速壓下眼簾。 心臟怦怦的,跳得異???。 明明廚房的空間不小,她和江見疏之間拉開了點距離,左右也都有路可退,可為什么她就是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逼仄的角落里似的? 喬柚敏銳的警報拉響,抬腳正要走。 “其實也不用倒掉,”江見疏說話了,“稀釋一下就好了?!?/br> 喬柚不解地抬頭,眼前忽然壓下來一片陰影。 然后她腦子“嗡”一聲,徹底短路了。 男人的唇瓣溫熱,被呼出的鼻息暈染得有些發燙。在她唇角貼了兩秒,像是某種試探。 當她沒有做出反應后,得到默許的柔軟賴到了她的唇上。 他唇珠帶著一點濕潤,是剛剛沾著的牛奶漬,絲絲的甜味混著奶香,沿著雙.唇相.貼的縫隙滲進來,她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 遭到對方守株待兔已久的捕獲。 喬柚呼吸亂了。 和以往任何一次的親吻都不同。從前的每一次親吻,幾乎都是她主動的,是她在引.誘他,她占據著主導的地位,哪怕是他生日那天也是她先挑的事??涩F在她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江見疏的侵.略性讓她毫無招架之力,舌.尖的每一下勾.纏、呼吸的每一次交錯,都是溫柔而又不容置喙的。 直到喬柚被身后的灶臺硌得腰疼,微弱地嗚嚶了一聲。 他終于將主導權交還到她手里,停止了對她唇.舌的侵.略,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吻她,極盡安撫與溫存。 喬柚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閉著眼,還沒有緩過來,長睫不住地顫。 她大口地呼吸,如同瀕死的魚。 “牛奶——”她還記著正事。 “不小心灑了,”牛奶不知何時吧被放到了后面灶臺上,但地上也灑了點,他低啞地道歉,“對不起?!?/br> 喬柚腦子還有點暈乎:“就是灑個牛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