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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金上有點……” 喬柚太陽xue一跳,捏了捏鼻梁骨,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快死了才打電話給我,那我倒想著出于人道主義去看看你最后過得有多慘。以后不要我打電話了,你是死是活是富是窮都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給你錢的?!?/br> 說罷,她掐斷對方急匆匆喊了一半的“喬喬”。 掛了電話,喬柚有些愣神。 她和喬云平,其實有好多年都沒聯系了,上一次聯系還是在她大二的時候。 和現在一樣,也是問她要錢。 她確實也給了,把當年他給她的那些零花錢全部還了回去。 譚冬和喬云平是在她9歲那年離婚的。 喬云平不是沒要過她的撫養權,只是譚冬很強勢,而且經濟上譚冬有工作,收入穩定,于是法院把她判給了母親。 那之后,喬柚也并非和喬云平斷絕了往來,盡管譚冬不讓喬云平見她,也不許她提起父親,但喬云平總是會偷偷地來找她。 喬柚深深地嘆息,將手機揣回兜里,平復了一會兒情緒,才開門出去。 江見疏站在門口,手里端著盤剛洗好的草莓,靜靜地望著她。 喬柚心頭一跳,說:“嚇我一跳,干嘛不敲門?” “你不是在打電話么,”他說,“我怕打擾你?!?/br> 他視線淡淡的,只是盯著她瞧。 好像要將她看穿。 喬柚視線閃了閃,端過他手里的草莓往客廳走:“洗了草莓???你光端來給我算怎么回事,叔叔阿姨也得吃呢?!?/br> “我專門讓小江拿去給你的,我們這兒還有呢?!?/br> 喬柚坐到沙發上,把跟來的江見疏也一把拽下來,拿了顆往他嘴邊送。 江見疏看她片刻,拿過那顆草莓,反過來塞進她嘴里。 他彈了彈她額頭:“傻瓜,慌什么。我又不會強迫你說?!?/br> 草莓酸甜清香的果汁在口腔里迸開,喬柚眨了眨眼,把那抹酸味咽下去。 她說:“不是什么大事,你別擔心?!?/br> 江見疏沒有回答,只往她嘴里又塞了顆草莓。 - 晚上夫妻倆做了一頓全魚宴,煎烤炸炒還有湯,滿嘴鮮香,喬柚難得吃得有點多。 臨走前喬柚還是被塞了兩個毛氈小玩偶。 “這是一對兒呢,你跟小江一人一個,”妻子說,“要是以后還來兆溪玩兒,隨時歡迎來我們這兒吃飯?!?/br> 離開這對夫妻家,喬柚和江見疏慢慢散著步在附近的街區逛了逛,等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才回到民宿。 在外頭吹了一路風,喬柚一回到民宿就鉆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時江見疏站在陽臺,外頭有煙花炸開的聲音,她披上外套忙不迭也湊過去:“有人放煙花???” 他轉頭看她一眼,把她的外套拉鏈兒往上又拉了拉。 “剛洗完澡,不冷的?!?/br> “越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就越容易感冒?!?/br> 喬柚皺皺鼻子。 遠處又是兩道光沖上夜空,噼里啪啦地炸響,開成一朵光影絢爛的花。 還真有點冷了。 喬柚悄悄地往江見疏身邊貼了貼。 下一秒她被人攬到身前,江見疏用自己的大衣把她裹住。 喬柚忍不住笑:“這樣其實有點傻哎?!?/br> “是挺傻的,但是我冷,”他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讓我取取暖?!?/br> 兩人站在陽臺看了會兒遠處不知道誰放的煙花。 片刻,喬柚吐槽:“這人準備了這么多嗎,還放不完?” 江見疏悶悶的低笑從頭頂傳來。 震顫順著骨骼傳到心口,酥酥麻麻一片。 “咻”的一聲,又是一道光斑的沖上夜空,噼里啪啦。 懷里的人說了句什么,江見疏沒聽清,低頭問她:“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喬柚歪了歪身子,仰頭望他,眼里映著未消散的煙火,“你女朋友想跟你接個吻?!?/br> 43. 瑰芒沙礫 “你親得也太久了?!薄?/br> 晉江文學城首發 43 陽臺很冷, 三面受風,喬柚沒有穿襪子,站了這么一會兒腳上的溫度已經跑得差不多了。 她說完這句話, 緊跟著又催促:“你快點,外頭冷的?!?/br> 話音剛落, 她被江見疏拽著手腕拉進屋里。 陽臺門合上,他就這么半壓著她吻下來。喬柚靠在玻璃門上,雙臂已成習慣地環住他的脖子。 這個吻不激烈, 江見疏收斂了侵略與占有,用無盡的溫柔和繾綣將她包圍。 末了,他退開一點,看了她片刻, 又親了親她的唇角, 問:“我追到了?” 像個得到了禮物卻不敢相信這份驚喜的小孩。 喬柚說:“恭喜你,你追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姑娘?!?/br> 江見疏笑起來, 抵著她的額頭說:“那這位全世界最好的姑娘, 可以再讓我親一下嗎?” “準了?!?/br> “謝謝?!?/br> 喬柚張開唇, 迎接他的回禮。 窗外煙花不再燃了,許久之后,他退開, 拇指抵著她的唇角緩慢摩挲。 喬柚腿有點軟,干脆更肆無忌憚地把重量都掛在他身上,靠在他懷里調整呼吸。 “人煙花都放完了,”她埋怨, “你親得也太久了?!?/br> 江見疏說:“嫌棄你男人持久不是什么好事兒啊,女朋友?!?/br> 喬柚一口咬在他鎖骨上。 “嘶——” “別裝,我又沒用力?!?/br> 江見疏只是笑, 把她往懷里摟得更緊。 他的高興表達得毫不遮掩,喬柚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忍不住埋在他懷里笑起來,笑完又覺得這樣有點傻。 她說:“追到女朋友就把你高興成這樣,你學學江臨舟,人多沉穩啊?!?/br> “江臨舟”這個名字在他們之間已經不是禁詞,喬柚提起來都沒有負擔了。 甚至還有點故意,就想提醒江見疏他都干了什么是傻事。 “你知道阿舟和宋酒剛談戀愛那會兒干的是什么事兒嗎?”江見疏問。 “什么???” “他有次半夜三點給我打電話,說宋酒生氣了,”江見疏好笑道,“然后問我跟女孩子談戀愛要注意什么?!?/br> 喬柚想象了一下,還真想象不出來江臨舟頂著張冰塊臉給江見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