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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br> “沒有了沒有了, 江見疏的哥哥再見?!?/br> 少女模樣生得文靜,這句拗口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規規矩矩的,有種不符合高中生這個年紀的乖巧。 復制版江見疏像是噎了一下, 嗯了聲轉身走了。 同桌驚訝問她:“喬柚,你認識他???” 喬柚坐回位置上:“不認識。他有名嗎?” “也不是有不有名吧,學校榮譽墻上還貼著他的照片,暑假代表學校去參加賢尚杯的辯論賽, 獲得了全國十佳辯手呢?!?/br> 喬柚趴回桌上,興致缺缺:“這么厲害啊?!?/br> “是啊?!?/br> “那他弟弟呢?” 同桌迷惘了一下,反應過來:“噢!你是說那個學生會主席?” “嗯啊?!?/br> “兩人路子不一樣吧, 學生主席沒參加過辯論賽……不過我看榮譽墻上貼著他都是參加各種數學競賽的成果,”同桌說,“你居然都不關注榮譽墻的嗎?那——么大面榮譽墻呢?!?/br> “沒注意過?!?/br> 喬柚對別人的事都不怎么關心,她顧自己都應接不暇了,哪兒還有精力去關心旁人如何。 上午剛這么想完,中午,她和江見疏就在食堂不期而遇。 淮涼中學的食堂在宣江所有中學里是出了名的一絕,菜肴豐富美味不說,最主要的是食堂阿姨手不抖。 午飯高峰期,隊伍排成長龍,食堂里嘈嘈雜雜,喬柚和同桌擠在隊伍里夾縫求生,艱難前行。 就快到達終點,這時她看見旁邊窗口前有個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身影刷了下飯卡:“麻婆豆腐和茭筍牛rou,謝謝?!?/br> 喬柚盯著他的后腦勺,直到他打完飯端著餐盤轉身,和她視線撞上。 江見疏步子微頓,對她的注目禮回以相當紳士禮貌地頷首。然后端著餐盤走了。緊隨其后的是她上午剛打過照面的江見疏的孿生哥哥。他倒是沒看見她,徑直走掉了。 又排了兩分鐘,喬柚和同桌順利打上飯,從長龍的間隙穿出來,站在原地張望。 同桌找到最近的一個空位:“我們坐那兒吧?!?/br> 喬柚說等下,終于找到人群中的江見疏。 他和他哥哥面對面坐著,兩人身邊都空著,正好兩個座位。 “我去那兒坐,”她指了指那兩個空位,對同桌說,“你跟我一起嗎?” 同桌一看空位對面的兩個人,瘋狂搖頭:“我不去,他們是高年級的哎,而且我又不認識,去了好尷尬啊,你確定要去嗎?” 喬柚點頭,同桌實在不好意思,她便沒強求。 喬柚也還是講究了一下禮儀的,走到桌子邊問:“學長好,介意我坐這兒嗎?” 兩人都停下動作望過來,一個挑了挑眉,一個波瀾不驚。 最后是江見疏開口:“不介意,請坐?!?/br> 喬柚左右看了看,難題又來了,她一時拿不準坐哪邊。 正糾結,江見疏起身,坐到他哥旁邊,然后朝兩人對面的空位揚了揚下巴。 她在江見疏對面坐下。 “學妹,怎么不跟你同學一塊兒吃飯?”江見疏饒有興趣地問。 這是距離兩人在電玩城遇見后第一次在學校里搭上話,雖然也才過去兩天。 喬柚:“我來監督你啊,學長?!?/br> “監督我什么?” “當然是我倆的秘密啊?!?/br> 喬柚沖他眨巴眨巴眼,在電玩城那天晚上她通過耍賴作弊的手段讓江見疏答應當沒見過她,作為交換,她也一樣不會告訴別人,學生主席江見疏晚上偷跑出學校去網吧上網。 江見疏拖著嗓子哦了聲:“你是說你偷跑去電玩城被我抓個正著的事兒?” 喬柚嘴巴里的飯差點從鼻子里嗆出去。 把這口飯咽下去,她道:“你說好不揭發我的?!?/br> “我揭發你了嗎?”他像是對她的說法感到意外,“私下說說,不算揭發吧?” 喬柚望向他身邊的人。 少年安靜地吃飯,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漠,察覺到她的視線,他抬眼,冷淡道:“你們的恩怨跟我沒關系?!?/br> 江見疏勾住他的肩:“一樣的,都是私下?!?/br> “你再多說兩句,我酌情考慮轉私為公,”他說,“你這學生會主席當得夠安逸?!?/br> “你是走得爽快,留下我干這苦差事?!?/br> “只能說你跑得不及時?!?/br>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林那人,拒絕了他也不會放過我,”江見疏往后靠,懶洋洋的,“橫豎結局都一樣,我懶得多費力氣跟他來回扯?!?/br> 喬柚邊吃飯邊聽他們倆說話,竟然還挺下飯。 許是她津津有味的表情引起江見疏的注意,他的關注點又回到她身上:“你這么不放心,要不然我干脆寫個保證書給你?” 他隨口瞎扯的調侃意味太明顯,喬柚根本不當回事,低頭把剩下的飯菜迅速扒完,端起盤子起身:“保證書就不用了,但我覺得學長你長著張不會守信用的臉,我覺得時不時的監督是非常必要的?!?/br> 他笑:“你這話就屬于惡意揣測了吧,學妹?” 喬柚說:“我這叫防患于未然?!?/br> - 每周五是放羊日,顧名思義,是大家在學校待了一周后可以回家的日子。 高一新生軍訓結束后只休息了一天就正式開學了,因此對他們來說在學校已經待了半月有余,周五這天整個班的氣氛都是躁動的,每個人臉上洋溢著想飛奔回家的迫切。 在這樣雙休日堪比節假日的氣氛里,喬柚的平靜顯得異常不合群。 同桌表達了一下午對回家的渴望以及回家后要做什么,一放學就迫不及待地把書本作業往書包里塞,轉頭卻見喬柚不慌不忙地坐在位子上寫作業。 “喬柚,你不走嗎?” “我不急?!?/br> “你真能忍,我都快想死家里的空氣了,”同桌豎起佩服的大拇指,“我先走了,你也別太晚啊?!?/br> 教室很快就空了。 最后的值日生火急火燎打掃完衛生,轉頭見教室里還坐著個人:“喬柚,你還不走???” “我把最后這題算完就走,”喬柚說,“垃圾你拿不完的話就帶一部分吧,剩下的我一會兒走的時候帶下去?!?/br> “真的?那太謝謝了!” 值日生臨走前把鑰匙給了她,叮囑她不要忘記鎖門。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