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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匯報任務的情況。 通過花澤透, 他已經順利的和想接近的人搭上了線。 另一部臨時買來的手機被他隨意的丟棄在了桌子上,屏幕閃了閃, 是花澤透發來的簡訊。 [花澤透:你的外套落在我車上了, 你自己來拿還是我送過去?] 琴酒本想讓她直接丟了,但是想到上面有可能有自己殘留的痕跡導致身份暴露, 手指刪刪減減,重新編輯了簡訊發給花澤透。 [黑澤陣:不用麻煩,快遞過來。] [黑澤陣:謝謝。] 寄快遞?花澤透挑眉, 看來是想跟她斷的干干凈凈, 一點聯系都不要。 花澤透接到簡訊后, 在他外套兜里掏了下,沒發現東西后直接扔進了洗衣機里。 下車的時候沒注意到地上的外套,在外套上留下了一個非常明顯的鞋印,不給他洗干凈, 她怕黑澤陣覺得自己對于分手心有不甘,故意借外套撒氣。 她靠著洗衣機,一路將簡訊翻到了底。 黑澤陣有些古板,不用新潮的聊天工具,和她交流除了電話就是一條條的簡訊。 短短兩個月,兩個人的簡訊發了足足有上千條。 大多數都是黑澤陣匯報他現在在哪里,等會要去哪,今天做了什么。 雖然和黑澤陣交往期間由于他工作的原因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這個男人是最給她安全感的一個。 他或許察覺到了花澤透的不安,所以才會如此每天跟她像整點報時一樣發送定位。 花澤透有些好奇,他是否發送來的定位是真實的,反正她也從沒有考證過。 將衣服晾干之后,她約了快遞,填上地址后寄了出去。 同城快遞到的很快,接到快遞之后,他連快遞都沒拆開,就繼續收拾屋子直到不留一點痕跡。 他活在陰影中,即便短暫的和陽光相接,也會瞬時重新隱匿在黑暗中。 窗上的窗簾被他拉上,厚重的窗簾阻擋外面燦烈的陽光。 燈被關上了,失去光源的房間,變得又黑又寂靜。 伏加特在樓下等了很久,琴酒還沒有下來。 琴酒和花澤透交往的這段時間,最忙的是他,要去挑選禮物給琴酒送給那個大小姐,還有到處跑,把定位發給琴酒后,再由他轉發給她。 任務完成后,伏加特松了一口氣,再也不用四處奔波了。 琴酒上了車,可跟隨琴酒多年的伏加特卻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異樣。 他說不出這中異樣源自于哪里,但他卻知道琴酒現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他特意放緩了車速,車距離租房越來越遠。 琴酒掩下了頭頂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略帶點冷的眉眼。 他問道:“任務進行的怎么樣?” 伏特加回道:“對方已經同意合作,只不過還有個條件,需要我們去鏟除跟他競爭位置的議員?!?/br> 琴酒點頭道:“嗯,查清楚那個議員的底細和近期行動路線?!?/br> 琴酒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裝了那么久的沉穩不善言辭的男人,變回他自己還過渡了一段時間。 車路過商城的時候,琴酒下意識的想喊停。 花澤透那個女人最喜歡里面一家店的首飾,可話到嘴邊他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對于花澤透,他其實并沒有多在意,但是習慣事件很可怕的是,一點一點的刻入你的行為中,讓人一時半會難以改變。 他花了兩個月養成的習慣,卻花費了不止兩個月的時間去改變。 結束這段戀情后,他的生活恢復如常。 每天都在任務中度過,偶爾只有睡夢中,才會見到遺忘在角落里的人。 后來,他又接到了一個任務。 任務目標的照片讓他想了很久,才依稀記起是曾經的那個人。 被習慣支配不由自主的窒息感再次襲來,他平息清晰,冷酷的從boss那里領命。 瞄準鏡對準了她的腦袋,如果不是那張照片,他幾乎已經忘掉了她的長相。 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對于他而言,組織的命令高過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