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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不麻煩不麻煩,能為小姐做事是我的榮幸?!柄Q田持續的輸送彩虹屁。 花澤透揚手指門,“別拍馬屁,你該走了?!?/br> 鶴田走好,花澤透拎著食物準備卻織田寄養小孩的餐廳看望那幾個小孩。 她特意帶了很多小孩子喜歡的零食。 餐廳的位置位于東京一處不是特別好的地段,生意不是特別好,但也能夠讓老板溫飽。 織田將孩子們放在這里,也應該是不想讓他們待在混亂的橫濱。 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手里提著的紙袋子連同黑色的身影不見了。 吞咽食物的聲音從圍墻上面傳來。 “透醬,下午好呀?!?/br> 搶她食物的男生,她燒成灰也認識。 她直接擼起袖子,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大石塊丟向他。 “津島修治你個渣男,給爺爬!” 太宰治揉了揉被石塊砸的烏青的臉,他解下纏著的繃帶,聲音軟軟的沖花澤透撒嬌,“透醬,透醬,你看看我嘛,很疼呢?!?/br> 花澤透正在氣頭上,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滾開?!?/br> 這個說走就走的渣男前未婚夫,她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就是因為這個人,讓她里子面子全丟了,都被人傳成了黑寡婦。 太宰拉著她的手,聲音刻意壓低,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錯了嘛,你看看我,看看我?!?/br> 花澤透抽出手,賞了他一眼。 還是熟悉的眉眼,她和津島修治從小就認識,她家床底下還丟著他第一次掉的牙,那時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將掉的第一顆門牙丟在床底隔天會得到精靈的饋贈。 床底的牙齒估計都發霉了,精靈的饋贈倒是半點也沒見到。 突然想到床頂的牙齒,花澤透就一陣隔應,回去就給他扔了! “好了,我看了?!被赏该鏌o表情,“你可以滾了?!?/br> 太宰治露著淤青的臉湊到她眼前,“你揉一揉,揉一揉?!?/br> 花澤透冷笑道:“你要是不想再挨揍就離我遠一點?!?/br> 太宰治變本加厲湊的更近了,漆黑的眼底多了一小塊光,光芒微弱,風稍微一吹就滅了。 湊到她面前的臉和離開時別無二致,長期不見光被繃帶包裹的右半邊臉上多了很大一塊的淤青,在瓷白的臉上十分明顯。 白色的繃帶散落在肩膀上,太宰治很懂怎樣示弱可以勾起女性憐憫的心。 花澤透推開他,反應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她有些嫌棄道:“你知不知道你綁著繃帶的右臉和一直曬在外面的左臉有很大的色差?” “天哪,你都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狗樣有多丑嗎?” 太宰治表情不算好,忿忿道:“你是不是瞎?” 花澤透直接拿出鏡子懟在他的臉上,“你自己看,是不是有色差?” 太宰對著鏡子仔細觀察了下,默默的將鏡子放回來口袋里,花澤透沒有說錯,的確有色差,而且還很明顯。 太宰治將繃帶重新纏上,還強迫癥一樣的一遍遍追問花澤透他的繃帶有沒有綁歪,儼然一副繃帶就是本體的模樣。 花澤透手指點著他的肩膀拒絕他的接近。 帶給孩子們的零食被他全部禍害了,見到讓她積怨已久的人,花澤透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太宰還在擺弄他的繃帶,“透醬,透醬,你看看我嘛,有沒有綁歪?” 花澤透充耳不聞。 太宰突然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抵在了墻上。 眼底唯一的光熄滅了,只剩深不見底的黑暗往外溢出,將他整個人都給包裹住。 他強硬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問道:“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在想別的男人?” 他壓近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親昵道:“讓我猜猜是哪個男人?!?/br> “織田作之助對不對?” 他抬著下巴的手指上移,蹭到她的唇邊,不輕不重地摁了下。 “他有沒有碰過這里?嗯?” “津島修治你……”放開! 剩下的話直接被太宰吞了下去,他溺水的人,牢牢地抓住這唯一一根浮木,想要從她嘴里汲取維持他能夠活下去的空氣。 花澤透推開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津島修治,別讓我看不起你?!?/br> 他舌頭頂了下被打的右臉,用手指差點嘴角留下的血,“別叫我津島修治,這個名字我早就丟棄掉了?!?/br> 花澤透向前走了一步,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靠近他的想法,看起來要哭了,卻又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關我屁事?!?/br> 他低著頭,雖然沒有掉一滴眼淚,卻讓人感覺哭的很大聲。 像個脆弱的小孩,將自己結痂的傷口重新扣開暴露在外。 “為什么要丟掉我?!?/br> 花澤透直接口吐芬芳,暴躁道:“滾你媽的,離家出走的是你,不是老子我,惡人先告狀,你他媽算不算男人?” 太宰捂著肚子突然大笑起來。 他變臉的速度很快,剛剛還陰雨連綿,現在就艷陽高照。 他完全沒有在意花澤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一直黏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花澤透全部聽進去了,可仍是不太想搭理他。 花澤透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太宰靠近一步,她就挪一步。 她斜眼瞥他,“離我遠點,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被別人看到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塊?!?/br> 太宰完全沒有被罵不三不四的自覺,笑嘻嘻道:“織田作君知不知道愿望想當家庭主婦的人目前正在上國中,是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幼女?” 津島修治……啊不,他現在改名太宰治了,就算改名也改不了他“狗”的屬性。 花澤透對他有些警惕,他看起來認識織田,稱呼織田還是親昵的外號。 她目前對織田的印象很好,有責任心,工作也穩定,因為年紀的關系也很體貼人,雖然不太浪漫,但是手足無措的模樣很可愛。 老實說,花澤透并不想失去這個男朋友。 但不失去這個前男友的前提是,知道她真實模樣和身份的太宰治不從中作梗。 她威脅道:“小治,你不想津島家來找你吧?” 放棄了富裕的生活,一個人流浪在外,這么多年音訊全無,他應該一點也不想被津島家的人找到。 熟悉的稱呼讓太宰覺得很親近,以前需要他頂鍋的時候花澤透就會這樣稱呼他,并且還會親密的加上“哥哥”這兩個字。 他像個紈绔子弟,色咪咪道:“美女,喊聲哥哥來聽聽?!?/br> 花澤透冷哼一聲,頭都給他打掉。 突然見到津島修治讓花澤透歇了想去看望幾個孩子的心思,她一個電話讓中村接她回別墅。 車停在面前,她迅速上了車,當著太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