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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你跟君王交情匪淺,可是我還是怕你做出什么對君王不利的事情...”“別說漂亮話了,我之前聽韓慕辰說過,你就是個科學狂人,才不會在意誰坐了最高的位子。既然之前的誘惑還不夠,我就再加點兒料...”滕延康說著割破了手指,從試管架上抽出了一根空著的試管,之后往里滴了幾滴血,之后當著單子明的面兒用舌頭舔了舔傷口,之后那口子就消失不見了。單子明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震驚了,卻不想滕延康接下來的話令他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起來。“我是人類和靈類所生,這點兒血先借你玩玩,日后你做出了藥劑,我不介意再多給你點兒毛發皮rou什么的?!彪涌嫡f著扯動嘴角,無聲輕笑。單子明盯著瓶中的藍色液體,滿眼的瘋狂,顯然是動心了。“成交?!?/br>*滕延康在自己的床上找到了韓慕辰,他捏著自己留的那張紙條,雙眼無神,也不知到底在這里坐了多久。滕延康刻意控制不要散發出太多的靈力氣息,之后才顯露了身形,不想韓慕辰從床上一躍而起,把他打橫放到腿上就開始打他的屁股。滕延康本就覺得委屈,如此一來更是控制不住情緒,大哭起來。韓慕辰本來剛打了兩下,心中又氣又急的情緒還未得到發泄,不想膝頭上的人立刻哭得跟什么似的,他立刻覺得自己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趕緊把人周起來摟進了懷里。“你...我也沒太使勁兒啊...”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兒,一身塵土的味道,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血腥味兒。只要他隱遁身形消匿氣息,任誰也是找不到他的。韓慕辰這一夜想了千百種可能,生怕滕延康是離開了他,再也不回來了。“我找到親生父母了...”滕延康邊抽泣邊說著,雙手緊緊的抓著韓慕辰胸前的衣服,像個孩子一般無助。“這是好事情,該笑啊?!表n慕辰心疼的將手臂收緊,懷里的人一直在發抖。“可是他們都死了......我媽就死我懷里了...嗚,啊,啊...”韓慕辰見狀不敢再問,只是輕輕的拍著滕延康的背給他順氣,生怕他哭抽過去。滕延康哭了一個多小時,到底是有些累了,他想著如今兩人的立場,只覺厚重的無力感襲上了心頭。韓慕辰眼見滕延康哭著哭著就把粘著鼻涕和眼淚的小嘴拱到了自己的唇上,之后開始嚙咬起來,連動都沒敢動。心說這孩子是在尋求心理安慰,就任他胡鬧吧,于是微低了頭,十分配和的輕啟嘴唇。不想滕延康今日十分大膽,竟是手腳并用把他渾身都蹭出了火來,于是立刻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這是滕延康第一次主動,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刻,他想他會更喜歡的。“我明天去參加mama的葬禮,等你過生日那天...才會看到我...”“好?!?/br>“你記著,我是你的,永遠都是...”“好?!?/br>“你記著,我為了你的大業,什么都舍得...包括,我的命...”“我舍不得......”韓慕辰不知為何今日滕延康如此話多,只當他是因為親人的去世需要傾訴的對象,于是更加賣力,想讓他在激情之中宣泄更多。作者有話要說:☆、誰還能挑得起靈族的大梁?(一更)天剛大亮,滕延康就離開了。韓慕辰本是想陪著他去參加mama的葬禮,可是他執意不同意,隨后便隱遁了身形。韓慕辰對著空氣喊了一會兒,久久得不到回音,索性也起來穿衣,心說左右現在也是睡不著了,不如接著研究應對靈類的對策,希望能在談判的時候把損傷降到最低。*滕延康戀戀不舍的頻頻回頭看王都的方向,最后一咬牙,到底是沒再回頭,飛速的往靈族趕去。他趕到宗族公墓的時候,這里已經聚集了很多的靈類,哭聲此起彼伏,令他的心中酸澀難當。領帶結是韓慕辰幫自己打的,想來他怕自己戴不習慣,特意弄的松了些,可是自己還是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胸口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一樣。“大哥,你回來得正好,也給媽添一鍬土吧?!瘪槾纫婋涌祦砹?,急忙做恭敬狀,雙手將鐵鍬舉到了滕延康的面前。滕延康自是知道駱慈要抬她,于是沒有出聲,只接過鐵鍬,想銼起一鍬土填上去,不想鍬把竟是被一個突然出現在他身前的靈種握住了。“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往前族長的墳頭填土?”說話的靈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眉毛倒豎,雙眼圓瞪,個頭不高卻有很強的氣勢。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徐建章當了族長之后,新提上來的長老殷城。他昨夜一宿都沒有睡,只覺族里近日的變動太大,大到令他本是想安穩過活的心活泛了起來。前族長死了,徐建章和高永昌也都死了。目今族里就他年齡稍長,頗有威望,且靈力值也不低。那駱家兄妹不抱團兒的話,單打誰也不是他的對手!駱家兄妹年紀太輕,誰還能挑得起靈族的大梁?殷城連夜找了幾個同僚共商大事,還拉攏了幾個頗有實力的家族。這多虧當初徐建章對他還算賞識,沒少帶著他拉關系。結果徐建章死了,這關系網就成了他的了。他本是想著安排一些靈在底下鼓動造勢,他再適時的出來主持大局,做出保護駱家兩兄妹的姿態,再由靈族幾個與他交好的高層幫著勸那兩兄妹,最后再由民間那幾大家族施壓,族長這位子他是十拿九穩的。不想突然冒出個靈力逼人的少年,駱慈還叫他做大哥。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殷城怕事態往他無法掌握的方向發展,不得不站出來開了口。“他是我哥,他叫滕延康...”駱慈說著想拍掉殷城的手,不想他用了靈力,抓得死緊,“...殷城,你干什么!快放手??!”“小慈,你躲遠些?!彪涌蛋疡槾韧慌酝屏送?,隨后用了點兒靈力,直接將殷城震飛老遠。殷城費了半天勁兒才爬了起來,臉上掛不住,心里也急得慌:“反了你了!我是靈族的長老,沒有確定首領之前,我是有決斷權利的。你這般加害于我,是在妄想靈族的首領之位不成?”滕延康聞言轉頭朝殷城看去,暗自催動靈力,嘴角含笑:“如果想殺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