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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急得直搓手,人家都有老大罩著,看起來心里怎么就那么有底呢。他康哥雖說是個好人,可是到底是太過小家子氣了,放不□□段,非得這么端著,早晚有天得吃虧不可。“急什么,你覺得教官會看他們窩里斗到什么時候?五個班在下月初會進行比賽,一盤散沙的班級,能拿出什么好成績?”滕延康一臉閑適的舉著啞鈴,他怎么鍛煉肌rou都不見長,也是醉了。事情果然如滕延康的意料般發展,席谷為了培養大家的集體榮譽精神,加大了訓練強度,宣稱直到大家學會相親相愛為止,才會恢復正常強度。眾人在高強度的訓練下苦不堪言,彼此開始學會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甭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只要是在席谷面前,所有的人都盡量表現出其樂融融的景象,那畫面別提多和諧了。席谷到底是將訓練強度降了下來,末了還苦口婆心的對大家勸慰了幾句,說他都是為了大家,為了五班的榮譽。屆時在比賽獲得頭籌的班級,可以為班級每個人在畢業成績上多加二十分,而且比賽中個人成績最好的,還可以穩坐班中虛席以待的班長的席位。到底不過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們,因著席谷的幾句話就群情激昂,紛紛摩拳擦掌起來。只個別看得通透的,說席谷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席谷似是為了身體力行的詮釋五班的榮譽高于一切,竟是有別于其他班的教官,與大家一起訓練,而且強度比起實習生只多不少。于是,當背著一個沙包步履蹣跚的實習生們,看著背著兩個沙包的席谷遙遙領先的時候,無不在心中對這個身高只有一米七的男人豎起了大拇指。“康,康哥...你,你等等我??!”秦山河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背這么重的沙包跑了十公里了,又是上山又是過河的,簡直是要人命??!滕延康無奈的停下了腳步,待秦山河慢吞吞的走過他的身前時,單手拖住了他背部沙包的底部。秦山河只覺身上立刻輕松了不少,緊忙回頭瞅了瞅滕延康,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四十斤的沙包,對滕延康來說真的不算什么。自從當年在醫院做完包丨皮手術回來之后,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逐漸起了變化,五感六識的飛速提升是他始料未及的,他還多了一些人類所沒有的能力。只不過命運沒有給滕延康學習如何熟練運用這些能力的時間,一個與他有著同樣非人類力量的人找上了門,差點兒要了他的性命......他以為韓慕辰終會回到德古拉(王都建都前的叫法),只是在孤兒院的周邊東躲西藏。直到后來,晨星孤兒院被拆了,他都沒有等到韓慕辰,所以才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幸虧當初做包丨皮手術的時候,他覺得太丟人,所以在掛號的時候沒有寫自己的真實姓名。那兩個追逐著他的靈體,似乎也因著某種原因沒有互通信息,所以他才敢大喇喇的用自己的真名來軍隊報名。或許他們根本就知道他的名字,只不過是在每次見面的時候戲耍他...或許過不久,他就會被他們發現,然后繼續逃亡......可是那份自尊心容不得他先去找韓慕辰,他甚至有些不敢去想自己為何要這般鋌而走險......“康哥,太謝謝你了!”秦山河的沙啞嗓音把滕延康從回憶拉回了現實,他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只是拖著秦山河沙袋的手又加了分力道。為了不引人耳目,滕延康故意走在隊伍的中段,秦山河這小子還挺拼命的,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其實,滕延康真的是一個但求自保,不怎么愛管閑事的人,或許是自己沒有什么家人可以看顧和守護,所以秦山河的這份真摯來得尤為珍貴,他做不到袖手旁觀。直到所有的實習生都回到了學校,這可怕的長征路才算結束了,席谷什么都沒有說,先是黑著臉叫眾人整隊,隨后從一個勤務兵的手中接過了一張紙。滕延康覺得有些餓了,正想著一會兒放學了去吃離憶江南不遠的那家烤牛rou,不想席谷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他沒用能力護體,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并就勢倒了下去。而后站在隊伍前排的秦山河也被一拳掀翻了,并被拖出了隊伍,滕延康見狀自覺的起了身,站到了秦山河的身邊。“知道我為什么先揍你嗎?你這樣幫他,等于是害了他,你在妨礙他提高身體機能,或許日后他就會因為這項指標沒有達標而被淘汰,所以你更可惡!”席谷惡狠狠的瞪著滕延康,見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悔意,又往他胸口補了一拳。誰知這小子只是躬了躬腰,隨后又挺直了腰板,倒是挺有骨氣的。秦山河有些愧疚的看了看滕延康,眼見席谷背著手踱步到了自己的身前,嚇得緊忙低下了頭。誰知席谷連打他的心思都沒有,只是將‘孬種’兩個字帶著幾滴口水噴到了他的臉上,臊得他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作者有話要說:☆、地圖讓他們拿去,誰稀罕?。ㄗ较x)席谷又從隊伍中拉出了三個人,賞了他們每人幾個大耳瓜子,原因是這幾人竟然偷偷的將沙包中的沙子倒出去了一部分,還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滕延康好心辦了壞事,郁卒得不行,心說他果然不適合管閑事。秦山河放學之后,又拉著滕延康說要請他吃飯,滕延康反倒拉著他進了藥店,買了些跌打藥酒和噴劑,往他手里硬塞了一袋,之后就轉身離開了。滕延康心說日后不定還有多少受傷的狀況呢,估計這小子也沒錢買這些玩意。他是有多久沒有體會過疼痛的滋味了呢,如今他的身體復原能力超強,就是這滋味,也會很快就過去的。“滕滕哥,我聽說你們班的人得罪了席谷,有幾個人被收拾的可慘了?”先一步回了憶江南的陶富榮一臉神秘的湊到了滕延康的身側,他正端著飯碗,捏著筷子,臉上還有兩顆飯粒。滕延康從他自己買的晚飯里拿出了一個雞腿放到了陶富榮的碗里,這小子就‘滕滕哥’,‘滕滕哥’的謝開了。“很榮幸,我就是其中之一?!彪涌祵嵲跓o力吐槽陶富榮這個稱呼,五班最后一個解散,這事兒想捂都捂不住,他索性直接說了,反正估計明天就都知道了。“你咋了?有沒有哪兒受傷了?”陶富榮聞言立刻把碗筷扔到了吧臺上,把滕延康從上到下看了一圈,還摸索了幾把。“沒事兒,就挨了兩下?!彪涌颠呎f邊舉起手中的袋子讓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