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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ny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摸摸后頸,那里貼著那張萬能護身符,然后走上臺去。 蕭陟看眼臺下,最前排坐了許多熟面孔,有之前被淘汰的那些選手,還有徐大師,聽說是因為他喜歡音樂,專門向導演討了第一排的票。 徐大師坐在那里看上去一切正常,他見新的一幕開始,上臺的又是熟人,臉上帶了幾分喜色。 蕭陟知道徐大師是一直把那面銅鏡帶在身上的,若有異常,他此時一定已經察覺。 或許是自己多心?蕭陟搖了下頭,沒時間再想,趕著背景音樂的節奏往臺上走去。 走廊上的劇情演完后,下一幕的音樂家再上臺時已換成了B角。蕭陟看眼臺上,表演又恢復了正常,便跟Lanny匆匆趕往化妝間。 “Aren呢?”他們一進門就問道。 大家都面色尷尬,飾演國王B角的演員小聲說:“讓付老師罵了,這會兒估計躲廁所哭呢吧?!?/br> 蕭陟急問:“他剛才在臺上怎么回事?” 國王的B角也露出尷尬的神色,“他自己解釋說,覺得自己這個改編更好,但是付老師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才先斬后奏?!?/br> 這怎么可能是那個緊張到手腳發抖的Aren說出的話! 沒等他把最后一個字說完,蕭陟已經飛快地找出自己的手機,懷著僥幸心理給徐大師打電話。 可是徐大師此刻正坐在臺下,他八成已經把手機靜音了……手機里“嘟——嘟——”響了好幾聲,果然沒人接,蕭陟只得給徐大師發了條短信。 Lanny看向他,堅定道:“分頭去找?!?/br>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蕭陟真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他分開,可是又沒有辦法。他朝Lanny點點頭,示意他拿上手機,然后兩人在化妝間門口分道揚鑣,往走廊的不同方向跑去。 蕭陟把所有沒有鎖的門都打開看了,私人衛生間和公共廁所也都看過,連女廁所都看過,依然沒人。 他一直保持著與Lanny的通話,得知對方也是一無所獲。 劇院后面就這么大,人能跑到哪兒去? 兩人又回到化妝間門口,導演看見他倆,忙催著他們換衣服,要開始奧拓替哥哥給攝政王送信的戲了。 蕭陟焦急地問導演:“看見Aren了嗎?” 導演一邊推他們進化妝間一邊說:“誰知道?肯定躲哪兒哭去了。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有???首演??!他給我玩兒這手!” 臺上國王與音樂家的戲份已到尾聲,Aren是不是被附身了他們不清楚,但是音樂劇也是不能耽誤的。 二人飛快地換好衣服,為下一場做好準備。 之后的表演一直很順利,替換上來的B角很在狀態,其他演員也沒再出任何狀況。 或許真的是多心了? 緊接著是奧拓王子與攝政王在戰場上決裂的劇情,然后是軟禁。再之后,奧拓王子被攝政王帶回了宮殿。此時距離戰爭開始已經過去了近一年,國王已搬去新堡,舊殿中全是攝政王的親信。 奧拓王子再次被囚禁起來。 自那日爭吵被徹底軟禁后,奧拓王子再沒有同攝政王說過一個字,即使攝政王破天荒地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軟下態度,奧拓都無動于衷,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攝政王躊躇過、掙扎過,最終還是堅定地囚禁著奧拓王子,只是偶爾會去那個房間探望他,為他帶去優美的詩歌和畫著曠野與風的油畫。 有一天,仆人帶來消息,說奧拓王子想要看看南方的風景畫。攝政王欣喜若狂,找人四處尋找畫著南方風景的油畫,然后親自帶去給奧拓王子。 他嘴角帶著笑容推門進去,迎接他的卻是一張冷漠的臉和一枚子彈。 子彈打偏了,只將他的手臂擦傷,因為奧拓王子在最后時刻猶豫了,手不由自主地向旁邊傾了半分。 攝政王不理會手臂上的傷,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朝奧拓王子一步步走去,眼神帶了極度危險的意味。 背景音樂變得沉緩、低啞,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人心上,讓人壓抑、憤懣、仇恨、想要宣泄、想要破壞。 這音樂實在太令人痛苦了,幾乎將人心底最絕望的情緒勾了出來。 蕭陟猛然意識到不對,轉頭看向身側的Lanny。 Lanny竟雙眼緊閉,朝他肩膀靠了過來,蕭陟下意識扶住他。此時他的眼皮也如千鈞重,又勉強眨了一下眼便再也睜不開了。眼皮合上前最后看到的畫面,是臺下的觀眾都坐得東倒西歪,也都沉沉地睡去了。 第65章最后的噩夢 下一瞬,蕭陟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人,蕭陟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柔情。他伸出手想去撫摸對方的臉,抬起手后才赫然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插著把刀! 鉆心的疼痛頓時讓他眉頭緊皺,狠狠抽了口氣。 鋒利的短刀閃著寒光,將他手掌對穿,鮮血汩汩流下……下手真狠啊…… 比起手上的傷,蕭陟更難承受的是心里的痛苦,被欺騙的傷心、憤懣乃至絕望,他很想問問眼前這人,當他向自己舉起刀時,是不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陳蘭猗從地上爬起來,抬頭剛對上他的視線,就飛快地低下了頭,神色掩藏在陰影里,不知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 “真可惜,竟然被我擋住了,沒有扎進這里?!笔捼炷昧硪恢皇钟昧Υ飞献约旱男乜?,“沒殺死我,很可惜,是不是?” 他每多說一個字,陳蘭猗臉色就蒼白一分,卻始終不肯再看他。 蕭陟心里想了無數個讓他變色、逼他討饒的法子,卻哪個也不想用。他突然倍感疲憊,無力地揚了下手:“算了……滾吧……” 他不能再對著眼前這人了,對著他沉默回避的臉,自己永遠都在言不由衷。其實他不想說這些的,他本來想說…… “算了……”蕭陟又低喃了一遍,疼痛和失血讓他有些頭暈。 蕭陟喊來屬下,配著刀的屬下躬身快步進了帳篷,一抬頭就看見他鮮血淋漓的手,嚇得驚呼一聲。 “帶陳先生回他帳子,叫大夫過來?!笔捼旌喍痰胤愿?,他低垂著頭,盤腿而坐,沒看見屬下看向陳蘭猗時,臉上仇恨憎惡的表情。 陳蘭猗被蕭陟的屬下押著往帳外走,蕭陟突然又喊了一聲:“等等!” 陳蘭猗倏然回頭,晶瑩的眼里剎那間劃過幾分期寄。 蕭陟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往前一拋。 陳蘭猗雙手被人扭著,那個油紙包落到那屬下手里,隱隱散發出食物的香味兒。 “買都買了,還是給你吧?!?/br> 之前陳蘭猗托人告訴蕭陟,他想吃晉城的油炸糕。 油炸糕?這個東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