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變成了全世界唯一的Omega、蘿卜精的真千金日常、老攻他以貌取人、不要在修羅場里談戀愛、最強靈種、拋棄十個男主后我跑路失敗了、養成反被噬、男主他老是那樣絕情、上位影帝八卦史、上錯床,喂了狼!
晚上去了葉阡程的公寓,鬼使神差,又像是順其自然。只是到公交車站下車,葉阡程拉了一下他就跟著他進了小區了。穿的是上次在這里穿的那身睡衣,葉阡程的臥室鋪了茶褐色的地毯,在燈光下有些暗淡。流弋坐在床上有點發愣,眼睛不時地看看書桌前在電腦上查找東西的葉阡程。葉阡程的脊背很直,有些瘦,但是線條優美,坐臥皆成畫的美好。下面的接吻變得自然而然,嘴唇先是試探地碰在一起,然后被摟住腰壓在了床上,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舌尖伸進嘴里,挑逗地四處舔|舐。葉阡程表現的很有經驗,沒有急不可耐的熱切,溫柔和力度掌握的恰如其分,手掌貼著腰側撫摸到胸膛上流弋都沒太察覺到。流弋被吻的一陣暈眩,這個吻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身體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只在半勃|起的下|身被握住時呻吟了一聲,腦子里空蕩蕩的,被緊隨而來的快|感填滿。抓緊床單的手被拉過去覆在另一個同樣火熱的地方,沒什么思考,就被牽引著撫摸起來,灼燙手心的溫度蔓延至全身,心臟和身體一起燥熱麻痹。怎么睡過去的他自己也不記得了,只是身體被抱住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然后就乖順下去。唇上落下幾個輕柔的吻,流弋呢喃地發出點鼻音,挨進了抱著他的懷里。一點在乎考完試后是為期不長的寒假,得到這個不用再上課的心理暗示,早上起的比平時遲很多,房間里充盈著白熾的自然光線。被子里兩個人的身體赤|裸著挨在一起。葉阡程的睡相很好,側臥,身體很自然地曲著。流弋從被子里鉆出來,穿了衣服,把自己這邊的被子拉過去給葉阡程蓋好才下的床。廚房已經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但是像這樣清晨在里面做早餐卻十分的陌生。也許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像他這樣認真地給葉阡程做早餐,滿懷愛意,虔誠無比,卻不會見不得光。廖冬打電話來的時候他剛煎好蛋。“流弋,你在哪里?快點回來,流蘇出事進醫院了?!?/br>來不及給葉阡程留句話就匆匆換了衣服出去,轉了兩趟車到廖冬說的醫院。廖冬站在走廊里吸著煙,被經過個護士提醒醫院不可以吸煙才抱歉地捻滅了。流弋跑得氣喘吁吁,知道并且沒什么危險才松下一口氣。廖冬很簡單地解釋了幾句,“他們都嫌補償金太少,拆遷了就要流落街頭,想鬧出點動靜引政府和媒體政府。結果耍橫沒耍成,差點沒撿回小命來。這次競標成功的房產商很有背景和手段,根本不把這種小打小鬧放在眼里,暗地里就把事情解決了,之所以動手,大概是想給個警告。你也知道,那里住的,沒幾個是要命的?!?/br>那些人不要命是真,但是流蘇不應該。那個女人,只要生活安樂,根本傷不了誰?!?/br>她怎么會摻和進去?”廖冬很看他一眼,有點斟詞酌句的味道,“那個秦柯,也就是流蘇現在的情人,他的公司剛好承包了這次的拆遷。他們在別人手底下吃了虧,心里大概不服氣,又見不得她過的比他們好,遷怒的吧?!?/br>流弋默然,他沒料到流蘇也有讓人嫉恨的這天。又沒有得到幸福,只是稍稍不那么悲慘而已。這種形式的關注,還不如以前被邊緣化的忽視。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緊閉著眼,退去妝容的臉姣好精致,細膩的肌膚掩蓋了年紀。因為美麗,醫生護士都會多看幾眼。流弋對這樣脆弱易碎的流蘇很陌生,他習慣雜院里桂花樹下打著麻將和男人調情的流蘇,畫著濃艷的妝,透著俗氣又市井的氣息,看不出憂愁來。沒心沒肺,想要別人心疼都會覺得是對牛彈琴。她那么怕疼的人,也不知道麻醉藥過去后會不會哭出來。生活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們都沒見過彼此的眼淚,隱藏的太好,抑或是真的沒被傷過。在醫院里吃了簡陋的午飯,流弋有些心事重重,沒問廖冬怎么會和這件事有牽扯,也沒說謝謝。就好像習慣了和葉阡程說謝謝,對廖冬,他反而客氣不起來。他們在相同的世界長大,有些認同,是刻進骨子里的,因為他們對很多東西有相同的感知。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姍姍來遲,表情嚴肅,有點讓人生畏。經過流弋身邊時依舊用打量的目光看他一眼,沒有其他的言辭和表情。人與人之間有很多種奇怪的相處方式,這個男人,對他的態度不像是厭惡,卻也沒有一丁點的熱情,完全不因為和流蘇的關系對他有任何差別待遇。這樣的人,不是太冷漠,就是原本無情。而流弋,也不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有什么關系。即便是和流蘇,也不是那么不可分離。“昨晚去哪里了?”出醫院的時候廖冬忽然問。“嗯?”流弋對別人的問題很少會不經大腦思考就回答,于是明顯地頓了一下才說,“去同學家了?!?/br>“脖子上——”廖冬朝他揚了揚下巴,“有吻痕?!?/br>流弋驚詫地撫上自己的脖子,臉也一下子紅起來。廖冬只是笑了笑,聽不出是故意調笑還是真覺得好笑,“我還真是想不出你和女人親密是什么樣子?!?/br>“沒你想的那種事?!绷鬟€是覺得尷尬,被凍得蒼白的臉色透著緋紅,有種異常的冶艷。廖冬斂起了一點笑,視線在流弋臉上停的有些久。流蘇醒過來后就開始發脾氣,她沒受過傷,對醫院似乎非常的恐懼,一直嚷嚷著要出去。那個男人很耐心的樣子,一直在安撫她。流弋在病房里無能為力,只覺得疲憊。不是一天兩天的疲憊,是長久積累起來的勞心的疲憊感。“搬去和我住吧?!绷味谒M窄的房間里轉了一圈后再一次丟出這句話。這一次流弋沒了拒絕的余地。拆遷在即,房子卻遙遙無期。能幫他的人,寥寥無幾,接受起來不會讓他難受的,也只有廖冬。廖冬的動作很快,他答應后就開始和他搬東西。流蘇的東西幾乎都已搬走,剩下的大都是舊而破的家具,已經沒有搬的必要。流弋自己最多的東西就是書,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課本,廢舊的雜志和盜版的,裝了好幾個紙箱。其他東西則少得可憐,根本不用怎么收拾。廖冬的房子意外的寬敞,是去年剛開的樓盤,三室兩廳,裝修的也很精美。這個地方雖然不是市中心,卻是政府規劃重點開發的片區,近幾年已經發展的很好,很多人都想在這里爭得一席之地。“真的是你自己的房子?”流弋忍不住懷疑,愣怔的驚訝表情有些幼稚,看得廖冬笑著捏了他的臉一下,“別這副表情,房子是我的。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