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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整改?”一邊艱難的在景成跟景功兄弟身上努力的尋找還能作為檢驗樣本的殘留組織, 郝文斌一邊問。 這死氣沉沉的法醫室啊,再沒個人聲干脆就不要活了,特么的比太平間還冷! “不知道,不是說后面那片都是保護區嗎,這種情況不好動手吧?”明襄一邊片著骨頭上面所剩不多的生物組織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鄭隊長這兩天熬得臉頰都有些凹陷了,她覺得是時候應該為他進補一波了。特別是在這寒冷的冬天里面,她家男朋友又要熬夜又要在寒風里面來去,真的是太辛苦了。 要不買條羊腿做羊湯?似乎是被手下的骨頭給啟發了靈感,明襄在腦子里面打起了菜譜,再加點兒羊血跟羊雜,烙點兒吊爐餅,吃完之后美美的泡上一個精油浴再上床睡覺簡直是再美好不過的生活了...... “是啊,保護區保護的都成了罪犯的拋尸樂園了,還有一群吃人rou的野獸?!焙挛谋蠛吡艘宦曊f。 一百多具的尸體,豈止是震驚濱城跟全省,根本就是震驚全國了好嗎?這種情況下屋梁山的管理委員會是心有多大才能對此無動于衷?恐怕就算是他們自己不想動手也會有人逼著嗎動手的。而且這次還不知道會被趁機搞下去多少人,畢竟是發生在景區,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不找個人背鍋都說不過去了。 “說起吃人的野獸,他們要是不管的話以后會出事的吧?”好不容易終于從景成的身上搞下來一些組織放到培養皿里面,郝文斌抬頭說。 據說野獸這種東西吃過人rou的跟沒吃過人rou的是不一樣的,吃了之后就停不下來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能出什么事?都圈在一塊,有圍欄呢?!泵飨褰z毫沒有在意郝文斌的話,依然在努力的在景功身上奮斗,試圖搜集到更多的組織樣本。 “不是說野獸吃了第一口人rou之后就等于打開了禁忌的大門嗎?要是不注意的話萬一它們以后再跑出來吃人怎么辦?要知道他們跟人可不一樣,沒有退休金跟儲蓄金給自己做后半生的保障,老了可就獵不動食物了?!焙挛谋蟊3至俗约阂粋€嚴肅科學家的人設,提出了反問。 那點兒圍欄能干嘛???還不是想要撲掉就撲掉了? “這個你得去問專業人士,誰知道人rou到底是什么味道?也許人家野生保護動物就是好這一口呢?”明襄想了想之后回答。 “是啊,沒準兒這些家伙們作為保護動物還能得到定時的投喂也說不定呢?”郝文斌順口吐槽了一句。 聽說他們屋梁山這塊的野生保護區是有兩頭老虎的,還是那種純野生的,在省內都屬于瀕危保護品種。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反正沒人見過。 “吃了人還有投喂,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就不能想點兒好事兒?”明襄斜眼看他。 不過想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畢竟真要是野生的兩頭東北虎,是挺珍貴的。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想到了被犯罪分子盯上的自己,感覺真是人不如動物。 “天理不天理的,你也得看對誰啊?!焙挛谋鬅o奈的說,一邊還跟景成的尸體較著勁兒,“哎,你那邊兒的軟化劑給我來點兒,我這邊切不下來?!?/br> 雖然這兩具尸體是難得的兩具還沒有完全被啃干凈的尸體,但是在外面風吹日曬了好幾個月,又是大冬天的,那剩下的一點兒組織早就就緊緊的黏在了骨頭上面了,想要切下來真的是挺費勁的。 “不是我說,老郝,你真的是應該多運動一下了,這體格也太虛了吧?”明襄無語的把軟化劑遞給了郝文斌,感覺這家伙真是沒白費他那二百多斤的體重。 “你不明白,一到冬天我們家雯雯就靠我這身肥rou取暖了,要真是減下去她能跟我拼命!”郝文斌接過軟化劑,白了明襄一眼。 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福rou!哪能那么隨隨便便的就減掉? “呵呵?!泵飨迕髦堑臎]有繼續吐槽郝文斌。 還福rou呢,負rou還差不多??! 轉身將景功的身體給推進了隔壁的X光機房間,準備給對方來個全身拍攝。 既然大佬都發話了,那他們這些小兵當然也要嚴格的遵從對方的意見,把這兄弟兩個給里里外外檢查個遍。內臟組織器官是不用想了,能給他們留下一些還夠檢查的血rou組織就已經算是燒高香了,但是骨頭方面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雖然她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從這里面檢查出來什么東西,但是一旦檢查出來跟一般人存在差異性的東西那也是線索啊。 熟練的cao作著機器給景功的身體做了個全身的照相,明襄掉過頭又給自己帶上了防護帽,將裸露在外的皮膚給全部蓋好,拎起了骨鋸,準備給景功的身體做進一步的檢查。 X光都拍了,下一步那當然就是給對方鋸骨頭,全身檢查嘛,當然也要包括骨髓跟骨頭的切面。 “你......”郝文斌剛從X光室出來就看見明襄舉著鋸子在那里鋸人,聲音簡直讓他一陣牙酸。 “嗯?”你說什么?”明襄停下了手里面的動作,抬頭。 她都好幾年沒給人做截肢手術了,感覺手都有點兒生了呢。 “沒什么,就是你這手法真是熟練啊?!焙挛谋笠荒槆鍑逵猩竦恼f。 看這妹紙的鋸骨頭手法,流暢熟練,絲毫沒有新手的阻滯感,難道現在的大學教學程度都這么高了嗎? “啊,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旁觀過不少臺的手術,看也看會了嘛?!泵飨宕蛄藗€哈哈。 絕口不提自己在非洲干的那些事情。她當初參加的志愿者隊伍的主要功能可是治療各種內科疾病,跟外科這碼子事不相關啊。 唉,也不知道自己做過手術的那些人最終有沒有活下來,即使是手術很成功也是要看預后的,非洲那地方,生態環境是真的好,衛生跟人文環境也是真的差啊! 郝文斌眼神怪異,看幾臺手術就能這么熟練的切人了?難道這就是學霸跟學渣的不同?不對啊,我可不是什么學渣!郝文斌趕緊打散自己腦子里面那不著邊際的想法。最終將明襄給定位成了學神,只有這樣他可憐脆弱的心靈才能得到一點兒安慰。 “哎,老郝,你看這片子是不是有點兒不對勁兒?”兩個人分別搞定了自己手上尸體的各種檢查之后,X光片也出來了,明襄對著片子上面景功的骨頭皺起了眉頭。 “是不對勁兒,這人骨頭有問題!”郝文斌湊過來一看,也皺起了眉頭。 rou眼觀察骨頭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在X光下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這人的骨頭跟普通人骨頭不一樣。 他又拖過來了景成的那張片子觀察,“這張沒有異常?!?/br> 兄弟倆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再做個骨掃描?!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