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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切完一堆東西之后整個人都陽光明媚了。 “醬牛rou?”說到吃的,鄭隊長立馬就有些心動了。 上次他帶回家的那兩包小混沌味道確實是好,但就是太不經吃了,那可憐的容量,一頓就干掉了! “會不會太麻煩?”但是鄭隊長也是有臉面的人,對于這種蹭人吃喝的事情還是有點兒下限的。 “不會,我喜歡做好吃的,這點對我來說完全無法構成負擔?!泵飨褰z毫沒有在意鄭隊長那欲拒還迎的態度,臉上的笑容半點兒沒變。 送點兒吃的而已,又不是送鉆戒,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了,鄭隊長好歹也是幫助她搞定了那幾個人販子呢,沖著這點感謝一下完全不成問題。 “那我就不客氣了?!编嵨鲗幭沧套痰恼f。 既然鄰居家漂亮的妹紙都這么盛情邀請了,那他也不好拒絕啊,想到上次味道鮮美的小混沌,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必這次的醬牛rou應該也很好吃吧? “完全不必客氣?!泵飨鍙谋淅锩嫱铣鰜硪慌枧ou,沒等鄭西寧拒絕就迅速的將一大盆牛rou給切成了薄片。 “幫我把這份送給倩妮就好?!鼻泻昧藃ou之后,明襄用保鮮盒裝好,遞給了鄭西寧,還順口問了句,“家里有蒜嗎?” 將被明襄那快到都快要有殘影的刀法給驚到目瞪口呆的鄭隊長給拉回了神智。 “沒有......”雖然被拉回了注意力,但鄭隊長明顯還沒從明襄那兇殘的刀法中緩過來,反應有點兒呆。 “友情贊助,順便說一聲,你上次的保溫杯還沒還給我呢?!逼婀值目戳艘谎塾行┐魷泥嶊犻L,明襄再次打開冰箱,掏了一頭蒜出來塞給他。 “哦,我明天帶給你?!蹦?,鄭西寧打了個冷顫,頗為乖巧的說。 “那行,我們明天中午見?!泵飨妩c點頭,直接把鄭西寧推出了門。 她明天早上的班,可那個閑工夫在醫院里面等作息不規律的鄭隊長下班。 “......你覺得以馬保齊長期分割豬rou的手法,將人體器官剝離有多大的難度?”回到家之后愣了一會兒,鄭西寧撥通了張瑾的電話。 他今天跟明襄談起關于器官移植的方面其實也是臨時起意。 他們總是找不到馬保齊走私的物品,如果他走私的根本不是物品呢?販賣器官這種事情,從來都不少見,而馬家有rou鋪,有冷鏈車這種工具,甚至因為他經營的是rou鋪,店里面出現血跡都不是什么問題。這簡直就是一條天然的保護色啊! “?”張瑾接到鄭西寧的電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 “......應該不太可能吧?”她有些遲疑。 “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咱能有點兒準話不?”鄭西寧吐槽。 “不是我不給準話,但按照正常理論的話他是做不到這點的。器官摘除這種事情,聽起來是很簡單,但cao作起來沒點兒經驗根本辦不到。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到一些專業性的問題,一旦搞壞了其中幾條血管,就算是器官本身再完整也是會造成影響的。所以通常來說,販賣人氣器官的組織手下都會有一些黑醫生來做這種工作。以馬保齊本身的能力當然做不到這點,但如果他真的是做這個行業了很多年的話,那么很難說他是否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專職培訓......”張瑾的話語通過話筒傳到了鄭西寧的耳中。 這是一種精密度很高的手術,為了確保之后的器官能夠以最好的狀態被另一個人利用,摘除器官的人需要做很多的工作,能夠做這種手術的人起碼也得是個主治醫。當然,住院醫當一助當的時間長了這活兒也能干,因為他們長期觀摩主刀醫生的手術,已經在腦子里面形成了一套手術流程,加上本身的基礎,進行手術并不是什么太過困難的事情。 而根據這個理論來的話,如果有人長期觀摩另外一個人的手術,又不必顧慮被手術人的死活的話,其實摘取器官也不是什么地獄難度的水平。張瑾在考慮的就是這一點,萬一馬保齊真的是走私器官的呢?畢竟他們從羅金宣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馬保齊經營那條北高句麗的線路已經好幾年了,這種事情真的是說不準啊。 “頭兒,你找到線索了?”張瑾忍不住問。 鄭西寧沒說之前她還沒想到這點,說了之后她就覺得這事兒很有道理啊。 之前他們找到的就只有rou塊而沒有骨頭跟內臟。經過追蹤之后也沒有什么線索,還以為是犯罪嫌疑人將那些不好處理、容易暴露的東西給掩埋了呢。但是如果按照鄭西寧現在的思路去考慮的話,那些東西很可能就是被切除了,而被拿走的骨頭才是真正的掩蓋對象。 但是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張瑾又覺得有些矛盾。死的人是馬勇跟林芳,這兩個一個是馬保齊的兒子,一個是他的準兒媳婦,如果說后者他還能毫無顧忌的下手的話,前者呢?販賣自己兒子的器官,這種事情也有點兒太那什么了吧? 尤其是考慮到如果他真的是走私人體器官的話,那么必定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安全又保密的渠道,既然做了這么多年都沒露餡,又為什么會突然之間殺了自己的兒子,搞到自己失蹤來完成買賣? 這種邏輯完全說不通??! “只是一個猜測?!编嵨鲗幇欀碱^說。 “你能確定死者肯定是馬勇嗎?”他總覺得這件案子疑點重重,也詭異重重,整個專案組就好像是被什么力量給推動著辦案一樣,看似阻礙重重,但實際上已經被設定好了前進的路線。 “我只能說從馬勇家里拿到的創可貼上的血型跟碎尸中的一部分相同,從血跡上面提取的DNA也跟這部分碎尸完全吻合?!睆堣斏鞯恼f。 案情本來就撲朔迷離,到了現在隊長提出了這種可能性就更是一片迷霧重重了。 “所以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呢?”掛掉了電話之后,鄭西寧喃喃自語,陷入了沉思。 第30章 鄭西寧入行的時間不短了, 從當初的一個警校畢業生到派出所的小民警, 再到今天的刑警隊長,經過他手的案子不計其數,大小都有。殺人案他不是沒經歷過, 但是這么離奇的殺人案卻屬實讓他有點兒糾結。 他從頭捋了一遍事發到現在的警局發現的線索。 1.6·13晚間, 碎尸案發生, 推測受害人死亡時間在6月11日-6月13之間,不排除受害人尸體低溫保存的情況。 2.受害人其中有一位女性,經過其父母的DNA檢測,身份確定。 3.受害人中查出了一位男性,目前為止的證據是從其家中得到的一片創可貼上面的血跡, 暫時判斷為馬勇。不過鑒于其父母失蹤, 所以無法做親緣的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