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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大學還沒畢業學生,他怎么就敢讓人來給你醫治,萬一出了差錯怎么辦?不行,我要好好說說他!” 說完,印念卉作勢就要站起身,氣勢洶洶的就要沖出房門和熊倫丙理論。 “嫂子!嫂子!”金文清慌忙按住印念卉的手,搖搖頭,讓印念卉不要著急,先坐下來聽她慢慢解釋,“這個大夫雖然只是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但她的醫術可不是從大學里學的。在給我醫治之前,顧家老爺子,廉家繼承人都被她給治好了。這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可是引起不小的波瀾。后來我們推測,這個秦大夫的醫術應該是師承他人?,F在啊,這秦大夫可是很受我們圈子里的人推崇?!?/br> 金文清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自嘲一笑,接著說:“更何況以我當初的情況,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br> 印念卉心疼的拉住金文清的手。小姑子之前是什么生活,她也是一清二楚,那是真真的在熬日子,數著天數過。絕望,蒼涼,滿目觸及之處皆為灰暗,這樣失去希望,只能靜靜的等待死亡來臨的滋味,能把一個人逼瘋。她還記得那個時候來看望小姑子時,小姑子的眼神,只看一眼,就讓人心痛的無法呼吸。 “不說以前,我們要向后看。不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嘛,文清你的福氣還在后面呢!” 熊戎鳴也跟著抱住母親的手臂,用自己的行動安慰母親。 金文清呼出一口氣,“對,向后看,向后看!” 看小姑子恢復過來了,印念卉立馬轉移話題,說:“廉家繼承人的病是什么???” 隱隱約約的印念卉記得廉家繼承人好像是當初出了車禍,癱瘓了好幾年。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記錯了。 “是癱瘓?!?/br> 印念卉心念一動,想到在京都聽到的消息,隨即內心狂喜。 真是天賜良機! 和小姑子聊了半天后,印念卉就出了房門。 小姑子剛剛痊愈,還是要好好休息,邱念卉處事圓滑,自不會忽略這種細節。 找到丈夫,告訴他小姑子的身體狀況讓他安心。 金危道作為金家的當家人,一刻都難得空閑,這一次來到禹州,雖然主要是想看看meimei,但無奈有一個推脫不開的宴會,就只能讓妻子先去看meimei。 得知meimei真的痊愈后,金危道委實松了一口氣。 之后金危道夫妻兩個在禹州待了四五天,好好陪陪金文清后,就決定回京都。 回到京都,才進家門,邱念卉就想起那天和小姑子聊的事。 她叫住往樓上去的丈夫,“危道,你先等等,我有件事和你說?!?/br> 金危道頓住步伐,奇怪的看向妻子,不知她要說什么? 不過金危道對邱念卉這個妻子很敬重,知她性情穩重,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不會明知他因為坐飛機而疲倦還叫住他。 坐到沙發上,金危道揉了揉太陽xue,眉眼之間是顯而易見的疲乏,“什么事情???” 有那樣一個meimei,金危道的容貌自也是極好的。他身上帶著讀書人的卷氣,溫文爾雅,但他的溫柔和陸遙清的不同,陸遙清是骨子里透出的溫柔,他就像一灘水,無害又包容。而金危道的溫柔帶著刀子,你會覺得他彬彬有禮,但不會因為他性子好而看輕他。這是久居上位者自帶的氣勢。 丈夫的怠倦,邱念卉也看見了,不過這個事情真的太重要,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訴丈夫。 “我之前和meimei聊天,她說她的病是一個年輕的大夫給治好的,這個大夫的醫術極高,在給她醫治之前還給廉家繼承人治過病,也治好了,廉家繼承人那可是癱瘓!” 金危道不愧是金家的當家人,妻子這樣一說,他立馬就領會到了妻子的意思。 他微瞇雙眼,面有所思。 前不久,韓家當家人的大兒子韓以勛出任務,被歹徒用木倉擊中脊背,脊髓損傷,致使下肢失去感覺。簡單來說就是下肢癱瘓。 韓以勛是韓家第三代的領頭人,是欽定的韓家下一任當家者。他這個人能力出眾,在軍中是一代軍神,如今年僅三十歲,軍銜已經位至中校,前途一片光明。 韓以勛任務歸來后,軍中上層見他受如此損傷,再加上出的任務確實危險系數極高,有意補償,當然也是心虛,他們安排韓以勛出這么危險的任務,雖是出于各方考慮,他是最合適的,可韓以勛受傷有極大可能癱瘓是事實。于是就提出把韓以勛的軍銜跨一階直升到少將。 可這都是虛的,如果韓以勛不能治好他的腿,不能重新站起來,他面臨的就只有退役,頂多說出去好聽一些,以少將軍銜退役。 可這對韓家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韓家是真真正正的紅頂子家族,第一代當家人是開國元勛韓營錦,而如今的當家人韓余民是軍委副主席。除了老大韓余民,他的兄弟姐妹也各個能力不小。 韓家老二韓廈華中將軍銜,如今外調到岷州,任職岷州軍區司令。 韓家小妹韓藍伊自己開了一家上市公司,在全國都排得上號。 不止這些,還有他們的姻親關系,這些關系網連起來,是多么龐大的力量。 榮頂興盛,尤其韓家人還團結,家風極正,這樣的家族,只要不昏了頭,不沾不該沾的事,怎么都會一直興盛下去。 可如今韓以勛受傷,未來未知,就算想接著培養出一個繼承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畢竟,韓以勛作為繼承人,真是再合格不過。 可找了一圈的醫生,國手都有,都搖搖頭,遺憾的說韓以勛的癱瘓難治,因為這一木倉打的真是太刁鉆了。如今已經過去半個月,韓家還沒找到可以醫治的醫生,如果此時告訴他們有一個大夫可以治韓以勛的病,那么不止這個大夫,就是告訴他們消息的人都會得到數不盡的好處。 想過這一通,金危道承認,他心動了。 不過他生性謹慎,沒有立即同意妻子的提議,只是說:“那個大夫可以治好meimei的病,醫術自是高超,可這件事要慎重,我們要再打探打探那個大夫的信息,確認她真的可以醫治韓大少,再告訴韓家也不遲。這踏錯一步,可是萬丈深淵??!” 邱念卉沉思的點點頭,溫婉一笑說:“唉,是我性急了?!?/br> 性急? 怎么能不性急? 家族更上一層樓的機會近在眼前,隔誰能夠不性急? 金危道一刻都等不下,想立馬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但看看外面的天色,再加上這件事情要妥善安排,秘密進行,不能讓其他家族發現,就只能放在心里,等待明天再說。 金危道一夜沒睡,在書房里細細思考了一番,隔天一早就約可信賴的人去打探消息。 把人送走后,金危道焦急又忐忑的等待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