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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覺得這場景非常別扭。“我說小天你……”“哥,你到底趁我不在的時候,都和那只笨鴨子玩了些什么限制級的東西啊……”“???”楚江東一愣,趕快到一旁的鏡子前去照下自己后背,這才發現整個后背都布滿了某只小鴨子拔甲時留下的抓痕,而脖子上還有考試之前小鴨子狠狠咬的一個牙印。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像某種不純潔運動后的殘留痕跡。楚江東苦笑一聲拍了楚江天腦袋一下:“你這腦子都在想什么,普通的幾道痕跡在你眼里都成‘有色’的了?!?/br>楚江天哼了一聲表示不屑:“誰‘有色’還不一定呢?!?/br>***楚家有錢,把楚江天養的身子骨嬌貴恨不得能比上豌豆公主,他躺在吳家普普通通的硬板床上怎么換姿勢怎么覺得別扭。楚江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睜著眼直到凌晨三點才迷迷糊糊的睡下,可等到天剛朦朦亮他就被吳儂毫不客氣的搖醒了。“喂……喂喂你干嘛啊混蛋!”楚江天揉揉眼睛,眉頭都皺在了一起:“現在這才幾點啊……”他迷迷糊糊的去掏手機,卻被吳儂一把打下。“看毛看,這都八點了!”吳儂一手杵著拐一手插著腰,也不知哪里來的火氣就無差別亂發一通。楚江東即使比他弟弟好太多,沒那么嬌氣,但是說到底他也是個大少爺,躺一晚上的硬板床也讓他頗不舒服,被吳儂的聲音吵醒后捂著腦袋坐在床邊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來。原本總是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因為昨天撞壞了只能擺在一邊,于是那雙總是藏在眼鏡后的一雙眼睛毫無焦距的在房間中左看右看,根本沒有平日的風采。吳儂也被楚江東不同以往的樣子給弄到驚訝,畢竟他認識他那么長時間,每次見他都是白衣飄飄風采卓越的樣子,這么居家這么懶散這么不在狀態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著這樣的楚江東,吳儂也不禁放松了要求:“好啦,楚混蛋你接著睡吧,二蛋跟我走就對了?!?/br>說罷他便拉起剛裹上吳爸爸的大棉襖的楚江天,彎著右腿,一步一挪的出了屋子。“阿嚏……”一出門楚江天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凍得他渾身直哆嗦,雖然之前為了風度不喜歡身上的邋遢大棉襖,可是到了現在他還是情不自禁的縮縮脖子,把自己縮進了吳爸爸寬大的棉襖里。吳儂不理他的抱怨,領著他就走向了村邊那陷進坑里的保時捷旁邊,遠遠的就見著那輛名貴跑車旁邊圍著不少村民,甚至司機李叔還在旁邊看著,正對著那陷進坑里的后車輪搖頭嘆氣。原來吳爸爸一早就叫來了附近的幾個村民,在后車輪處墊了幾塊板磚,想要通過這樣讓車輪好著力能夠開出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這車不管怎么推都一動不動。跑車這名貴玩意村民們都不懂,探頭探腦找了半天也沒見著這車拉起了手剎——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見著手剎在哪兒。農村連拖拉機都帶著手剎,就在右手邊上,上面還刻著幾個大字madeina。他們哪里想到這世界上還有手剎用腳踩?大家紛紛表示這車是殘次品連手剎都沒有,你看這車節省的連頂棚都沒有,現在還陷進了連小面包車都陷不進的坑里——總之這車漂亮是漂亮,可惜不中用!結果推了半天,幾個二三十歲的男人連輛小車都推不出來實在是丟了面子,他們趕忙叫來司機李叔,認為他和那開車的少爺是一路的,肯定熟悉這車??蓪嶋H上楚江天心疼這寶貝車心疼的緊,李叔根本就沒摸過方向盤。李叔圍著車轉了幾圈也不了解這車怎么能弄出來,正愁眉不展之際,吳儂杵著拐帶著楚江天磨磨蹭蹭的到了。吳儂開這車開了八年,自然熟悉這車,而且一眼就看出來這sao包的楚二蛋畫了大價錢安了一個指紋識別起動——因為他吳大少也這么sao包過——所以他只能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楚二蛋從床上拎了過來。楚二蛋迷迷糊糊一看:呦,大家都收拾好了就等他把車開出來了!他一激靈立馬醒了。雖然他是個大少爺,但實際上并不像吳儂想象的那樣不通人情世故,該懂得道理還是懂:這些村民不顧寒冷天氣,一大早就爬起來熱心的幫他墊車輪,這情意真是夠深的。他趕忙道了謝,走過去開了車門,把手剎弄起來,然后掛檔踩離合————保時捷的后車輪在坑里瘋狂的轉動了起來,結果除了多撩起來一些泥之外、陷得更深之外,根本就沒任何出坑的苗頭。楚二蛋郁悶的走出車子,看著越陷越深的后輪,扶住額頭嘆了口氣。司機李叔自告奮勇:“要不然我把大少爺的車開過來,把二少爺的車拉出來吧?!北娙粟s快擺擺手,你一言我一語的否決了這個提議,生怕那輛好好的小轎車也陷進坑里。吳儂看看天望望地,半晌后說:“村那頭的王伯伯家不是有輛拖拉機嗎,那個夠力氣,應該足夠把二蛋的車拉出來了?!?/br>吳爸爸吸了口煙管,吐出了口圓圓的眼圈:“你王伯伯昨把拖拉機借給親家了,要不然我早就借過來了?!?/br>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楚二蛋眼看著跟自己命根子陷進了泥里,一狠心一咬牙說道:“你們……你們這兒有牛嗎,要不然借來幾頭黃牛,拴上繩子拉出去好了?!苯Y果他話音一落,眾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他,那眼神中有惋惜、又感嘆,像是在說“這孩子怎么這么傻啊”。“我、我怎么了?”楚江天覺得自己的提議很好啊,怎么反而被人以憐憫的眼神看著?還是紫薇看他可憐才給他解釋起來:“你也在我們村呆了一天了,怎么還沒想明白啊——我們村都是農民沒錯,但是還真沒有務農的人家,家家戶戶都是加工廠或者小倉庫,別說牛了,就連拖拉機就一輛還老是借人。這年頭,早就不興面朝黃土背朝天了!”這話就是在臊他,說他大城市出來的啥常識都沒有。看這么一個城里小伙子縮在大棉襖里可憐兮兮的站著,最終還是有人家覺得他可憐,咬牙牽出了家里當金子供著的五頭奶牛。奶牛這東西金貴的很,一頭五六萬都不一定能買下來,頂的上同等大小的好幾只普通黃牛,是那戶人家的寶貝,這次供了出來真是下了狠心了——當然,李叔很“懂事兒”的把那戶人家拉去一邊塞了厚厚的一沓子人民的幣。吳儂杵著拐守在一邊,看著那五頭大奶牛扭著肥碩的腰部吭哧吭哧的把那輛價值不菲的保時捷拉出了坑,甚至在拉車的過程中,那巨大的奶頭還一甩一甩一甩一甩……他捂著嘴忍了半天沒忍住,跑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