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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他的面具,卻次次都只是將手停留在面具上,沒有真的成功過。 一原手中的動作停下了,一片橘子皮掉在了衣服上也沒注意。 他原先確實想摘下帶土的面具,希望帶土至少在他面前能回到“帶土”的身份,可現在他卻不那么想了。摘下面具或許意味著什么,可就算帶土不摘下,他也依舊是他認識的宇智波帶土,而且一原現在不太敢看到那副會動搖自己的容貌。 他拒絕了。 一瞬間,帶土身上的氣氛變得非??膳?。 一原以為他誤會了什么,安撫道:“既然你不太喜歡摘下面具,就不用勉強,反正我早就認識你了?!?/br> 帶土的氣息稍微平和的一點,不過依舊透露著古怪。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一原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避免和帶土產生一些過于親密有曖昧跡象的動作和話語,他將所有的言行舉止都穩定在朋友的層面上。 過去的親近和現在有意的控制讓他的舉動看起來像是疏遠了帶土一般,而帶土也確實是這么認為。他覺得過往種種果然都是自己一廂情愿,是自己用卑劣的手段cao控著一原陪他玩這種可笑的朋友游戲。 用來遮掩身份和半身的面具如同長著刺,不斷地提醒著他一原的疏遠。 他開始胡思亂想,有時候回過神來卻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的那種好似不甘的情緒。 也有的時候,他會突然想起琳撞上卡卡西的雷切和自己站在水門老師對面的情形。而下一刻,一原的疏離又如影隨行的浮現在腦中。 他后悔起了自己解除催眠的舉動,并在夜深人靜時靜靜地注視著一原,內心掙扎著是否要重新下催眠。 那簡直是無比可笑的想法,帶土明知這一點,卻始終壓不下這樣的想法。 今天的夜空,是滿月的領域。 取下面具時那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被無限放大,帶土走到一原的被褥旁蹲下,與悲劇掛名的寫輪眼匯聚著查克拉的力量。 他伸出手,指尖停留在一原的額心,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 一原的睡眠挺淺,灼灼的目光和額心的陌生觸感足以將他喚醒。 噙著生理性淚水的翠色雙眼不甚清醒地睜開,面對著眼前的面容,他以為自己久違地做了一場關于前世的夢境。 “夜見?” 這第二次出現的場景宛如一潑冰水從帶土頭上澆灌而下,催眠的術在發動之初便戛然而止。 聲帶的震動讓一原意識到這并不是夢境,而他完全清醒的雙眼也看到了帶土右半邊臉頰上由千手柱間細胞修后留下的痕跡。 “帶……”一原的話語剛剛起頭,帶土就從眼前消失了,僅留下先前他自己摘下的面具。 那之后,直到白天帶土都沒有出現,他簡直像當初面對琳的拒絕一樣,慌不擇路地逃走了,而這一次有著空間能力的他輕輕松松就能躲到一原找不到的地方去,再無人給予他安慰與陪伴。 但是,無論怎么想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將一個護衛都沒帶的一原扔在異國他鄉,因此,一原始終能在自己的附近感知到帶土的保護,也不知是分|身還是本體,就是不肯露面。 若是以往,一原此時已經使用各種方式誘騙帶土出來了,就像弓|誘傲嬌的貓咪??涩F在他有些顧慮,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先找出帶土的突然離開的原因。 巧的是,一封由國內寄來的信恰好給他帶來了一個現成的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宇智波帶土的角色原型就是月讀(月夜見尊),所以我偷個懶,他前世就叫夜見了。 日常狗血,歡迎大家欣賞帶土的“我醋我自己”“我和我和前男友的修羅場”。 小劇場—— 帶土:連我最后一份友誼都是虛假的,大家一起做夢去吧! 一原:???我只是不想和前男友談戀愛所以保持距離,人生這么難的嗎? 作者:沒錯,帶土,這份友誼就是虛假的。 ☆、第十六章明悟 第十六章明悟 在他父親寄來的信中,主要講述了一件事——水之國的太政大臣(攝政)有意與火之國交好。 這不難理解,雖然上任水之國大名死在與火之國對磕的路上,可前大名的想法和現在的太政大臣有什么關系? 太政大臣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成了“教導”新大名、總理國政的太政大臣,他自己的屁股都沒擦干凈,還等著穩固一番自己的勢力呢??梢哉f是他是最不愿意看到水之國和火之國再度興起戰火的人,那么他會對火之國示好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再一看水之國示好的內容,竟是讓那個懵懂無知的年幼新大名來與一原和談,這簡直是從羊入狼口,作為大灰狼的一原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不過這樣以來也能解釋帶土為什么會離開了,畢竟水之國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動,水影矢倉似乎就負責安排這次大名出行的護衛。 將信紙覆過來蓋在桌上,一原悠悠地把玩著信紙的一角,腦中緩緩思索著。 不久,火之國大名在湯之國修養的消息就不脛而走,早已調來了護衛的一原也果不其然地收到了水之國“大名”的邀請,地點正是湯之國, 他欣然接受了邀請,真誠地表示會好好與水之國的大名交流一番。 得知此消息的湯之國大名頭痛不已,一邊暗自祈禱這兩位年輕的大名別在他的國土上出什么事,別一言不合就開戰,一邊將國都戒嚴,連湯之國新年的新年的氣氛都沖散不少。 新年前夕,一原與年僅八歲的水之國大名成功會晤。 畢竟從前還沒來及接受什么繼承人教育,因此這位水之國大名尚且保留著一份獨特的天真,仍然相信是火之國暗殺了他的父親,看著一原的眼中是藏不住的仇視目光。 太政大臣還是送了一份大禮給他啊。 一原在心中感嘆道。 他不著痕跡地提醒著年幼的水之國大名,提醒他到底誰才是水之國大名死亡后的最大獲利者,并且誠懇地表示愿意以其父生前送給火之國的三個港口為基礎,建立經濟特區,與水之國建立和平友好的共贏條約。 水之國大名坐在那兒,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就看著太政大臣的派來的人全權代理他與一原談及商業合作條約,而他僅僅只需要在最后蓋個章就可以了。 在一原的暗示之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起碼他知道,在他父親面前沒有人敢如此逾矩,沒有人敢“命令”他父親做什么事。 他似乎又什么都沒明白,他不理解為什么太政大臣的人會如此恭維火之國大名,明明是火之國害死了他的父親不是嗎?而且火之國為什么要那么做呢?看代理人滿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