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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我想應當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了?!?/br> “是,我這就去辦?!?/br> 一原垂眸看著手中精美的折扇,有了渦之國的秘藏和他早前塞進去的私貨,九尾事件不足為慮,他真正的要對付的,唯有那個家伙。 這闊別千年的仇恨,也是時候清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十點還有一更四千五的w 開啟私會模式。 [小劇場]: 作者:這不就是約會嗎? 帶土:不,這只是帶朋友出去玩而已,你說是吧一原? 一原:呵呵。 作者:呵呵。 ☆、第十二章過往 第十二章過往 和當年的自己猜測的一樣,自己的前世確實是燚之國的國主。在他繼位之前,游遍了各地,結識了才打敗大筒木輝夜不久的大筒木羽衣,也就是后來的六道仙人。 如果那個時候他就知道發生的一切,那他是怎么也不會把自己的jiejie介紹給羽衣,更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很可惜,那個時候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神樹能在這片土地上生根成長,并最后結出孕有查克拉的果實,自然與這片土地本來的力量脫不開關系。 當時的原住民確實沒有忍者那樣神奇的力量,但其中卻有一支家族的人,自打生下來起就能吸收自然的力量,并且還能代代相承,最后積蓄到一個極為可怕的地步。 然而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在當時來說,這是莫大的詛咒,因為當時沒有一個人會運用這股力量,就算體質稍微特殊了一點,也還是不能承受那么龐大的力量,這導致他們一族往往天生體弱,并且個個短命。 尤其是祭祀過天地神明,擔任過族長的那個人,不僅會繼承死去的族人的能量,還會分擔其他同族人身上的力量,讓同族人稍微多活幾年,自己卻往往英年早逝。 這一族,被稱之為天忍一族。短命詛咒讓他們比一般人勤奮,他們珍視在這短暫的生命中出現的一切,他們團結一致,于是建立了名為燚之國的國度,意味星火不滅。 一原當時便是天忍一族的下任繼承人,天忍照彥。 在結識到同樣擁有神奇力量的大筒木羽衣后,天忍照彥將其引為知己,甚至在得知羽衣想要將自己的理念傳遞下去的時候,他將自己的族名中的“忍”字贈予對方,助他創辦了忍宗。 在與羽衣的交流中,照彥明白了自己一族天生具有的自然能量被蛤/蟆們稱之為仙力,可以通過仙力使出仙術。 就在他帶領著族人們慢慢學習掌握自然力量的時候,他嫁給羽衣的jiejie生下了兩個孩子,卻在那之后逐漸衰亡。 照彥對兩個外甥非??粗?,一直對羽衣說留一個繼承忍宗,剩下一個干脆就去繼承他的燚之國算了,正好繼承了羽衣力量的他們不會被龐大的自然力量給壓垮,還能成為不錯的助力。 鑒于羽衣遲遲沒有定下繼承人,照彥干脆兩個孩子一起教。在教導的過程中,照彥發現因陀羅對羽衣的力量掌握的更為出色,后來還開發出了“術”,而阿修羅雖然在這方面及不上他的兄長,但他的仙人體卻比因陀羅的仙人眼更能承載自然力量。 兩個孩子的天賦已經如此明顯,照彥自然也就把阿修羅往自己的繼承人的方向培養。 結果羽衣臨終前突然來了一手,讓阿修羅繼承忍宗。 不止因陀羅怒了,照彥也氣炸了。阿修羅是他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繼承人,說換就換?要是早點說也就罷了,臨頭來這么一下,置他于何地?置大外甥因陀羅于何地? 阿修羅被拉去繼承忍宗,因陀羅也不愿以這種姿態來繼承燚之國,照彥一氣之下再不去管大筒木家的事情。 待因陀羅和阿修羅之間的戰斗愈演愈烈,照彥再也無法忽視的時候,已然冷靜下來的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管怎么說,因陀羅這孩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到底什么性格他心里門兒清,阿修羅幾記直球打下去也該軟化了,怎么會鬧得如此不可開交。 照彥開始探查起這一切,在層層抽絲剝繭之后,他確實找到了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黑絕,但他的舉動卻也驚擾了當時挑唆因陀羅的黑絕。 好不容易開啟了復活母親大計的黑絕怎么可能讓照彥破壞他精心營造的局面,于是黑絕設計了一場陰謀,讓照彥在將事情告訴因陀羅和阿修羅之前就被殺死了。 臨死前,察覺到黑絕所圖不小,又擔心jiejie的孩子一直被利用下去,照彥拼盡全力,用身上歷代積累下來的自然力量將自己靈魂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轉生,待他轉世之后,仍能想起這些種種,從而制止黑絕的陰謀。 他死前迸發出的力量太過強大,以至于直接讓他的靈魂超越了時空,在現代降生。而他剩下的力量則支撐著他重新穿回這個世界,這就是他穿越的原因。 他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天忍天邇,在繼承了燚之國的國主之位后發覺自己感覺不到照彥留下的力量,便明白到照彥的死因并不簡單,為了防止被兇手盯上,他暗自蟄伏,努力將燚之國延續了下去。 由于前代積蓄的力量被照彥的靈魂帶走,天忍一族短命的“詛咒”也暫時性消失了,仙術在族中漸漸失傳,直到過多的自然力量重新形成“詛咒”之后,族人們已經完全不知道對抗“詛咒”的辦法了。 過去的一切,乃至天忍照彥這個名字,如今也只在史書上留下了短短的一行字罷了。 伏案埋首間,忽然出現了黑影擋住了從庭院照入的天光,一原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筆尖的墨點在紙上泅開,他手腕騰挪,以一列批注將其覆蓋過去。 停筆,他仰起頭,神情從嚴肅變得柔和,“你怎么來了?”他暗自算了算,距離那天也確實過了一個月,但這分明才只是清晨,他還以為帶土晚上才會來。 “我等了一會兒,你不在房間里?!睅劣幸淮鹨?。 聽起來倒是一原不守約了,他嘴角掛著無奈地笑,“好,下次我一定早點去。對不起,我現在要處理些公文,你能等我一會兒嗎?” 就算黑化了,帶土有時候也挺好哄的,這會兒默默地站到了一原桌案的側邊,還蓋了層幻術,讓進來送取文件的小姓看不見他。 饒是這樣,一原還是加快了速度,把重要的先批復了,又花了點時間和近侍吩咐,最后把剩下的時間全空了出來。 “久等了?!彼酒鹕?,稍微活動了一下久坐的身體。 帶土看著他望著庭院和天空的神情,脫口而出道:“我帶你出去?!?/br> “嗯?”一原側身看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帶土似乎對他產生了什么誤解,而他也樂于見到這種誤解。 他故作驚喜,又遲疑許久。 帶土耐心地等待著他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