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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額頭:“謝謝,沒看到這里有根柱子?!?/br> “走我這邊吧?!彼麑踩奈恢米尳o她。 “喲喲喲,明明拉一把就可以了,偏偏要用手去擋,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腦回路都和咱們這些單身狗不一樣?!泵桌赵谝慌詳D眉弄眼的說道。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就連蘇桐和程鈞這些中年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默無話可說,甚至還有點偷偷做點小動作結果被發現了的窘迫,他的確只要拉住林溪不讓她繼續走就可以避開撞上柱子,可鬼使神差的,他就是將手伸去了她的額頭。 林溪低著頭抿嘴笑了笑,然后悄悄的看了眼顧默,見他那冷峻的臉上一抹生動的神采,剛才心里的那種壓抑感不由的就輕了許多。 “羨慕吧,羨慕你就趕快快找一個?!背题x對米勒說道。 米勒整理了一下著裝看了看程鈞的人:“各位女士,我米勒在線征老婆,覺得我還不錯的請記下我的通訊碼,我們可以先生娃,再結婚,最后戀愛?!?/br> 他這番話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有些壓抑的氣氛瞬間就變得輕松起來,甚至還有女隊員主動過來加通訊碼。 顧默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家兄弟,他能說什么,更何況米勒說的都是事實,他和林溪的確是先有了孩子再結婚,然后…… 他看向林溪,見她也正濛濛的看著他,心中不由一動,卻又移開眼神向前走去。 這是他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正視一個人的眼神。 午餐的主食是南瓜飯,菜有雞rou、魚、土豆絲,然后再加一個蛋湯,很豐盛,很新鮮。 林溪吃了一口南瓜飯,只覺得口中一陣香甜,如蘇桐所說,真的很好吃。 再吃雞rou,很濃郁的味道,比阿爾瑟格倫城快速成長的雞要好吃,土豆絲是有些脆的,蛋湯里還有紫菜,來自大海的紫菜,這真的很珍貴了。 這一頓她吃的很認真,所以沒有發現吃飯期間蘇桐都在看著她,在看她對人類食物的興趣有多少。 當蘇桐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只要林溪還是喜歡吃人常吃的食物的,那就表示她的人性還很完全。 這真的很神奇,覺的純正血脈竟然還沒有影響她的本性,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午飯過后,一行人繼續回基地,臨行前程鈞又交代顧默一番,讓他重視抗排斥藥物的事情,顧默也答應了。 回程的路上,米勒依舊哼著小調,林溪也時不時的和他說兩句,唯有顧默一直看著車窗外,神色凝重的樣子。 林溪見他如此,知道他肯定是想著程鈞的話了,而且之前在程鈞說赫爾的事時,她是看到他一點都不驚訝的,如果不是他心理素質好,那就是他早就知道這件事。 四個小時后終于到達基地,此刻正是傍晚,天上的晚霞將基地映上了一片絢爛的霞光。 將這兩天的事匯報給阿爾瑟格倫城后,顧默和林溪回到房間,看著沒有沐沐的床鋪,林溪拿起沐沐曾經蓋過的小被子抱在懷里。 “顧默,覺以前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她問道。 “有很多住處吧,你問這個是覺得沐沐在他曾經住過的地方?”顧默明白她的意思。 “嗯,有這種預感?!彼氐?,而這種預感是來自蘇桐之前的那些話。 她心里有種直覺,接走沐沐的應該是寄生種中權力很大的一位,甚至就是覺身邊的人。 “這個我已經讓人在查了?!鳖櫮苍缇蛻岩闪诉@一點,他已經安排人手去調查往年的對外搜尋記錄,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線索。 “原來你已經開始了啊,那就讓調查的人多注意一下天鵝棲息的地方,可能會有線索?!彼嶙h道。 顧默點了點頭,然后在桌前坐下開始寫著這幾天的發生的事情里的一些重點,這里的設備不全,電力有限,只能用這種古老的方式來記錄,但就是這種用手書寫的方式,更讓人感覺到一種溫暖。 林溪躺在床上側著身子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認真的在筆記本上書寫的樣子,覺得這一刻自己的世界充滿了書香氣。 在這淡淡的墨香里,她安靜了一會兒后又忍不住的想著蘇桐的那些話,想累了后困意襲來,她便抱著沐沐的小被子,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恍惚之間,她好像又回到了和母親居住過的那間小宿舍,印著小雛菊的窗簾在風下微微擺動,她依舊躺在白紗帳的床上。 朦朧間,她看見母親正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有著一本絲絨皮面的筆記本和一只黑色的鋼筆,母親拿起鋼筆在筆記本上安靜的書寫,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書墨的香味沁滿整個房間。 “mama?!彼p輕的叫了一聲,眼淚從眼角滑落。 可是母親沒有回應她,依舊繼續寫著字,然后,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母親起身將門打開,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門口。 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但是母親好像是認識的,男人焦急的同母親說了些什么,母親的神色也慌亂起來,然后男人離開了一會兒,扶進來了已經陷入昏迷的覺。 覺渾身是汗,白色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勾勒出線條凌厲的身軀,他眼睛緊閉,嘴唇嫣紅,雖是昏迷著,卻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不知為什么,她卻覺得他很可憐,像是一只被人遺棄的動物幼崽,找不到家了。 男人將覺放在那個小沙發上,隨后向母親跪下,雙手合十不斷乞求。 母親忙起身去扶,男人懇求一番,母親像是答應了什么,男人鄭重的道了謝,然后轉身離開,并且將門關好。 第44章 你舍不得我受苦 門關好后, 林溪有一種預感,她預感到母親和覺接下來要做什么。 這種預感不是來自別的什么神奇的東西,而是作為女人的直覺。 果然,在送覺過來的男人走后, 母親將窗戶關上窗簾拉好, 甚至還用布遮在帳上上, 似乎為了防止被看到什么。 而母親要防的,自然是小小的她。 母親做完這一切走到覺的身邊, 然后小聲又無奈的說道:“不過是偷吃了你一顆糖, 就要還這么多些給你么?” 然后傳來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便是身體觸碰的聲音, 雖然很輕很慢, 但還是能聽見, 因為夜太靜了, 靜的一點聲音都會放大。 所以覺醒來的時候那一聲低喃, 她也聽得清清楚楚。 “林姝?”他叫著母親的名字,聲音里有著疑惑也有著驚喜。 母親沒有出聲回應他, 也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還是舍不得我受苦?!庇X開心的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