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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起大落,令他疲憊的跌倒在地,秦忠想要上前去扶,卻被他揮手止住。片刻后,他又低低的笑出聲來,又哭又笑,神態幾近癲狂。 眾人忐忑的趕緊跪下,“皇上節哀??!” 等韓湘君笑夠了,指著秦忠,聲音寒冷刺骨,“秦忠,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三日內,務必找到她,否則提頭來見!” .............. 鶩州??h。 “怎么樣,銀子拿到了嗎?”蘇璃問。 她已經聯絡好了商隊,今晚酉時就準備出發,這支商隊是從西南黔州過來的,此時正要回去。蘇璃研究了一下當今的大致地圖,黔州以南正是邊境國家,那里距上京甚遠,而且雜居了許多少數民族,官府也難以教化管理,正是適合她隱居。 想到終于可以在一個地方長久住下來,她心情雀躍不已,一邊整理衣裳行李一邊問剛剛進門來的彩云。 彩云大口的灌了一壺熱茶,“姑娘,已經拿到了,我還特地去錢莊換成了不同數額的銀票,好方便攜帶,您這邊準備得如何?” 蘇璃點頭,“一切妥當,咱們今晚就走,”她遞了餅子和 粥過去,“先隨便吃些,吃飽了咱們好走夜路?!?/br> “嗯,小公子呢?” “這會兒睡著了,吃完了你也歇息一會兒,我已經跟鏢局的人說好,晚些時候他們會過來接我們?!?/br> 彩云哪里還睡得著,跟著蘇璃一起興奮不已的盼著呢。 酉時二刻,果然有人敲門了,“蘇娘子在嗎?鏢局的?!?/br> 蘇璃趕緊去開了門,隨后又招呼彩云將東西都搬上馬車,自己則進屋抱著還在睡夢中的肥團子出門。 她問道:“張大哥,商隊那邊也準備好了嗎?” 張武是這次押鏢的二把手,他身材魁梧,為人熱情,還主動幫蘇璃她們搬東西,聞言說道:“早等著了,就在城外呢,咱們這會兒過去剛好跟上隊伍?!?/br> “好好好,那咱們快些吧?!碧K璃趕緊鉆進車廂。 等她們到達城外時,趕往黔州的商隊早已點著火把等候著了。蘇璃聽見張武過去與他們交涉,也沒聽清楚具體說了些什么,但聽好像聽見對方有人罵了句娘,說他們鏢局不講信譽,說好只做他們這一趟生意,卻又帶著其他人。 蘇璃心下擔憂,趕緊從身后準備好的包袱里拿出一些糕餅果子來。她下了馬車,見張武站在不遠處與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說話,便走了過去,向那人歉意的說道:“對不住您了,我們也是臨時有急事,所以求著張大哥帶上的,我保證,絕不給您添麻煩。這里有些果子,還請別嫌棄,路上辛苦,分給眾位弟兄們吃吧?!?/br> 這是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見她一身粗布麻衣,眉歪嘴斜,還半邊臉都長麻子,不忍直視。但聽她說話倒是細聲細語的,很是客氣,便也不好跟個娘們計較。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那就走吧!” 蘇璃心下歡喜,趕緊道謝,隨后又坐回車上。不一會兒,馬車緩緩動了起來,她掀簾瞧去,只見商隊在夜間排成長長的隊伍,眾人舉著火把,猶如一條火龍,漸漸的離開了??h。 提心吊膽了兩天,直到這一刻,她才放松下來。車外是雜亂的腳步聲,和人群說話的笑鬧聲,然而這些聲音卻讓她感到無比踏實,伴著這些嘈雜之音,她靠著車壁,漸漸的,也睡著了。 不久, 入得一夢,夢里她們到了黔州。 黔州真是美啊,風景好,人也善良淳樸,她在那里買了宅院,還經營著小生意,每日坐在柜臺前數銀子,時不時看兒子坐在后堂的小板凳上讀書,聲音郎朗清脆。小小的人兒坐得端正筆直,晨光照在他的肩膀上,讀了一會兒,便轉過頭來對她一笑。 “娘親!” “哎?!彼龖?,“累了就歇息一會兒吧?!?/br> 他搖頭,“不累?!敝笥洲D身讀書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轉過頭來,問:“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數錢呀?!彼氐?,抬頭朝他看去,這一看卻嚇了一跳,坐在凳子上的驟然變了一個人。 是那個男人。 蘇璃突然驚醒過來,卻發現馬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下來,外頭一片安靜。 她掀簾看去,只見到處都燃著無數火把,通明如白晝,商隊的人也都停了下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于是下車想過去問問張大哥。 擠過人群,走到最前面,正要尋個人問張武在那里,卻見不遠處來了一群官兵,迅速將她們的商隊圍住。 打頭一人騎著馬飛馳過來,到了近前才勒馬停下,那人縱身一躍,恭敬的對她行了一禮。 “蘇良媛,請隨屬下回去吧,主子等著了?!?/br> ========== 【請看作話】 第82章 氣得肝疼! 蘇璃是被五花大綁捆回去的, 手腳也綁得不能動彈。也不知被關在了個什么樣的地方,只覺得四周漆黑一片,身下是柔軟的被褥, 猜想她應該是被扔在了榻上。 “有沒有人???” 她被秦忠一路帶了回來, 也不知團子和彩云她們怎么樣了。眼睛也被蒙住, 什么都看不見。心里也清楚自己觸怒了那個男人,誘哄他之后還給他下藥, 依他的驕傲和脾性, 定然不能容忍這樣的事。如今他竟然讓人將自己綁回來,想必已是氣極, 也是恨極她了吧?也不知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么處罰。 可不管是什么處罰,她也想見見兒子,他看不到娘親會哭的, 想起那小人兒哭得傷心的模樣, 她心里比自己即將受罰還要憂心難受。 “有沒有人???我兒子在哪?” 她一路上問了許多次,嗓子都啞了,可就是沒人回應她。 那個男人已經鐵了心,仿佛對她沒了耐心, 也沒了任何感情, 將她關在這里不聞不問。 她疲憊的靠著床柱,此時心里卻莫名的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也 是絕望后無力掙扎的平靜。 努力了這么久, 卻如何也逃脫不出他的手掌, 或許這就是命吧?那她認好了, 他一會兒想如何處罰她,她也認了。 只要......只要讓她見到兒子就行。 也不知那小人兒此時怎么樣了?這會讓肯定餓得哭了吧?他餓的時候最是哭得厲害,誰也哄不了。今晚出門時只喂了他一點米糊, 也沒吃多少呢,唉,想起來就心疼得不行。 說來說去還是韓湘君這個混蛋!抓她就抓她,折磨兒子做什么? 如此一想,她又恨得磨牙。 ...... 另一邊,韓湘君聽下屬稟報說蘇璃找到了,當晚就拖著病體從津州趕了過來,翌日天蒙蒙亮才到地方。 秦忠將蘇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