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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習慣,只是,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想跟著他逆著來,但凡他過來看兒子,她就走開,連說話也不想跟他說,當然,主要是也沒什么好說的。至于他想賴著那就賴著吧,冷板凳坐久了,他自然就覺得無趣了。 .................. 酒肆今天早上到了一批酒,這還是上次她跟韓湘君去望州談的那批貨,不過現在她也明白過來了,定這批酒的客戶想必也是他的人。 彩云過來問要如何處理,這批酒要不要退回去,她擺手,“不用?!?/br> 何必跟銀子過不去? 生意照做就是了,這酒也是她自己花真金白銀買回來的,要是退了,那她豈不是虧死?當然不能退。 “你明天就派人把這批酒給客人送過去,對了,另外把剩下的尾款也一起收回來。這次生意做他的,下次他再來,咱們不做他生意就是?!?/br> 彩云明白,于是招呼人趕緊搬酒裝車去了。 眼看就要到午時,兒子這會兒估計餓了,平日她除了給他喝奶之外,也會在中午給他吃一頓米糊,也不知道現在那個男人走了沒,她得回去喂兒子。 她跟小廝們交代好事 情后,自己則匆匆往家里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見侍衛們守在外頭,猜想那人應該還沒走,于是又在外頭等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里頭兒子哭的聲音,她才趕緊進去,一邊走一邊覺得自己真是不應該,為了跟那個男人較勁竟然讓兒子餓著不管。 心里愧疚。 進了屋子后,見他手忙腳亂的抱著兒子毫無章法的哄著,也不知從哪里學來的皮毛,抱個人都不會,那模樣,緊張得就像抱個炸彈似的。見她來了,才悄悄松了口氣。 她沒看他,走過去接過來,然后出了門,到了彩云的屋子才解開衣裳喂兒子。兒子小臉哭得紅彤彤,許是餓得狠了,吃得急還不小心嗆了幾口。 她趕緊拍了拍他的背部,見婆子進來,就問道:“米糊做好了嗎?做好了就拿進來吧?!?/br> 那婆子本來是想進來幫忙的,聞言,又趕緊出門端米糊去了。 透過矮窗,蘇璃看到外頭韓湘君已經進了月門,去了他那邊。他將兩堵墻打通后,做了個月門出入,臉皮厚得,以為這是他后宮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心里突然后悔的想,若是他的人再來買酒不應該拒絕,而是要狠狠敲一筆,至少得把這個院子的錢給賺回來。不然,他還以為是他的呢。 ............ 另一邊,韓湘君回了屋子,心情煩悶不已,事情已經超出了他預想的情況,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來九鄔鎮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喜歡上了別人,又或許是從來就沒愛過他。聽她之意,似乎還想帶著他兒子另嫁他人。 他心里冷笑,真是異想天開。不管她那個姘頭是誰,他都不會讓她得逞,帶著他兒子嫁人?想也別想! “去把顏昭叫過來?!彼愿朗绦l道。 過了一會兒,顏昭火急火燎的跑來了。 “皇上,有何事吩咐?”顏昭來得大汗淋漓,一頭霧水,也不知喊他來得這么急有什么事。 韓湘君放下奏章,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她知道了?!?/br> “知道什么了?” “知道朕不是李慕?!?/br> 顏昭忐忑,以為他是來問罪的,立馬問道:“皇上,可是草民的易容之術出了問題?” 韓湘君搖頭,“朕是故意讓她知道的?!?/br> “為何?” “不想等了?!彼@然不想多說此事,遂轉了話題,“讓你過來,是有另外的事問你?!?/br> 顏昭恭敬的跪下,“皇上請問,草民若是知道,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她在九鄔鎮這一年了接觸了什么人,你可知道?” 這事他讓人私下問過她那個婢女,但那婢女一問三不知,連那個姘頭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只說很好看,讓他惱火不已。 聞言,顏昭認真想了想,說道:“皇上,蘇良 媛在這里倒是與很多街坊百姓很熟,與草民內子也關系要好,實在不知您所指的是何人,不若您給個明示?” “男人,一個好看的男人?!?/br> 好看的男人? 顏昭一拍腦袋,“這還真有!” 韓湘君眉目一沉,冷聲道:“是誰?” “是......尹睿,豊國尹丞相的第三子。前不久曾來過九鄔鎮,停留了一段時間,后來又走了,也不知去了哪里?!?/br> 這就是了,她那個婢女也是說那人這會兒不在九鄔鎮,以后才回來。如此便對上了,定然是尹睿。 韓湘君心下大怒,沒想到他撬墻角都撬到了九鄔鎮來了,真是膽大包天。也不知她到底看上那人什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說得好聽些是如玉公子,說不好聽就是個小白臉罷了,有什么好的? 他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顏昭聽后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或許,蘇良媛也正是因為尹公子長得好看?” 韓湘君怒,“你言下之意,朕長得不如他?” 這種話顏昭哪里敢老實說,于是只能昧著良心道,“豈會?皇上人中龍鳳,風姿卓絕,非一般人能比,只不過......” “不過什么?” 來都來了,總要出點主意,顏昭靈光一閃,說道:“殿下何不妨改變一下著裝?草民常常見來仙人湖游樂的一些世家貴公子們,皆是錦衣玉冠,靚麗奪目,惹得那些閨閣女子們芳心萌動。因此,草民想著......” 沒等他說完,韓湘君不屑的打斷,“你的意思是讓朕學那些風流紈绔子弟?成何體統!” 顏昭獻計不成,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他走之后,韓湘君獨坐了片刻,隨后吩咐人去去找幾個手藝好的裁縫過來。 秦忠弄得一頭霧水,想著殿下怎么突然想要做衣裳了?哦,可能是想給小公子做也說不定。于是,請了鎮上的好幾個老裁縫過來,皆是手藝頂頂好的。 韓湘君威嚴的坐在椅子上,問他們會做些什么樣式的,什么花色的衣裳,年輕人公子們喜歡穿什么樣的等等。 他想好了,蘇璃這女人說不定真是被尹睿的外貌迷住了,丞相府家三公子的容貌在上京極是有名,他也曾聽說過,只是沒見過罷了。但既然她如此膚淺,喜歡外貌,那他就投其所好,正所謂人靠衣馬靠鞍,他自己長得(自認為)極是俊朗,她之所以看不到,或許是因為自己在衣著上的審美與那些紈绔子弟們有所偏差,因此,便想改變一二。 不過這些老裁縫手藝好是好,但他們只懂制衣,哪里又懂這個?一知半解的說了所能知道的東西,韓湘君眉頭緊蹙不滿意。 因此,秦忠又請了一波人來,足足請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