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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實在受不住,可又不想離開殿下呢?!彼蕾诉^去,試探著問道:“殿下,您何時回上京吶?” “仗沒打完,自然不能回?!?/br> “???那......璃兒豈不是還得繼續留在這里?” 男人勾起她下巴,“不是說只要能陪在孤身邊,其他的都無所謂嗎?” 蘇璃趕緊點頭,“當然,什么都比不上殿下重要呢?!?/br> “這就是了,別問那么多?!彼鼻袉柕?,“好了么?” “......” “殿下,咱們進去里頭如何?” “好”,男人此刻很好說話,將她騰空抱起,繞過屏風往內室而去。 不過片刻,兩人便已衣衫落盡,然而半晌后,男人疑惑的問道:“你受傷了?” 蘇璃睜開眼睛,看見他手指上沾了些淡淡的血漬,心下驟然歡喜起來。她等這個大姨媽等了很久了,倒不是不想伺候,而是她和韓湘君做了這么多次,每天都在擔心會不會懷孕。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沒辦法弄到避孕藥,如果懷上了那可不妙,墮胎是肯定不能,畢竟是個小生命,但自己日后逃出去了還得帶個小包子謀生活,想想就覺得十分艱難。 為此,她這些天愁都愁死了,就怕自己中招,這下好了,大姨媽終于姍姍來遲。 她努力忍住歡喜的神色,故作遺憾的嘆了口氣,“殿下,璃兒今晚不能伺候您了?!?/br> “真受傷了?孤讓太醫來看看?!?/br> 她趕緊攔住,“璃兒不是受傷,是來癸水了?!?/br> “.......” 韓湘君臉色怪異,女子癸水他聽說過,但是沒見過,自己適才出了這么個丑,覺得有些沒面子。 但蘇璃卻恍然不在意,還十分自責,“殿下,您這會兒該怎么辦呀?” 他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驟然強行停下來,實在憋得難受。于是,臉色便有些難看。 然而,蘇璃‘善解人意’,還沒等他開口,便狡黠的說道:“璃兒有其他法子,殿下可要試試?” “何法子?” ...... 一刻鐘后,韓湘君靠坐在床榻上神色迷醉,左腿習慣性的曲起,右手輕輕撫摸著女人姣好的面龐,“這法子是從何處學的,嗯?” 蘇璃嬌羞,“殿下忘了?璃兒之前在花樓待過幾日呢,曾無意間見過這樣的事?!?/br> 他蹙眉,“如此說來,你也見過其他男子的......” “沒有,”蘇璃趕緊搖頭,“璃兒只大概見了個背影?!?/br> “見個背影就知道這法子了?” “......璃兒聰明呀!”她厚著臉皮說道。 “你繼續!”他壓下她的頭啞著聲吩咐。 過得許久,等終于結束時,蘇璃累得精疲力盡,她拿著袖子捂住嘴巴,闔眼 歇息。 韓湘君收拾好后,將她摟進懷中,“辛苦你了?!?/br> 蘇璃立馬狗腿,“為了殿下,璃兒做什么都愿意?!?/br> “嗯,這個法子甚好,日.后繼續?!?/br> “......”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蘇璃欲哭無淚。 他也歇息了片刻,隨后說道:“過兩日,孤便要離開綏州?!?/br> 來了來了,蘇璃趕緊打起精神來聽。 “你安心在此等候,孤不日便回?!?/br> “殿下要去哪?” “你無需知曉?!?/br> 蘇璃癟嘴,不樂意了,嬌柔的推開他,坐起來背過身子佯裝生氣。 “殿下是不是忘了事也忘了對璃兒的愛意了?您以前總是說全天下最愛的就是璃兒,可這會兒卻忘得一干二凈,連去哪都不肯與我說。書上說的沒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br> 韓湘君挑眉,好笑道:“哪本書上說的?” 說著就要去掰轉她身子,蘇璃犟著不肯轉過去。 “好啦?!彼y得好心情,便耐心的哄一哄,“孤此行乃機密,并無幾人知曉,不說給你聽也是有原由,你何須氣?等孤回來,給你帶禮物如何?” 蘇璃還是不理他,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可心里卻在飛快的想要如何說服這男人同意。 剛才她都這么賣力的伺候他了,怎么說也得講點義氣吧?結果這男人翻臉不認人,轉頭就要將她丟下。 他箍著她肩膀,又來掰她,蘇璃憤然轉過去,一頭撞進他懷里,恃寵而驕的模樣,“哼,我不管,我就是要和殿下一起,殿下休想再拋下璃兒?!?/br> 男人似乎無奈,“沒有要拋下你?!?/br> “那為何不帶璃兒一起走?” “孤說過了,此行機密?!?/br> “我不說不就得了?” 他忽然沉下臉,緩緩推開她,“夜深了,今晚你不便留在此處,回去歇著吧?!?/br> “......” 他這是吃干抹凈不認賬了是吧?臭不要臉的男人!就你這種小白臉,要不是有事求著你,老娘還真看不上! 蘇璃氣得要死,但又不敢表露,還是乖乖的從床榻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又乖乖的離開了。 ...... 營帳外寒風呼嘯,蘇璃衣衫單薄,斗篷落在里頭了,她也懶得回去拿,就這么迎著風雪走得氣鼓鼓。 死男人!臭男人??!狗男人?。?! 吹過一陣風后,她也清醒了,想了想,還是不能就這么放棄,不論如何,命重要,骨氣算什么! 她裹緊衣衫,一路憤憤的回了住處。 第7章 欺負 蘇璃回到營帳時,彩云已經在矮榻上睡著了,賬內未點燈,漆黑一片,只剩炭盆里的炭火微微的光亮。 她不想吵醒彩云,便悄悄的摸黑準備上床歇息,以往睡的時候都有彩云幫她先暖床,今天彩云以為她晚上不回,因此被窩里冷冰冰。她本來在外頭已經凍得全身麻木,現在躺下來半天都捂不暖和,干脆下床隨意披了件斗篷去炭盆邊坐下來。想了想又覺得嘴里不舒服,到現在 喉嚨都還是痛的,而且也不知咽了多少進去,總感覺口腔里頭還有那個味,便干脆又起身摸了個臉盆準備出去舀點雪進來化水漱口。 這一連串的動靜驚醒了彩云,她揉著眼睛起來,“姑娘什么時候回的?” “剛回,你睡吧,我自己烤一烤火?!?/br> 彩云做下人習慣了,凡事都要將主子服侍周到才能睡得著。她披衣起身,“那奴婢將碳火再撥燃一些?!?/br> 她起身點燈,屋子里驟然光亮起來,“姑娘拿著臉盆做什么?” “去舀點雪,還沒洗臉呢?!?/br> “奴婢去?!彼舆^臉盆就掀簾出去了,沒一會兒端著小半盆雪進來放在炭盆邊融雪。隨后又去角落的木桶里夾了幾根碳過來添火。 “姑娘您坐開一些,這碳夾生,等下冒煙,會辣眼睛呢?!?/br> 蘇璃不以為意,烤碳火多少有點碳頭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