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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衡呼吸艱難:“蛋……蛋……” 蕭瑯嚇得又急忙將他松開,神情緊張地盯著他的肚子。 這時御醫匆匆趕來,行禮后神情激動道:“陛下,臣等終于議定出方子了!” 蕭瑯澎湃的心情尚未平復,一時沒想起來自己曾經的交代:“什么方子?” 御醫道:“去子的藥方!陛下放心,藥方已經用犯人試過,絕對不會傷害仙君的身子!” 蕭瑯恍然,干巴巴道:“愛卿辛苦?!?/br> 御醫:“……” 為何陛下一點都不欣喜? 蕭瑯道:“有勞諸卿再為仙君議定一份保胎的方子?!?/br> 御醫:“???” 蕭瑯又道:“快來給仙君看看,我方才似乎壓到孩子了,趕緊看看要不要緊?!?/br> 御醫:“……” 在蕭瑯的催促下,御醫飛快回神,趕緊收起風中凌亂的思緒,認真給莊衡把脈,這一把脈又給嚇著了。 蕭瑯急道:“怎么了?” 御醫咽了咽口水:“為何臣之前沒看出來呢?仙君這……這是懷了兩個啊……” 蕭瑯:“?。?!” 莊衡:“???”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我愿意給你生小鶴。 蕭瑯感動:??!我何德何能! 鶴鶴:沒啥,看你長得帥。 蕭瑯:…… 不好意思各位,前幾天三次元有事耽誤了更新,今天復更,先短小一發。 第章 御醫領了天子的命,心情復雜地退出去,回到醫署后見其他御醫一擁而上,忙擺擺手:“別忙了,那藥方留存吧,暫時用不上了?!?/br> 御醫們都心領神會,彼此交換視線,紛紛擺出明悟的神色。 “果然沒懷上,我就說這是不可能的事?!?/br> “男子怎么可能懷孕,仙君也做不到?!?/br> “周御醫,你老啦,這都能診錯……” “是呀是呀,今后可得謹慎再謹慎,當心你的腦袋??!” 周御醫氣得吹胡子瞪眼:“誰說沒懷上的?我的醫術能診錯?仙君確實懷上了!之前陛下說要將孩子去了,這會兒又說要保胎,這趟讓我過去,是讓我回來與你們議定保胎的方子?!?/br> 其他御醫:“……” 保胎,這才是天子有了孩子后應有的決定,倒也合情合理,可仙君…… 算了算了,仙君是仙君,豈能與世間尋常男子相提并論,能懷孩子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御醫們自認已經看開,冷不丁周御醫又摸著胡子來一句:“之前竟然沒看出來,仙君竟然一次壞了倆,唉……我的醫術到底還不夠精進啊……” 御醫們瞠目:“?。?!” 消息傳得飛快,沒多久,仙君孕育子嗣的消息就傳遍王宮內外,百姓們對這樣玄乎的事最為津津樂道,不管信了幾成,茶余飯后都免不了拿出來驚奇地議論一番。 在蕭瑯的有意縱容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以極快的速度傳遍諸侯國。 諸侯們一言難盡地望著王城方向:“……” 仙君真是無所不能,連生孩子都會,以后王宮里再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然而祁王并不甘心,計劃屢次受挫消磨了他的耐性和脾氣,再聽到這樣的消息,他震怒不已,大發雷霆,遷怒于前來稟報消息的心腹身上,直接將那心腹殺了,如此暴虐的行徑與之前努力塑造出來的賢明形象背道而馳,令不少心腹膽寒。 有忠心之人壯著膽子諫言,提醒他收斂脾氣,他終于冷靜下來,沉默過后轉身將自己關在密室中。 過了許久,祁王終于從密室中出來,臉上的戾氣消失不見,恢復成意氣風發、胸有成竹的姿態,他將左右心腹叫到身邊,吩咐道:“傳令下去,各地人手立刻散布消息,就說仙君根本不是仙人,只不過是一只成了精的鶴,天子好鶴成癡,故意編造仙君的謊言掩蓋自己的荒唐行徑,欺瞞天下百姓,如今天降神諭,報應將至?!?/br> 心腹們大吃一驚,面面相覷:“此事……當真?仙君真是鶴變成的精怪?” 祁王頷首,面露不悅:“自然是真的?!?/br> 想到祁王是剛從密室里出來的,心腹們不敢再質疑,那密室對他們來說是禁地,也是祁王的底氣,他們雖不清楚密室里有什么,可他們都知道,祁王是從那里得了消息,那里來的消息都假不了。 一名心腹疑惑道:“那……報應是……” 祁王淡淡一笑:“一個月后,哦不,用不了一個月,在那只鶴產蛋的當天,各地都會出現異象,到那時不用我們再做什么,百姓都會認為那是上天做出的懲罰,一切罪名都會歸到天子頭上?!?/br> 心腹面露遲疑。 上次天子立后,幾次天災都沒能掀起風浪,這次…… 這次故技重施,真能起作用? 而且在仙君產蛋的當天出現異象,早一點晚一點都不行,祁王要如何做到?是真這么湊巧還是人為所致? 可祁王如今喜怒不定,心腹們到底沒敢將心里的疑惑吐出來,生怕祁王受到刺激降罪下來,他們會小命不保。 心腹們原先對祁王有多崇敬仰慕,此時就有多失望,在很長一段時間的戰戰兢兢之下,心理難免生出一些變化。 原來祁王并不是賢王,他想取代天子的野心昭然若揭,根本不是為了天下大義,祁王也并不禮賢下士,他培養了一批心腹,卻又不完全信任心腹,他那密室中藏著誰都不能窺探的秘密,那秘密給了祁王莫大的底氣,相形之下,這些心腹倒顯得無足輕重,像是隨時都可以丟棄的工具。 祁王并未察覺下面已經人心不穩,兀自吩咐道:“都愣著干什么?仙君產蛋只需一個月,孵化也只需兩個月,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心腹們心里感覺更加怪異:仙君若真是鶴變的,這產蛋與孵化的時間也與一般鶴不同啊,既然這么特殊,祁王又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我們在王城的眼線都被連根拔除了,祁王又從哪里得來的消息?難道是密室? 祁王有眼線,蕭瑯自然也有,祁王這里商議了些什么,不過兩個時辰就傳到了蕭瑯耳中。 此時御醫正在給莊衡把脈,蕭瑯坐在一旁不錯眼珠地盯著。 莊衡這幾天已經感覺到肚子里的變化,坐下來覺得擠著了,站起來覺得又墜又沉,他靠在椅背上疲憊地摸著略微隆起的肚子,想吐的感覺讓他幾近崩潰:[原來懷孕的感覺是這樣的,終于能體會到我媽當年的辛苦了。] ai像蕭瑯一樣心疼他:[主人,你再忍忍,等生下來就好啦!幸虧你是鶴,不用等十個月就能卸貨了。] 莊衡朝蕭瑯看了看,眼含怨念:[這是神槍手的命中率吧?才成親幾天啊,還一懷就懷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