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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還悄悄往你屁股底下扔了一大堆柔軟的洗碗海綿呢,可惜沒派上用場。] 莊衡又安撫它:[謝謝!你真聰明!] ai幽幽道:[是嗎?之前我都不知道小老弟是變態天子,你還說我只是個人工智能,我懷疑你在嘲笑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莊衡:[……] 一人一系統的腦內對話非???,不過眨眼功夫就完成,這時榻上的被子已經燒成灰燼,火勢竟沒有任何蔓延就熄滅了,蕭瑯將懷里的莊衡松開,抬頭將胥烏叫進來,吩咐道:“帶他去沐浴更衣,一會兒還送來伺候我?!?/br> 胥烏立刻過來將莊衡請走,莊衡不清楚蕭瑯有什么計劃,不想破壞他的安排,可又實在不放心他獨自面對國師,只好磨磨蹭蹭以龜速朝簾子后頭走去,同時將耳朵豎起,聽國師與蕭瑯的對話。 國師扔完莊衡,冷冷道:“此人倒是相貌極佳,只不過鶴苑都是你看不上打發去做苦力的宮侍,你既然一開始看不上,為何這回又看上了?” 蕭瑯隨口道:“以前眼瞎?!?/br> 國師以為莊衡只是蕭瑯拉過來轉移視線的,因此并不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很快又重提之前的問題:“你看中那只鶴,跟我討要便是,為何將我陣法中其余鶴都放了?那只鶴與廢都的仙君是何關系?” 蕭瑯道:“不知?!?/br> 國師冷哼一聲,朝他伸出手,掌心火球彈射而出,重重擊在他胸口,直接將他擊飛出去,落地時后背砸在柱子上,口吐鮮血,儼然已受傷,他抬手將嘴角鮮血擦去,面色平靜。 簾子后還沒走遠的莊衡心驚rou跳,轉身就要跑過去,讓胥烏一把拉住,同時捂住他的嘴將他拖走。 莊衡被捂住嘴,氣得想罵人:[去你媽的國師!我要踢爆他的頭!] ai也氣得不行:[主人你加油直播!趕緊升級!升級后戰斗力也會提升的!] 莊衡大吃一驚:[真的假的?是拿東西扔的那種戰斗力嗎?要等到猴年馬月?] ai:[具體我也不清楚……] 莊衡差點吐血,胥烏終于將他放下,他喘了口氣:“你為什么拉我走?” 胥烏恭敬道:“主上自有法子應對國師,仙君不必擔憂?!?/br> 莊衡心神不寧:“我剛剛好像看到他吐血了?!?/br> 胥烏并未將他拖到浴池,而是領著他從側門出去,在廊檐下站定:“仙君放心,稍后祁王會過來面見主上,國師不會久留?!?/br> 這時長廊另一頭有腳步聲傳來,莊衡抬頭看去,見夜色中人影憧憧,幾名宮侍手里提著燈籠,領著一個人朝這里走來,莊衡想到自己此時還衣衫不整,急忙將被蕭瑯扯開的外衫打理好,又將頭上亂發捋捋:“這么晚過來,應該就是祁王吧?我是不是要跪下來?” 胥烏道:“仙君不必受此屈辱,站在邊上即可,祁王不過諸侯,宮里的侍人還輪不到他為難,再說他會去正門外求見,不會從這里經過?!?/br> 莊衡松了口氣,退后幾步在陰影中站定。 一行人很快近了,快靠近莊衡的時候折彎走下臺階,穿過開闊的廣場朝前門而去,莊衡一直盯著那里看,目光落在當中那人臉上,忽然覺得不對勁。 “中間那個就是祁王?” 胥烏道:“正是?!?/br> 祁王前后都有人提著燈籠,廊下也掛著宮燈,借著還算明亮的光線,莊衡將祁王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不禁眉頭皺起。 胥烏道:“仙君想必累壞了,不妨先去沐浴休息,等國師離開后,小的再領仙君去見主上?!?/br> 莊衡撓撓頭,心想暫時也做不了什么:“好吧,多謝?!?/br> 胥烏沒料到他會道謝,不禁惶恐,忙躬身請他去浴池,莊衡去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自有宮人伺候著將他長發洗凈擦干,出來后他穿上胥烏送來的衣服,問道:“國師走了嗎?” 胥烏道:“走了?!?/br> 莊衡迫不及待道:“那快帶我去!” 此時已近深夜,王宮里四處都寂靜無聲,只蕭瑯的寢殿有竊竊語聲,莊衡被胥烏帶著從側門去了偏殿,隔著墻壁能聽見主殿里的聲音,只聽祁王悲痛道:“是臣下照顧不周,竟讓魏大人卒于途中,南方瘴氣蝕骨,魏大人病發得急,那時我們又不巧正在趕路,醫者難尋,便延誤了……” 胥烏低聲道:“仙君且先在此稍等片刻?!?/br> 莊衡也壓低聲音:“你們叫祁王過來,可是有什么打算?” 胥烏遲疑片刻,想到蕭瑯對莊衡的信任,便如實相告:“主上聽仙君說祁王意圖謀反,便找借口請他來王城,打算先一步將他殺了?!?/br> 莊衡聽得緊張:“祁王不會那么容易上當,城外必定有他的兵埋伏著?!?/br> 這一點他其實也不能確認,畢竟原文中沒有自己透露劇情,也沒有祁王奉詔入京這一段,但祁王為人謹慎,時常偷偷摸摸到中原,也會混入王城了解形勢,書里寫的是他每次出來都會帶一批精銳,讓這些人扮作販夫走卒跟隨在自己四周,他自己有野心,莫名被叫過來,自然心虛,不可能沒有防范之心,再說……這祁王…… 胥烏道:“祁王死了,他即便帶千軍萬馬過來也難以成事?!?/br> 莊衡從席子上起身:“你們打算何時動手?” 胥烏道:“原本打算今晚就動手,可沒想到去給祁王傳旨的魏大人在途中病卒,沒了魏大人,主上對祁王的了解不夠,機會便暫時受阻?!?/br> 莊衡來回踱步:“我能過去嗎?” 胥烏搖頭:“不可,仙君還是等祁王走了再去吧,免得有危險?!?/br> 莊衡深吸口氣:“不行,這祁王很可能是假的,萬一有什么暗招呢?” 胥烏大吃一驚,沉吟道:“難怪魏大人會出事,祁王生在南荒長在南荒,只年少即位時來過王城,時隔多年,找人頂替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br> 莊衡又轉了幾圈,聽隔壁還在敘舊,心里越來越不踏實,他權衡了一下,覺得讓蕭瑯出來很不現實,要將消息傳遞給他,只能自己進去,而自己目前用來偽裝的身份是…… 他低頭朝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咬咬牙將衣襟扯松,推開胥烏意圖阻攔的手,在胥烏震驚的目光中推開門走進去,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蕭瑯身邊,屈膝坐到他腿上,順便抬起手臂勾在他頸后,對著他輕輕一笑。 蕭瑯猛然傻了,目光在他半敞的衣襟和半干的長發間流連,整個人僵硬成一塊石像。 莊衡想柔媚一點,又怕演不到位太出戲,只好盡量將聲音放輕:“何時就寢???” 蕭瑯瞬間從腳底板酥麻到天靈蓋,他氣息和心跳全亂了節奏,卻用力將莊衡推開,啞聲道:“沒看見祁王在這里嗎?我有要事商議,你先退下去?!?/br> 莊衡飛快地朝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