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后走去。 寒風滾滾,侯爺筆直的背脊在袖袍揚動下,更顯薄削而冷漠。 柳織書咬了咬唇,停下來喘氣,抬手抹掉額上滾落的汗珠。 她認得回侯府的路,就算馬車跟丟了,她也能走回侯府。 侯爺明日起程,她就算守在門口一夜,也能等到他出發的時候。 柳織書舔舔干涸的唇,一抬頭,便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 柳織書張了張唇,話還未出,便被攥住手腕,拖進了一旁的巷子里。 逼空的巷子,柳織書的喘氣聲格外明顯。 白皙的臉上浮動著薄紅,汗珠順著額滾落至下巴,最后隱沒進衣領。 "候… 柳織書動了動被攥緊的手腕,抬頭看著人,滿目星河。 后背撞上冰涼的石墻,柳織書還未反應過來,唇瓣將便被堵住。 炙熱瘋狂。 蕭珩舔咬著人的唇,微抬眼看著柳織書顫動的睫毛,大手捏著那纖細的后頸,眸底一片晦澀不明。 柳織書幾經滑落都被蕭珩掐著腰提起。 唇瓣嫣紅,像是撕咬破開的軟乎蜜桃。 蕭珩大手掌著柳織書的腰,修長的指漫不經心地勾著柳織書腰間系著的帶子。神色冷漠∶"如何?還舒服嗎?還是想要再多舒服點?" 蕭珩指勾散掉一根帶子。 柳織書被親得混沌的腦子恍惚過來,把住侯爺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嗓子微啞,"侯.不告而別是我的不對……. 柳織書唇間忽被一根修長的指摁住,打斷了未盡的話。 蕭珩一手托著柳織書的下巴,修長的指磨搓著那軟乎溫暖的唇。"本王時間有限,嘮叨的話便莫提出來掃……" 柳織書眼一紅,忽不管不顧地執起侯爺的手,摁在自己左·胸上,隔著凌亂的布料,清晰的心跳聲一陣一陣,錯落入耳。 "侯爺,這樣您能明白嗎………. 蕭珩面無表情地揉摁住手底下的柔軟。 柳織書話被打斷,面紅耳赤。 想推開,卻反而讓自己越陷越深。 逼空的巷里,均是她的喘息聲。而面前的人,卻冷靜得連眼底都無一點溫存。 柳織書眼睫顫顫,淚珠滑落。 不一會兒便被身上的人舔去。 "侯….柳織書顫顫抬頜想去吻眼前的人。 卻被蕭珩嘖了一聲給避開。 "這是最后一次了。"蕭珩避開了柳織書的唇,自己卻俯身舔咬著她的耳,"本王想通了,作甚么談情說愛,舒服就得。你說對嗎?" "本王問你話呢。" 柳織書被撞擊地鳴咽出聲,含住淚,頻頻搖頭。"對不對? 嗯?, 柳織書紅唇微張,還要搖頭,便被兇狠地咬住了唇。 "不對?不對你說留一顆棄掉的心有何用?"溫室的巷。-地衣裳,喘息不絕。 32、杖刑… 天色明。 皇宮如往常繁碌。 柳織書被以備考七月試舉之由,被皇上強留在了皇宮。 離蕭珩前往塞北已過了三日。 柳織書還尚恍惚,甚至未明白那日是如何被送回的殿。下人就是下人,這點也做不好。"一道甜糯的聲音,蕭夙蘇從柳織書背后出現,奪過了她的書,"書能有本公主好看么?讓你替本公主摘的帶有晨露的鮮花呢?" 柳織書被留在宮中偏殿,消息卻不脛而走,皇帝原先打著清凈的名號,準備給柳織書另換宮殿居住,卻被她拒絕了,想想便作罷。 蕭夙蘇便是聞風而來的一人。 自從知道柳織書住在這,幾乎天天跑來,名義上是同她學習,實則卻有自己的小算盤。 蕭夙蘇望了眼殿內,除卻幾個外頭守著的宮人,偌大的殿空蕩蕩沒有想見的人的身影。 柳織書已經另捧起一本書冊詳閱。 蕭夙蘇撅起嘴,不滿地將手中的書擲到地上,"本公主問你話,你為何不理睬我? " 柳織書從書中抬眼∶"公主這般,皇上例行宣查問話,民女會很為難…... 竟說不說實話。' 蕭夙蘇抿緊了嘴,在父皇母后面前,她一直都是乖巧有禮的,說是來同柳織書一起學習,如果讓他們知道她是來搗亂刁難人的,父皇母后不喜歡她了那可怎么辦? 蕭夙蘇氣焰焉了焉,在柳織書身旁坐下,垂頭垂腦,"我這不是在學習嗎,但你又不教我?" 柳織書習以為常地垂眼翻書"民女說了,教不了公主您。" 蕭夙蘇捧著圓乎的雙頰,葡萄眼眨巴,"為何不能?寧夫子就喜歡你,就只有你能教教夙蘇怎么讓夫子喜歡上夙蘇。" 柳織書想嘆氣∶"皇上若是知公主心思盡用在這. "你就會拿父皇壓我!"蕭夙蘇鼓氣,"你有皇叔了,寧夫子還不肯給我,小氣鬼!" "人不是物,豈能說給就給,說獨占便獨占?"柳織書眼波微動,像是想起什么,皙白的指頓了頓,劃過書頁,輕掀,道"公主若是真心,首先便讓寧夫子眼里有您吧。這書,公主看看,不懂的,便去向寧夫子請教。" 蕭夙蘇眼眨了眨,一會兒圓皙的小臉浮上兩朵紅云,聲音都帶著結巴,"可,可以嗎? 這樣夫子就會喜歡夙蘇了嗎?" .. 柳織書"明了心意是個漫長的過程。公主得給自己和夫子一點時間,想清楚。莫要強求。" 蕭夙蘇嘀咕,眼神飄逸,不甚底氣道"本公主清楚得很,才不會強求呢…. 柳織書失笑,垂下眼睫翻書。 蕭夙蘇見她不說話了,咬咬唇,拿眼偷看著她,這人怎么那么白,還能坐得這么正? 蕭夙蘇摸了摸自己的臉,下意識地挺了挺背。 公主常往偏殿跑,皇后聞之稍顯驚異。 "夙蘇近日在做什么?寧夫子辭了講學后,就整日不見她的人影。"王皇后抿著茶蓋,看著堂下來請安的太子,"夙蘇小,不懂事,易輕信他人。做兄長的,你得多管教省事一二。" 蕭夙睿應下∶"兒臣警省。" 蕭朝太子十六便可出宮建府,卻因蕭夙睿病弱,皇上特許了太子留宮養病,由太醫們日常吊藥養著身子續命。 王皇后睨了眼底下的人,兩道愁眉緩了緩,"身子不適不必每日都來給母后請安。蕭珩的事,母后深居宮中并不是一無所知,迷戀上一個卑賤的奴婢,還為此跑到了塞北去。" 王皇后頓了頓,輕扯嘴角笑了笑,"為君為王,最忌諱的便是如此。你現在只需好好養好身子,母后給你保證,這位置沒有人會同你搶。" 蕭夙容輕咳了幾聲,垂下眉眼應了聲"是"。 前朝時,王姓因跟隨蕭姓受軍功封為異性王爺。雖不及蕭親王的累累戰功,卻也有著不小的兵權。特別在蕭親王葬于火海后,幾近獨攬半兵權。 所以皇上登基,第一時間便迎娶了王姓嫡女為后。近些年來,更是逐漸削弱了王姓的大半兵權。 外戚力弱,她這個皇后也逐漸不受待見。 王皇后勾了勾唇角嗤笑。也只有她那個懦弱的爹,一直以為當初同皇家結親是天大的皇恩,才會落得今日名存實亡的一個小武官。 至于當年名不見經傳的沈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