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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妖王便讓澤九出來尋人,小壺天內比澤九厲害的妖精大有人在,我不覺得妖王谷嶠連個值得信任的人都沒有,為何偏偏要澤九出來?這其中難說沒有魔王昊天的手筆?!?/br>“這……”韋逸他們確實沒想到這一點,這么說得話,他們進入此間界面后,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那這魔王的手伸得太長了。他們真的可以和這樣的人對抗嗎?“關于和魔族開戰的事情,師兄你們商量行事,但我不能這么等著,魔潮日快到了,魔王昊天在這時候選擇動手,一定是有什么別的圖謀?!睍r柏目光閃過一絲厲芒,“妖王谷嶠是個突破口,從萬魔窟進入魔域內部對我來說也是最佳的途徑?!?/br>“可——”時柏看向紅翎兒,詢問道:“翎兒姑娘可有回小壺天的路引?”紅翎兒忙點頭:“我和澤九都有,但是這么回去,華宣不在了,妖主會不會生氣,那個大家都在傳華宣是妖王的兒子……”“沒有別的辦法,此事關乎整個仙域,妖王或許知道些什么?!睍r柏不知道青嵐盟主趕在魔潮日綁架澤九的目的,一切都太巧了,這人心機隱藏得太深,若是晚了釀下大錯,澤九生了意外——這是他無法承受的代價。時柏不做任何耽擱,直接帶著紅翎兒離開了。韋逸他們也商量著該如何將事情公之于眾,涉及到青嵐盟主自然是要籌謀一番。但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不知道這件事是如何走漏了消息,魔王昊天和青嵐盟主的秘密突然間在整個仙域傳開。這件事的影響比之預想中還要轟動。魔族實力為尊,魔王昊天決策失誤,卸任并沒有多大影響,但仙域不同,青嵐盟主的威望是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在仙域節節敗退的情況下力挽狂瀾,不計代價地四處游說。青嵐盟主自身有許多追隨者,他們以其為信仰,說是信徒也不為過。如今青嵐盟主更是帶領仙域擊敗魔族,聲望已經達到空前的高度,這些人根本不相信青嵐盟主和魔王昊天能是一個人。時柏的那些判斷,根本不能作為證據,反倒有人懷疑是韋逸他們為了奪權,拘禁了青嵐盟主。消息的突然走漏讓韋逸他們措手不及,時柏去了小壺天,他們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一時間陷入了僵局。………………時柏與紅翎兒兩人去往小壺天。開始還算順暢,通報過后,妖王在禁地里見了他們。禁地里陰冷無光,無風,安靜得沒有一絲生氣,靜態到可怕。妖王整個人隱匿在黑暗的背景中,看也不看他們,許久才問了一句:“澤九呢?”或許是因長久沒有說話的關系,那聲音帶著一絲嘶啞。紅翎兒聞言,嘴巴頓時一癟,紅了眼圈∶“澤九讓魔王那個壞蛋抓走了,時柏說青嵐盟主和魔王是一個人?!?/br>妖王點了點頭,對于紅翎兒說的話,妖王谷嶠不見絲毫意外,他漫不經心地道:“所以你們來干什么?”紅翎兒沒了主意,看向身邊的時柏。時柏上前說道:“我想從禁地進入萬魔窟去魔域救人,還請妖主能行個方便?!?/br>妖主聞言笑了,抬首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們:“我讓澤九去救華宣,結果他沒救出人不算,還把自己搭進去了,如此蠢笨之人救他何用?”“你——”紅翎兒氣得臉色漲紅。妖王谷嶠笑了一下,嘲諷地看著他們:“他和華宣既是朋友,在黃泉下做個伴有什么不好?”時柏點點頭:“若是如此,那你這個朋友呢,你不是華宣的朋友?”妖王谷嶠臉色冷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時柏。時柏神色淡漠地看著妖王谷嶠:“華宣曾與我說,他未化成人形時,有一個朋友,他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給了對方,但對方化作人形后便離開了,留他一人孤苦……”時柏見妖王越發冷凝的臉,繼續說道:“草木壽長,當初華宣是等了多久才化成人形去找你?面對滿心欣喜的華宣,你給了他怎樣的回應?”谷嶠面色越發的不好,他喝止住時柏:“不要以為自己知道些什么,就在這里大放厥詞,你一個不成氣候的金仙,我隨時能讓你消失!”時柏面色不改,淡漠地看向妖王谷嶠:“澤九說他原以為華宣離開小壺天是因為貪玩,不愿意受小壺天的束縛,但當華宣把綠珠給他的時候,他才知道華宣之所以離開是為了給你找尋綠珠,華宣知道你受傷后一直心緒難安,偶然聽花姐說綠珠能治療妖傷,便想也不想的付諸行動,吵著要離開小壺天?!睍r柏沒有漏過妖王臉上閃過的錯愕,繼續道,“其實堂堂妖主怎么可能缺少綠珠呢?華宣就是太過天真,他視你為友,卻羞于和人言,怕你覺得他攀附權勢,落下個自作多情的名號,既為你憂心,又撇清關系,如今華宣以命相護的綠珠還在澤九手中,華宣的朋友陷入危難,不求你伸出援手,卻未料到你會落井下石!”時柏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妖王,加重了語氣∶“華宣曾問我,他的朋友為何要裝作不認識他,如今我卻覺得有些人根本不配做他的朋友?!?/br>“閉嘴!”妖王全然震怒。妖王谷嶠此時周身滿是殺氣,威壓如洪水般翻涌而至,紅翎兒立時嚇得躲到時柏身后。時柏卻是冷冷地提高音量:“華宣死的時候受盡欺凌,而他之所以會遭受這些,完全是魔主昊天助紂為孽的結果,如今你卻是要包庇害死華宣的人!為你而死的華宣是不是在你心中一絲分量都無?”砰——一股氣浪轟然朝著時柏襲來,紅翎兒嚇得尖叫一聲。本可以瞬移避禍的時柏并未躲閃,在那氣浪剛要近身的當口,時柏周身突然金光大盛,七道劍芒迸發而出,直接在他面前筑起一道光墻,將所有傷害都抵擋在外。“好——好得很!”妖王谷嶠冷冷地看著時柏,幾乎咬牙道,“白木大師果真是不負盛名,不止有著萬中無一的仙魔之體,更是口才了得,字字誅心!”“那也要尊駕真的有心!”時柏幽黑的眼眸對上谷嶠怒目光,“不知華宣值不值得妖王大人為他討還一個公道?”妖王目光犀利地看著時柏,好半晌后,他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緩,斂了殺氣,冷笑道:“一個能將三界玩弄于鼓掌中的人,你能將他如何?”時柏長身佇立,語氣不卑不亢:“我從前喜歡統籌全局,只做有把握的事情,但若是形勢迫人,便由不得人有太多想法,有些事情就要不計代價地去拼一把?!?/br>谷嶠慢慢站起身,猶如一頭伺機而動的雄獅,從黑暗中緩緩走近時柏他們:“他算好了每一步,三界的每個人都是他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