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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白玫瑰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重重地打了一拳。 脆弱的眼球都有點變形,她陷入了短暫性的失明。 迎來的,卻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當她一個小時之后,從斐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扶著墻才能夠一瘸一拐地出來了。 然而那只是勉強,剛走出不遠,就直接失去了平衡,因為腿骨太痛,而摔在了地上。 恰逢此時,一個短發的女人剛好走過,看見摔倒的白玫瑰,竟然有點驚異。 她走近,才發現那是她日日夜夜恨著的女人,害死她jiejie的兇手! 短發女人咬著牙問道:“你還記得我么?” 白玫瑰抬起了頭,不知道這瘋女人為什么要站在自己的面前:“你是誰?不!這都不重要!能夠幫交救護車么,求你了?” “呵呵,求我,你還記得當初我求你放我我jiejie么?” 短發女人的笑聲,從喉嚨里溢了出來,簡直是大快人心: “當初你釣著我那個垃圾姐夫的時候,讓他為你傾家蕩產拋妻棄子的時候,可有想過會逼死我jiejie?” 她的話才瞬間讓白玫瑰回想起這女人是誰。 那年,還是她容貌最盛的時候,她仗著自己的容貌和手段,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有一天,她突然無聊了,她想要試試自己能夠讓一個男人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從變賣和妻子一起打拼出來的家產,到冷暴力已經懷孕的妻子,到成了白玫瑰的狗,逼得妻子絕望跳樓自殺,一尸兩命。 這時候,她才覺得意興闌珊地收了手,而背后,卻是兩條性命。 說到底,這個被許悠然潑灑的酒選中,成為局中人的白玫瑰,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手里類似的事件,還多著呢。 短發女人說完之后,狠狠地踢了白玫瑰的肚子一腳。 她保證,那一腳絕對是她這輩子聚集了所有的力氣踢下去的,保證讓這女人受內傷。 果然,當場白玫瑰就嘔出了一口血。 短發女人看完哈哈一笑,快步離開了,不再去管遍體鱗傷的白玫瑰。 她的報復,也遠遠沒有結束。 別墅區的道修得特別的寬,又因為是別墅區,所以人并不多。 白玫瑰在地上躺了許久,她痛得根本爬不起來。 卻發現根本再也沒有人走過,這么久了,卻只有一臺經過的車輛。 然而車主人卻沒有因為她有半分的遲疑,半分的減速,就這么直接開過去了。 禍不單行的是,這個時候偏偏還下起了蒙蒙的細雨,她身上的手機早在出門的時候,就被艾雅給收繳了。 這個時候也根本沒有經過的人,難不成她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雨越下越大,沖刷著白玫瑰的身體,沖下了血水,卻沖刷不掉她當初恃靚行兇的罪惡。 她倒在雨中,聽見了雨水“刷刷刷”,還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等等,腳步聲! 她瑟縮了一下,害怕又是剛才的短發女人回來報復自己,抬起頭,卻發現那是一個有點面熟,卻根本不認識的女人。 她撐著一把透明的傘,穿著一身白色的裙,配合著那張美麗的臉,看起來真的像是不染塵世分毫的天使。 沒有人知道,她這白色的裙下,早已經被一個又一個世界給傷得沒有一塊好rou。 然而沒關系,她會一個又一個世界還回去! 見到終于有人來了,還是走向的她。 白玫瑰立馬激動得落下了眼淚,她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道:“快救救我,我不想要屈辱地死在這里!” 許悠然卻問了一個白玫瑰害怕被問到的問題:“你知道我是誰么?” 白玫瑰瑟縮了一下,因為剛才的短發女人,也是在問了這個問題之后,對她狠狠踢了一腳的。 那一腳跟艾雅給她的傷害比起來,也算是不逞相讓了。 白玫瑰迂回地說道:“你救了我好不好,救了我我再告訴你好不好,求求你,我不想死!” 許悠然勾起了嘴角,有些好玩地看著她道:“那么這么說,就是不認識我咯?!?/br> 白玫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傷痛。 然而等來的,卻是許悠然撫開了她的亂發,她在白玫瑰眼里圣潔得像是一個天使。 “我救你?!?/br> 白玫瑰就像是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的瀕死旅人,高興得支支吾吾了好久,卻說不出一句話。 許悠然的語氣柔軟得像是棉花糖,柔軟的背后,卻藏著致命的鋒利:“但是你要幫我一件事哦?!?/br> 白玫瑰為了自己的性命,此時變得像是一個許下了諾言的騎士:“你說!我絕對幫你做到!” 許悠然目光淺淺,溫柔掩蓋著狠厲:“幫我殺掉艾雅?!比缓笞约喝ニ?! 然而白玫瑰聽到的只是前半段,她一聽到殺掉艾雅這三個字,直接揮著手一個勁道:“沒問題沒問題?!?/br> 她根本沒有發現許悠然背后藏著的惡意。 許悠然看著她卻如同跳梁小丑,她自己目前不好接觸艾雅,白玫瑰自然就成了一個首選。 有些時候,廢物利用也是不錯的。 許悠然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丟開了傘,抱起了白玫瑰。 卻剛好遇見了找好了刀具來的短發女人。 短發女人擋在了許悠然的面前,警惕地看著這個一臉好欺負的白裙女人,直覺她沒有面上那么溫軟。 短發女人聲音硬朗,仿佛堅不可摧,她問道:“你要帶她去哪里?” 許悠然笑得一臉的甜膩:“地獄哦~” ☆、第68章 人魚族的女王10 白玫瑰早已經被許悠然給打暈,所以許悠然可以放心地和眼前的女人對話。 短發女人皺著眉,對于許悠然的橫插一腳顯然不怎么高興:“我不管你搞什么幺蛾子,她必須死在我手里?!?/br> 許悠然卻目光淡然,好像生死在她的眼里,都已經不值一提。 她像是在逗短發女人一樣:“這可是法制社會,不要命了么?” 短發女人聽完許悠然的話,卻笑得瘋狂:“法制社會,當初我jiejie死的時候,她一步步引導著那男人逼死我jiejie的時候,怎么不見法制社會出來制裁她?!?/br> 許悠然搖了搖頭,她無法感同身受,但是卻可以理解:“你確定要放棄自己的一切,換來自己手刃這女人么?” 短發女人低下了頭,道:“父母早亡,是jiejie既當親媽又當親爹照顧我長大,眼看日子終于好起來,卻被這女人毀了,你說我還有什么不可放棄的?” 許悠然聽完這背后的故事,沉思了片刻,才繼續問道:“那男人呢?也就是你的姐夫?” 短發女人嗜血地笑笑:“死了,被我殺死了,沒有一個人發現哦,大家都只以為是意外?!?/br> 許悠然問完了自己的所有問題,繞開了短發女人,抱著白玫瑰走開了。 這工具,她還有用,現在還不能讓給短發女人。 短發女人看著她的背影道:“你要帶她去哪個地獄???我說過,她必須死在我的手里?!?/br> 許悠然頭也不回,腳步也沒有任何地遲疑,回答道:“合適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