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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過來,知道這些事情。 她會一直都是干干凈凈的,這些事他來做就好。 — 軒宛這傷還得細養,帝君對她很好,事事親力親為,連根手指頭都不讓她動,洗漱都是他抱著去的。雖然軒宛很不好意思,但是她現在的確太虛弱了,而且,咳,他還那么溫柔。 最近幾日他都很忙的樣子,但是他答應她了,今晚把事情處理好早些回來,帶著崽崽。 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激動,或許是許久不見崽崽的緣故吧。 軒宛想著,不論如何,她得出宮去,等崽崽回來,就讓他帶自己回岳山書院,然后她和帝君的事情,可以再慢慢談。 她想著日后,已經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可是她剛打算下床提前等帝君回來時,卻又出現了一點變故。 她起身起到一半時,忽然開始心悸,直接跌下了床。 “好難受?!避幫鹞嬷目?,痛苦的皺著眉頭,不知為何,她下意識就覺得是帝君出了事情。 怎么回事,軒宛費氣的撐著床起身,喊道:“來人!有人在嗎?” 這宮里的內侍和宮女一般不進帝君的寢殿,但會一直在外面侯著。 “夫人!”守在門口的宮女們聽到聲音立即疾速跑進來,兩個人將她扶著坐到了床上,“您有何吩咐?” 因著現在還沒有立軒宛為帝后,但眾人又知道她是帝君的人,早晚會成為帝后,所以眾人對她都非常恭敬,且會喊一聲“夫人”。 “帝君在哪呢?”軒宛的聲音虛弱了許多,她捂著心口問,“他出什么事了?” “這奴婢們也不知?!睂m女扶著她,見她這幅虛弱的模樣,心驚膽戰的,又問,“要不要叫沈御醫前來,您心口不舒服嗎?” 她們的心都提起來了,若是夫人出了什么事,依帝君對這位的看重程度,她們也完了。 軒宛很惜命,好不容易猝死后還能撿回一條命,也怕自己再出事,于是點了點頭。她直覺自己的狀況與帝君有關,又道:“再去找找帝君……” “宛宛,是你嗎?” 忽然,一道熟悉又激動的聲音傳了進來。 軒宛抬頭望去,就見到一個嬌柔的粉衣少女,她怔愣了一瞬,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后立即驚喜的喊道:“阿卉!” 她下意識下床想去迎,腿一軟,卻差點在摔倒在床下。 “你快別下來了,安生待著,別再傷著!”關夕卉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軒宛的“真容”,還沒來得及為她的美麗驚嘆,就見到這么一幕。 她快步上前扶住軒宛,讓她坐在床上,靠著大迎枕,這才松了口氣,好好打量起她來。 “宛宛,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你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回來了,還出落的這么漂亮!”關夕卉笑著打趣她,“你從前可未曾與我說過,你的真身是這么個大美人!” “哪里?!避幫鸨豢涞挠行┎缓靡馑?,她之前也沒現在這么好看來著,不過這不是重點。 “你怎么來了?”軒宛激動的腦袋幾乎轉不過彎來了,她與關夕卉交好,對方是她在這個世界,除了崽崽關系最好的人了。 “哥哥告訴我你回來了,我立即便來了?!标P夕卉又好好看了看她,眼圈慢慢紅了,“你終于回來了,就是太憔悴了?!?/br> “哎呀我回來了不是好事嘛,你哭什么!”軒宛立即上前抱住她,或許是女子都更感性,不知不覺她的眼圈也紅了。 她剛開始離開的那十年,于她自己而言只是三個月,而后來的十年,也只有一瞬間而已,但是于關夕卉他們而言,卻已經有二十年了。 幸好他們都是修者,二十年過去,容顏幾乎沒有什么變化,也可以看的出來,關夕卉過得不錯。 軒宛放開她,又急急問:“是崽崽告訴的關夕鶴我在這的嗎?” 關夕卉想起哥哥的叮囑,身體微微一僵,但只有一瞬間,沒有被察覺。 “是的?!彼従忺c了點頭。 客觀來說,就是如此,的確是帝君告訴的哥哥。只是她不明白,哥哥為何不讓她告訴宛宛,祝翎之就是帝君的事情,她懷疑這其中有什么事情,但總歸誰害宛宛,祝翎之也不會的,索性答應了哥哥不去說這件事。 軒宛終于松了口氣。 崽崽沒事就好。 但現在有事的好像是帝君了。 她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軒宛捂著心口,又問:“你知道帝君去哪里了嗎?我忽然心口疼,覺得他好像出了什么事?!?/br> “帝君?這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會心口疼呢,之前有過這種情況嗎?”關夕卉說著,手指就搭上了軒宛的手腕,她也算是久病成醫,且愛讀書,不光愛讀各種詩書,醫術也喜歡,所以醫術尚且不錯。 軒宛也有些緊張了:“沒有過,突然這樣的,是不是之前被那怪物打出來的后遺癥啊?!?/br> 關夕卉微微蹙眉:“這脈象倒是看不出來什么,你除了心口疼,還有其他癥狀嗎?” “癥狀?!避幫鹣肟闪讼?,道,“非常想去找帝君,總覺得他有什么事情,算嗎?還有,自從受傷醒來后,我只要不想著變回花精,就不會變回去,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她可以自由從花精到人來變換,但是又不必再與從前一樣必需與人接觸才行,這是好事,身體又沒有什么不妥,所以她就一直沒有在意,如今看來,莫非是有什么后遺癥? 關夕卉手指搭著她的脈,眉蹙的更厲害了,她來之前就知道軒宛變成花精的事情了,現在略一思索,便猜測道:“你這情況,看著倒像是與人結了夫妻契的啊?!?/br> 軒宛沒聽說過這個:“什么是夫妻契?” 關夕卉微微詫異,隨即解釋道:“就是一種契約,我們修煉之人運用靈力畫符陣的,皆可建立契約,夫妻之間有夫妻契,師徒之間有師徒契,靈獸與主人之間有血契,這都是我們要學的東西,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避幫饟u了搖頭,隨即緊張起來,“可是我從未與人結過夫妻契約啊,不會是這個吧?” 說完之后,她自己又愣住了。 不會吧,不會是帝君在她受傷的時候和她結的吧?靠了,這倒是像他會做出來的事情,雖然對她很溫柔,但是在某些方面卻霸道又專政,甚至十分固執。 不要??!她雖然對他有些好感,他也救了自己一命,她很感激對方,可是這種事情得需要鄭重考慮過才能做??!況且瞞著她算什么,他把她當成什么了?一個任他擺弄的洋娃娃嗎?! 不這么想還行,一往這方面想她簡直都要炸了!她知道帝君這算是古代人,有點大男子主義很正常,她可以慢慢與他講,可是這種事情也太過分了吧啊啊??! “你、你怎么了?”關夕卉微微詫異,“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