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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爾雅,又透著和氣,看著就像個好人! 能站和暴君一起吃飯的,地位肯定不低,看上去人又和氣,她倒是可以尋個時機上去,偷偷問一問,知不知道岳山書院,請他幫忙帶個信啥的,找到岳山書院,就能找到崽崽了。 不過她于人家無恩無惠,人家肯定不會隨便幫她的,她得想想有什么能給對方的。 幫他畫畫?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她也只有這個能拿得出手了。 角門處突然冒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盛白楓立即就注意到了。 常年不近女色的帝君寢殿里竟然出現了一個貌美女子,雖然大家都戰戰兢兢,但好奇八卦乃人之本性,這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 想必就是這位了。 那女子倒是可愛,在那里不知冥思苦想什么,看起來像是在糾結,小臉都皺成一團。盛白楓飲一口酒,收回目光,突然收獲帝君一記警告的眼神。 從剛開始就心不在焉的帝君突然把玩著酒杯淡淡開口:“玄葉,此次大軍得勝歸來,你功不可沒,本尊敬你一杯?!?/br> “陛下請?!笔讞髋e起酒杯,一飲而盡。 軒宛正想著怎么出去蹭口飯吃才不會被人趕出來,突然,她又變小了。 得,這回方便了。 ……不過照這兩次變大變小的契機推算來看,應該是碰到暴君就會變大,且變大的時間又和與暴君接觸的時間有關? 也不知道接觸別人會不會這樣,下次可以試試,軒宛邊想著,邊一路貼著墻和地面飛過去,飛到祝翎之桌案的桌子腿下時停住,又慢慢貼著桌子腿往上飛。 方才她觀察過了,這大概是個小型宴會,君臣一起吃個飯,人不多,也沒有絲竹管弦歌姬舞女之類的,但是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張桌案,上面有豐盛的食物,看著就餓。 軒宛咽了下口水,繼續慢吞吞往上飛,爭取不弄出一絲聲響。幸好她體型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注意到她。 但實際上,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滿屋行坐端莊的將軍已經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并且內心瘋狂八卦。 將軍一瞧瞧給將軍二傳音:什么情況?不是說帝君有個女人嗎?沒聽說那女人這么小??! 將軍二以袖掩面趁機回音:不知道??!傳說還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呢,莫非傳錯了,帝君其實好這一口 ? 將軍三加入進來:這就不知道了吧?這是花精,吸收天地靈氣,自花中孕育幻化而來,生來貌美,出生即有拇指大小,遇契機可成美人,百年難得一遇! 將軍四弱弱插進來:咱們傳音帝君真的不知道嗎?我怎么感覺毛毛的。 將軍們因行軍打仗之便有自己特殊的傳音方式,按理說帝君是聽不見的,但他們從前也沒試過,所以不曉得究竟是不是真的。 于是因一句話,眾人瞬間夾緊尾巴噤聲。 祝翎之修為高深,但是若不故意聽的話,還是聽不到他們傳音內容的。 他也不想聽,因為有更解悶的事情做。 軒宛渾然不知上邊的熱鬧,她還在哼哧哼哧爬桌角,只是不知怎么的,按說這桌子不高,她應該很快就能上去的,現在卻覺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一直上不去。 軒宛莫名感覺心涼涼的,費了半天力氣終于上去了,上去之后便立即趴在了桌子上,這給她累的,跟跑了個八百似的,翅膀都動不了了。 軒宛氣喘吁吁的緩了半天,感覺有什么人在看著她一樣,忽然抬頭,于是正對上暴君似笑非笑的臉和黑漆漆的眸子。 軒宛:“??!” 軒宛見到暴君,第一反應就是跑,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登時就憋著一口氣飛起來,但是那口氣實在是太短了,導致她中途墜機。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玩蹦極一樣,極其刺激,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動了,于是眼睜睜看著自己掉到了河里。 只是這河怎么這么辣啊,咕嚕?!““『美焙美?! 祝翎之本想逗一逗她,沒想到這小花精這么弱不禁風,他一個沒留神,人就掉酒杯里了。 在花精掉下去的那一瞬間,祝翎之不知為何忽然緊張了一下,好像在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樣。 祝翎之搖搖頭,壓下心底的異動,正打算用靈力給她驅散一下酒氣,忽然聽到了兩個熟悉的字:“崽崽?!?/br> 祝翎之猛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就見臉頰紅紅的小花精不知道酒醉后想到了什么,笑得甜甜的,喊:“崽崽,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哦!” 第二十六章 變成花精 (入v三合一) …… 祝翎之一身白衣, 仍是端莊公子模樣,可他站在岳山書院門前,卻神情落寞:“宛宛, 你不要我了嗎?為何要一聲不響的離開?!?/br>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會猝死??!”軒宛趕緊解釋, 她想上前一步拉住崽崽, 但是不知道為何, 她往前一步, 崽崽就退后一步, 她永遠也抓不住他。 “怎么回事?” 軒宛迷茫著,然后畫面一轉,祝翎之又到了暴君的寢殿里,對她說:“宛宛,我來找你了?!?/br> 軒宛又一個激動想上前抓他, 卻不知為何總也抓不住,畫面再一轉, 軒宛來到一個皇城的外面。 許多許多的人, 烏壓壓一片,千軍萬馬, 全都舉著刀與一人對峙。 那人卻絲毫不懼,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那身體中似乎蘊含著無上的力量,一人戰著千萬人,雖浴血, 但竟然得勝。 軒宛看著, 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心里有些痛。她攥了下心口,想上前看一看那人的面容, 就見那人白衣染血,手中持一把墨綠色的劍,眉目間是散不盡的戾氣,仿佛閻羅降世。 軒宛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得清那一身煞氣,是崽崽。 “??!” 帶血的崽崽消失不見,千軍萬馬也消失了,原來只是一場噩夢。 軒宛躺在床上,睜開眼緩了半天氣兒才安穩下來。 太可怕了,崽崽怎么會變成那個樣子呢,果然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這夢做的,也忒沒邏輯了。 軒宛緩過勁來,發現外面的天色已近昏暗,橘紅色的光照的屋內明明暗暗,讓她一時不知今夕是何夕。 幸好只是個夢,軒宛敲敲有點暈的腦殼,望著高高的雕花床頂怔愣了許久,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失去意識之前又發生了什么事。 啊啊啊,想起這個她就開始氣不順了,這是什么品種的狗東西,她不過是想吃點東西而已,為什么要這樣耍人??!掉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真地以為自己要淹死了! 而且那里面可是白酒??!幸好她只是醉了過去,要是辣的眼睛瞎了,她哭都沒地方哭,暴君這種冷漠的人,只會覺得沒死就是